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北京媳婦 >第八章 駐場上海
    臨睡覺風兒設置好叫早的鬧鐘4:50一個,4:55一個,5:00一個,奪命連環call。風兒那奇怪的生物鐘總是在鬧鐘響五分鐘的時候準時醒來。然後,摟着老楊頭求抱抱,膩歪一下,閉着眼睛去衛生間洗漱,裝好洗漱包,蓋上行李箱子,叫車去機場。

    從風兒家到首都機場去T3用時45分鐘,費用是110元整(加10元過路費)。這個路上風兒都是困困,防爆檢查後拖着箱子去櫃檯打印等登機牌值機辦理託運,風兒本人非常不喜歡自助託運,特比不方便。看時間還早揹着包溜達着去過安檢。然後就被安檢小哥哥給整蒙圈了,風兒穿了一件裙子樣式的短袖風衣裙子外加一條黑絲襪,配船兒鞋。安檢小哥哥說了三次:“麻煩女士您脫一下外套!”

    “您確定麼,我脫了這件風衣裙子,裏面就是內衣和絲襪!”風兒淡定的說。

    安檢小哥哥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連耳朵都紅了,一直說:“非常抱歉,對不起。”

    可是風兒不能說沒關係啊,只能“呵呵”了。

    順利通過安檢,就去找大橙子了,掃了一眼登機口,大橙子還沒到,風兒就找了個非常明顯的位置坐下一邊再微博上給愛豆打榜,一邊等她。風兒回想一下怎麼認識大橙子的,那是風熱剛入職的時候,臨時坐了大橙子的工位,她去東北冰雪試駕,她回來因爲座位的事兒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是在安亭出差時住一間房子,兩個人年紀差不多,活動搭檔時很默契,配合很愉快,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風兒和大橙子倆一個房間。大橙子是四川成都人,風兒又是無辣不歡,無肉不暢,所以倆人就更合得來了一起喫呀。風兒和大橙子倆是不管晚上多晚睡,第二天早上都要一起喫早餐的人。不過總是互相嫌棄對方胖哈。

    一擡頭看見大橙子一身名牌風兒走來,風兒像她招招手,把右邊放包的座位給她騰出來。風兒打量這大橙子,頭上戴着酷奇的鴨舌帽,戴着普拉達的墨鏡,穿着巴布瑞得風衣,李維斯的牛仔褲,匡威的限量版帆布鞋,揹着她的香奶奶的包。高調的大橙子,不過話說回來,她這麼穿一點不妥都木有,風兒很是佩服她得穿搭能力。

    大橙子一坐下來就嚷嚷:“哎呦,我得腰!”

    “腰又不舒服了?等落地虹橋,我們把行李放好,先去做按摩,在去超市吧。”風兒一邊擔憂的看着她,一邊說。

    “好的呀!”明明一個川妹子卻操着一口上海話。大橙子語言天賦很好,學說方言很快,英語也非常棒。

    大橙子每次都是踩着點兒到登記口,沒一會就登機了,風兒和大橙子的座位是分開的,風兒是萬年A坐,大橙子隨意些,打好招呼行李提取處見,風兒放好揹包,取出手機調到飛行模式,戴上花王蒸汽眼罩、口罩和頸枕開始補眠哈。大橙子和風兒都是嚴重缺覺人事,在飛機上關機的這幾個小時是最好的休息時間,而且木有人找,風兒在心裏祈禱:千萬保佑不要碰都周邊有鬧騰的小朋友,啊米豆腐!

    可能是風兒的祈禱有效,也可能是航班太早了,周邊真得沒有鬧騰的小朋友,風兒從登機坐好就開始睡,一直睡到飛機着陸,一共睡了兩個小時十五分鐘。風兒伸個懶腰,感覺自己活過來了。打開手機給二哥發微信說我們落地了,大概一個小時後能到辣椒層。

    這裏要說說上海虹橋停車場的命名,都是以蔬菜和動物的名字命名的,比如辣椒層,茄子層,還有袋鼠層,大象層等等。到達出口有無行李的南北彩虹橋,還有托運行李的出口。風兒一個路癡爲啥這麼清楚呢?原因有二,一是出差出的,二是接機接的。現在就算是風兒一個人,也能順利的找到停車場,所以還是要相信孰能生巧哈。

    在行李轉盤與大橙子匯合,去完行李,直接去辣椒層找二哥的榮威車。每次都喜歡二哥來接,因爲二哥開車技術很贊,又快又穩,後備箱還能同時裝下兩個28寸的行李。

    “辛苦二哥了。”風兒上車第一句話習慣性的問候。

    “你倆又來啦,這次去酒店,還是去宿舍。”二哥邊開車邊問風兒和大橙子。

    大橙子說:“我倆去宿舍住,郭郭說宿舍還有個屋子空着,我倆剛好住一個房間,有可能下週五才能回北京,所以住宿舍吧。”

    風兒補充到:“二哥,週一早上8:00送我們去工廠,上午9點開月度例會。”

    “好的,那週一早上7:30你們倆誰在提醒我一下,不過,只要提前半個小時和我說就沒問題。”二哥一邊開車一邊說。

    路上很快,三十分鐘就到安亭宿舍了,風兒和大橙子倆回宿舍放好行李箱,就去做盲人按摩了。這家盲人按摩是瑪利亞發掘的,駐場的同事都知道,大家都是每週來一次,做一下放鬆,這家店除了老闆夫婦,都是盲人。風兒最信賴的是他家的衛生與技師的手法。這家按摩店一共有六個按摩室,有兩人間,單人間,三人間和六人間。這家店的衛生做得特別好,技師不論男女手法都很贊,所以大家就成了這家店的常客。

    風兒一般沒有固定的師傅,每次按摩60分鐘,價格也很實惠,109元。這家店的營業時間是早上十一點到凌晨兩點。一般都是加完班的時候來,也有像這樣剛來出差的開始就來來放鬆一下,準備迎接新的一週。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前臺結賬的時候老闆或者老闆年都會提醒喝一杯溫水,很貼心吧。風兒和大橙子倆溜達着去嘉亭薈大潤發超市補充足夠一週物資,喫的,喝的,水果,風兒最愛的周黑鴨,大橙子最愛的鳳爪。風兒和大橙子每次來都會把冰箱塞滿,嘴上說是不能虧待出差的自己,實際上是在爲了喫找藉口哈。

    宿舍樓下解決箇中不中,晚不晚的飯。風兒和大橙子隨意的來一份素炒餅或者麻辣燙,在來一碗西紅柿雞蛋湯,美美的喫完。風兒就一頭紮緊宿舍,準備明天開月度例會的ppt材料。風兒爲了不熬夜,所以手得快些,不過每個月內容都差不太多,也就習慣了。一邊放着音樂一邊整理資料,還時不時的和大橙子聊幾句。

    “大橙子,您們電臺那這個月有什麼規劃麼?準備選哪些媒體呀?”風兒一邊在敲字一邊問大橙子。

    “因爲沒有單個的項目,所有都是日常的口播促銷政策,風兒上個月的媒體對私費用申請了麼?”大橙子一邊和她的鳳爪做鬥爭一邊迴風兒。

    “我已經提交走線上流程了,我都兩週沒回北京辦公室了,下週一我準備去北京辦公室走現下流程,一週吧,10日之前肯定能給到媒體的。”風兒說道。

    “嗯嗯,那就好,好多人都在催我。”大橙子說。

    “我這邊還差自媒體那邊的規劃,不知道宣宣什麼時間給我,超過十點我就的熬夜整合了。”風兒停下來說道。

    “宣宣啊,總是那麼墨跡。”大橙子說。

    “是有些,我還是喜歡鼕鼕幹活麻利,人也爽快,大橙子你說,他倆都是東北的,人怎麼就不一樣呢?”風兒問大橙子道。

    “廢話,一個爹媽生的還不一樣呢。”大橙子送風兒一個衛生球眼。

    “哈哈,大橙子,你說我對你是不是真愛呀,我愛死你翻白眼的動作了。”風兒笑得花枝亂顫。

    “別,千萬別,你的真愛還是留給你家老楊頭吧。”大橙子揮揮手說道。

    “和你是姐妹的真愛,和我家老楊頭那是愛情的真愛好不?都九點了,偶德應該睡了,和我們家老楊頭視頻去。”風兒拿着手機走向了臥室,用人臉識別打開手機,滑到微信,找到和老楊頭的對話框,視頻申請發了出去。

    “幹嘛,我都睡覺了。”老楊頭低聲說道。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和你視頻的,我這會兒剛閒下來。”風兒說着躺在了牀上。

    “都幾點了,你還不睡覺,明天不是要開例會麼?”老楊頭叨叨着。

    “是呀,還差自媒體部分還沒整合,宣宣還沒發給我,我這不忙裏偷閒偷閒和你視頻一下麼?老頭一點都不領情,哼!”風兒隔着屏幕撒嬌到。

    “還隔着屏幕,自己的老婆只能看不能摸。”但是老楊頭哀怨到。

    “等我回北京唄,對了,偶德你是在雙榆樹麼?”風兒問老楊頭。

    “在雙榆樹呢,明天去西直門看看爺爺奶奶。”老楊頭說。

    “反正你一個人,住西直門爺爺奶奶家也是可以的。”風兒說。

    “今天回來洗澡換衣服,明天過去看爸媽,週五我去機場接你,小媳婦。”老楊說。

    “喲吼,幹嘛呀,無事獻殷勤,有事兒求我麼?”風兒從牀上坐起來說。

    “怎麼說話呢?我用得着向自己媳婦獻殷勤麼?”老楊頭憤恨的說道。

    “嗯嗯,知道了,等我定好機票和你說,先不和你說了,我這兒有電話進來了。掛了。麼麼噠!”風兒掛了視頻,接起宣宣的電話。

    “風兒,我十分鐘後發你自媒體部分,你整合月報。”宣宣說。

    “好的,儘快,我不想熬夜。”風兒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十分,鐵定熬夜了。

    風兒站在三十層樓陽臺上,風景不錯,就是一腳崑山,一腳安亭的,有些不太習慣哈。不過無錫是不是離揚州很近呀,楊柳出生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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