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衆人都毫無頭緒時,薄禦寒接到來自帝景藍莊的電話,鍾叔電話告訴他,說景如星已經回去了。

    “如星已經回去了?”薄禦寒有點不敢相信。

    “是的,太太已經回來有一會了,三爺您沒接到她嗎?”鍾叔問道。

    “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回去。”

    薄禦寒在前方直接掉頭轉彎,朝帝景藍莊駛去。

    景如星迴到帝景藍莊後,去了薄禦寒的畫室,在畫室裏,她掀開蒙着布的畫板。

    再看到那個紅裙小女孩的背影,更加確定那就是她小時候。

    眼眶不禁溼潤,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得不感嘆命運的捉弄。

    她又注意到另外一個較大的畫板,也蒙着布,她掀開畫布,看見上面畫得竟然是她。

    她都不知道薄禦寒什麼時候悄悄爲她畫了畫像。

    看着眼前的畫像,總會不自覺的想起從前相處的一幕幕,心裏更加酸然。

    她輕輕的蓋上畫布,走出畫室,又去了薄禦寒的書房。

    她送他的懷錶,一定被他收藏起來了,肯定就放在他的書房裏了。

    景如星開始尋找,找遍櫃子,又找抽屜,最後在其中一個抽屜深處,找到了一個精美的盒子。

    打開盒子,裏面裝着的正是父親的懷錶。

    景如星拿出懷錶,緊緊握在手心裏,貼在自己的心口。

    想到父親死不瞑目,身首異處,她閉上了眼睛,眼淚不覺的滑下來。

    就在她緬懷之際,有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景如星聽見腳步聲,驚然回神,都來不及反應,就看見薄禦寒閃電般的速度從了進來。

    “寶兒!”

    他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站在門口看着她。

    看到她真的回來了,他心口的石頭才落了地。

    只是見她站在他書房裏,打開抽屜,拿了裏面的東西,問道,“你在幹什麼?”

    “我……”

    薄禦寒走了過來,看見她臉上的眼淚,心臟驀地一緊,“怎麼了寶兒,你怎麼哭了?”

    他伸手要來幫她擦眼淚,但景如星後退一步,自己擦掉淚水。

    他想要擁抱她進懷裏,可是她卻輕輕的推開了他。

    她擡頭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她的青御哥哥,就站在她的眼前。

    可是她再也不能像小時候那樣,肆無忌憚的撲進他的懷裏了。

    他們之間,已經隔着一條難以跨越的血海。

    “怎麼了?你怎麼把懷錶找出來了?”薄禦寒問道。

    “我……我有點想我爸爸了,所以來看看。”

    景如星不可能把自己去過哪見過誰的事告訴他的。

    更不可能將夜家的祕密告訴他!

    她只能找藉口搪塞他!

    搞清楚她的目的,薄禦寒很是心疼,說道,“既然這樣,那這塊表還是你自己收着吧!只要你想爸爸了,你就拿出來看看好了。”

    “嗯。”景如星點點頭。

    薄禦寒攬着她的肩頭,帶她下樓,又詢問道,“我不是說會去接你嗎?你怎麼沒有等我?後來你去哪了?”

    “我忘了,隨便攔了一輛車。”

    “那爲什麼關機?還有,這個我送你的定位表爲什麼會落在環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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