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星打定主意不開門,可是薄禦寒卻在外面說道,“如星,開門!”

    “……”景如星用後背堵着門,硬着頭皮說,“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別再來找我了,我不會開門的。”

    門外又傳來男人的聲音,“分手也好,難道你不要你的袋子了?”

    經過他的提醒,景如星恍然想起來,剛纔下車跑的太急,她的袋子忘在他車上了。他是給她送袋子的?

    “袋子放下,你走吧!”

    景如星喊了一聲。

    “好吧,袋子我放下了。”

    隱約好像聽見腳步漸漸走運的聲音,景如星又朝貓眼看了一眼,外面已經沒人了,確定男人已經走開後,她纔打開門,將地上的袋子提進來。

    可誰知關門的時候,一隻手臂突然伸進來,擋住她關門的動作,景如星嚇得驚叫一聲,袋子也掉在地上,“你你你……你怎麼沒走?”

    薄禦寒撐開房門,姿態優雅的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道,“我幫你把袋子送回來,難道你不感謝我?”

    “謝謝,謝謝你送回來,你現在可以走了吧!”景如星防備的目光看着他。

    “有點渴,能討杯水喝嗎?”

    薄禦寒非但沒走,反而推門進來,反手關上房門。

    景如星頓時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和薄禦寒共處一室,讓她內心非常不安,整個人都變得侷促起來。

    是不是隻有喝了水他才肯走?

    薄禦寒在房間裏轉悠一圈,最後在沙發上坐下來,等着她的水。

    景如星只能跑去幫他倒杯水,端過來,放在他面前,然後退開幾步距離。

    薄禦寒掃了一眼可愛的小熊圖案的杯子,知道這是她常用的杯子,端起來嗅了嗅,說道,“嗯,你用過的杯子。”

    他像她平時喝水的樣子,喝了幾口水,評價道,“真甜,好像還能聞到你脣上留下的味道。”

    “……”景如星臉頰一熱,沒想到他喝水都能撩她。

    後悔了,早知道她應該給他用一次性的杯子纔對。

    “喝好了嗎?喝好就走吧!”

    景如星下了逐客令。

    薄禦寒從沙發上站起來,高大的身軀散發出極強的壓迫感,景如星又不覺得後退兩步,內心深處泛起一陣強烈的心悸。

    “怎麼?現在那麼怕我?”

    “……”

    見她低頭不語,薄禦寒走向她,好整以暇的問道,“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想我?”

    沒想到他突然靠近,景如星心裏一慌,下意識的後退,可結果卻被沙發絆了一下,直接摔坐在獨立沙發上。

    而男人也順勢而來,將她籠罩在沙發裏,居高臨下,幽然深邃的眸子緊緊的鎖着她。

    “我不想你,一點也不,我不想看到你,請你立刻離開!”

    薄禦寒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脣角勾起一抹帥氣的弧度,不疾不徐的揭露,“又撒謊,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謊,你的手指就會緊張的絞在一起?”

    景如星頓了一下,趕緊把手背在身後。

    正合薄禦寒的意,他順勢傾軋下來,不偏不倚的口勿住了她。

    景如星驚慌失措間,想要把手再從背後拿出來,但已經來不及了,她被鎖在獨立沙發的位置裏,動彈不得。

    “你不想我,但我想你……”

    男人瘋狂的口勿了她一會,又在她耳邊說着撩人的情話,“想把你吞進肚子裏。”

    “不要……”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

    不知道被他佔了多久的便宜,他才突然放開她,而此刻景如星已經沒了一點力氣。

    薄禦寒用修長的手指,撥開她臉頰上的亂髮,故意說,“謝謝你倒的水,很好喝,我走了。”

    男人終於走了,聽見關門聲,景如星才掙扎着爬起來,心跳的飛快,剛纔,她都以爲今天肯定又難逃他的魔爪了,幸好最後他沒有那麼做。

    歇了好久,景如星才恢復正常,爲了驅走薄禦寒的味道,她在屋裏點了香薰,然後開始修復她的禮服,企圖轉移注意力,趕走腦子裏的他。

    薄禦寒又去了醫院,雲清瀾也在病房裏,正陪着薄遠山說話。

    薄遠山看見薄禦寒來了,問道,“老三,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是的父親,今天您可以出院,我已經幫您辦好了出院手續。”薄禦寒來到跟前說道。

    “啊,太好了,我在病房裏都快焐的發黴了。”

    薄遠山掀開被子就要起身,雲清瀾過來幫忙收拾,等全都整理好,他們接着薄遠山一塊出院回家。

    回去的路上,薄遠山想到什麼,對薄禦寒說道,“禦寒,你問問雲驍有空嗎?讓他中午來家裏喫個飯吧!”

    “這……”薄禦寒看向雲清瀾,不知道能不能使得。

    雲清瀾笑着說道,“你喊吧,我已經和你爸說了雲驍的事。”

    原來父親已經知道雲驍是他兒子的事,難怪看起來心情這麼好。

    “那雲驍知道嗎?”

    “我還沒說,先不要說了,等以後多相處相處再說吧!”雲清瀾說道。

    “嗯,好的,那我來聯繫。”

    薄遠山想到馬上要和親生兒子見面了,心裏不免有些激動,總是有些擔心,“清瀾,我穿這身衣服成嗎?”

    “成。又不是要去相親,穿什麼不行?”雲清瀾笑他緊張的樣子。

    “我是怕兒子嫌棄我啊!”

    “瞎擔心。”雲清瀾笑了笑,但下一秒愣了一下,原來是薄遠山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清瀾,我現在別無所求,只想好好彌補你和孩子。”薄遠山說的格外認真,並且心裏已經有了計劃。

    “算了,我們什麼都不缺,也不需要什麼彌補,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雖然雲清瀾從來沒有問他要過任何,但是薄遠山總覺得虧欠他們。

    他想在他有生之年,爲他們母子倆安頓好一切,還有一件最重要的是,他想給雲清瀾的頭上,冠上自己的姓。

    這是他欠她的。

    中午,薄家準備了豐盛的宴席,雲驍接到薄禦寒的通知,也扌由出時間帶着禮品來到薄家拜訪。

    這是他頭一次走進薄家的大門,能感覺到薄家老宅裏的厚重歷史和沉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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