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他要是無辜,天底下就沒有壞人了,如星,你可要擦亮眼睛好好看看,他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善良,他其實是個性格十分殘暴的人,你今天幫他逃避罪責,明天他可能就會殺你滅口。”

    景海瑤繼續說服景如星,爲了扳倒薄禦寒,讓薄禦寒從高處摔落下來,她自然會不惜一切的在裏面擾亂視聽。

    蔣蘭也附和道,“沒錯的,你姐說的對,你以爲他從一個癱瘓十多年的殘廢搖身一變成了薄家的當家人,沒有手段和心機,他能走到今天?如星,你就是太年輕了,被他騙了,他不過是想王元弄你而已。”

    景海瑤抱着手臂,發出嘲諷的笑,“如星,你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薄禦寒他心裏真正愛的是誰吧?肯定不會是你!你不過是他的一個暖牀工具而已!”

    “我不想聽,你們走開!走開!”

    母女二人一番炮轟下,景如星痛苦的抱住了腦袋,蹲下了身體。

    也許是陽光太美好了,面向它的時候,就會感覺到溫暖,從而讓你忽略到陽光的背面,是深不見底的黑暗和冰寒。

    景如星一直以來都把薄禦寒想象的十分完美,可是經過那兩次的折磨,也讓她對他產生了懷疑和恐懼。

    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她害怕知道。

    “說夠了嗎?”

    一道清冷陰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景海瑤和蔣蘭母女二人同時轉頭,便看見身着英系手工西裝的薄禦寒,單手插兜,神情冷酷的走了過來。

    母女二人全都呼吸一窒,露出驚恐的表情。

    說人壞話的時候,最怕的就是被當事人撞見。

    想想剛纔,她們兩個對景如星說的那些話,該不會全都被薄禦寒聽見了吧?

    “沒想到二位給予我如此高的評價。”

    薄禦寒在她們面前站定,冰冷的視線從她們臉上逐一掃過,堪比最鋒利的刀鋒。

    蔣蘭捱過薄禦寒的教訓,現在嚇得大氣不敢出,戳戳景海瑤,景海瑤也害怕他,但是她還是壯着膽子說道,“三叔,就算你聽見也沒什麼,難道我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敢說你的雙手是乾乾淨淨的?”

    薄禦寒盯着自己修長好看的手看了看,說道,“剛洗過,很乾淨,只是從來沒有打過女人。”

    景海瑤和蔣蘭聽完之後,嚇得臉色慘白。

    難道他要當場打她們?

    “薄禦寒,不要仗着你是長輩,就可以亂來,我敬你才叫你一聲三叔,你要是敢打我們,我去找爺爺說。”景海瑤和蔣蘭抱成一團。

    “誰看見我打你們了?”

    薄禦寒冷嗤一聲,越過她們,走到景如星的面前,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然後摟住她的肩膀,帶她離開這裏。

    身後響起景海瑤和蔣蘭的尖叫聲,“你們別亂來……別打……別打臉啊……”

    薄禦寒不屑動手去打女人,他但可沒有說會輕饒她們。

    尤其是景海瑤,那天在走廊裏打了景如星,今天一併討回來。

    景如星被男人捧着肩膀走回房間門口,她推開了他的手,慌亂找卡刷門,門打開後,她趕緊躲進房間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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