飄天文學 > 北京媳婦 >第四章 一切都是爲了你好
    兩年後p2p公司居然把這筆債權轉給了個人,這位債主更是直接到法院起訴了,偶德的爺爺和奶奶,法院凍結了他們所有的賬戶。所以這件事情就不在是死局,就這樣被破了。偶德爺爺和奶奶所有的經濟都來源於每個月的退休金,如今賬戶被凍結了,喫飯都成問題了。因此在2019年5月又一次的啓動了家庭會議,因爲是週末,很快偶德的叔叔嬸嬸就回到西直門。

    風兒的公公看着大家都在客廳坐好開口說到。

    “現在沒辦法拖着,等孫浩還錢。現在債權人已經起訴我了,如果6月7日前不還錢,法院就申請拍賣西直門的這套房子。”公公開場說到。

    “爸媽,您們還在在寄希望於孫浩還錢麼,這個是沒有可能的,他的話您還相信麼?我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孫浩的嘴!”風兒笑着說道。

    這時客廳一片沉默,也許這就是默認了吧。

    風兒繼續說:““這個事情已經過來三年了,p2p滾利,高利貸利息都半年多沒還了,p2p款總額有600多萬了吧,在加上後來又借給他的現金100萬,這是直接奔着1000萬去了。孫浩他現在接電話麼,孫浩他妻子,孫浩他父母怎麼說?”

    公婆又沉默了,看來孫浩夫妻兩個已經屬於消失狀態了,說明白了就是跑路了。

    “孫浩他,北京廣安門不是有套複式房子麼?孫浩他不是開奔馳大G麼?孫浩他媳婦圓圓不是開寶馬mini麼?他們不是還有個培訓公司麼?”風兒想想說。

    老楊頭說:“孫浩的這些固定資產早就抵押了,就連孫浩他父母在廊坊的房子都抵押了。”

    風兒無力的靠在牆上說:“我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我知道了也沒有用。”

    客廳又是一陣沉默。

    “爸媽,我想知道您們到底想幹什麼?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幹嘛呀這是?”風兒蹲坐在牆邊抱着頭嗚咽到。

    風兒的婆婆說:“我這不也是爲了你們好嗎?把房子抵押貸款後借給孫浩,不是能賺點利息麼?每個月10萬塊錢呢。我們倆是給偶德這孩子攢些錢。”

    “請您打住,打住吧,不要在說是您們這麼做是爲了孩子好,請不要用您們的愛來綁架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和我不需要你們對我們如此的好!”風兒實在忍不住打斷說。

    偶德叔叔說:“都別吵了,都少說兩句,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大家一起是來商量問題是怎麼解決的。”

    偶德嬸嬸說:“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把希望放在等孫浩還錢,話說回來,六百萬不是個小數目,也不是上嘴脣一碰下嘴脣就能還上的;第二走法律程序起訴他,這樣以來就要三姨夫他們撕破臉了。。。。。”

    風兒的婆婆說;“怎麼起訴,起訴的話不就把尼孫浩坑了麼,讓你三姨和三姨夫怎麼辦?”

    “不起訴,您還能有更好的解決方案麼?”老楊頭看着偶德爺爺說。

    “說回第二條解決方案,起訴孫浩,但需要準備大量的證據,還需要孫浩簽字,他現在連面都不露,怎麼簽字?”偶德叔叔說。

    偶德爺爺說:“我這兒有給孫浩轉賬記錄,這些可以麼?”

    偶德嬸嬸說:“這些只能開庭證據的補充,不能作爲直接證據。而且走法律程序會很慢,誰也說不好什麼時間法院能開庭。”

    “到現在追孫浩還錢也好,法院起訴也罷,短時間內都不能解決爸媽賬戶被凍結德問題。”偶德叔叔分析說到。

    “大嫂,我們想和您商量一下,讓爸媽立遺囑,去公證處公正,把西直門這套房子過戶給你們,偶德嬸嬸和我一直丁克,爸媽這麼做我們同意。但是大哥雙榆樹的房子需要賣掉來還高利貸的欠款。”偶德叔叔看着風兒說到。

    風兒扶着牆站起來,看看公公婆婆,再看看老楊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啞着嗓子說到:“你們這是早就商量好的吧,嗯?”

    風兒的公公婆婆都沒有說話,風兒的老楊頭默默的低下了頭。

    “大嫂,偶德他嬸嬸和我一直丁克,以後也不會要孩子,我們現在有房子住,不會惦記爸媽的房子。如果雙榆樹的房子賣了的錢如果不夠的話,我們倆來補上。”偶德叔叔說。

    偶德嬸嬸說:“偶德今年上小學了,爲了偶德上學路上近,你們怎麼也得搬到西直門來住。舍小保大的道理大嫂您理解麼?”

    “我理解有用嗎,誰理解我呢?這個提議我不同意。雙榆樹的房子是你大哥名下唯一的財產,也是我們現在唯一的住所。”風兒說。

    “那好,既然你們不同意賣雙榆樹的,那我就賣西直門這套房子,還了高利貸的錢,剩下的我願意給誰就給誰!我在找個孫子去,又不止有偶德這一個孫子!”偶德爺爺憤恨的說。

    風兒沒忍住哇的一聲就哭了:“老楊頭,你再外面和別人還有個兒子麼?”

    “爸!您胡說什麼呢?”

    “爸!您胡說什麼呢?”

    老楊頭和偶德叔叔同時喊到。

    “我沒胡說,我把剩下的錢送八寶山去燒了。”偶德爺爺站起來說。

    風兒甩開老楊頭扶着的手說到:“你們隨便吧,反正雙榆樹德的房子也是,老楊頭的婚前財產,雖然我和他屬於婚姻存續期,但是也完全不用考慮我的意見。”

    風兒哭着走出了西直門的家,風兒想去找人傾訴一下,又一想一瓶酒就能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到出去說,感同身受這個事兒根本就不存在。

    風兒站在煤氣站的馬路邊邊上叫了滴滴回雙榆樹,風兒記得家裏還存了好些酒,其實風兒是不想把酒醉後的醜樣子讓別人看到而已。

    風兒在樓下買了久久鴨,有涼拌菜,有鴨脖子,有鴨鎖骨,拎回家作爲下酒菜。

    風兒回到雙榆樹的家,反鎖了門,踢掉了鞋子,光着腳去衛生間,紮起批在肩頭的髮絲,洗了手,去臥室換上吊帶和短褲,就開始在客廳裏選酒。

    風兒突然想到,冰箱裏還有從日本帶回來的清酒,從拿出來打開,一股清香撲面而來,沒有酒杯就用南先生家的茶杯喝吧。

    風兒自己一個人在家就很愜意,可以穿吊帶短褲,可以喝酒刷劇,可以上廁所不關門,連放屁都可以放連環的,這要樣子和老楊頭,和偶德在一起都不行,更別提公婆一起了,哪能這樣呀。

    風兒一邊胡思亂想一邊不知不覺得喝完可那瓶清酒。風兒咋咋嘴巴,貌似沒喝爽,在開瓶紅酒吧。想到這裏風兒光着腳丫搖搖晃晃的去廚房拿紅酒開瓶器,醒酒器,還有紅酒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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