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星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一刻的感受,複雜難言,激動不已。

    上一次如果不是景海瑤撕壞她的offer,如果不是逼着她替嫁,那麼她現在已經是SavannahUniversity的一名學生了。

    她萬萬沒想到,人生中還會有第二次重來的機會!

    看了錄取通知書的內容,學校通知她在一個月後入學。

    這麼說來,她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只是,一個月,薄禦寒能好起來嗎?

    *

    薄禦寒受傷住院的消息,已經通過小道,傳到藍國那邊。

    赫連昊宇一直有安排眼線,暗中監視薄禦寒在華國這邊的舉動。

    薄禦寒求婚當晚發生的事,也都被人監視。

    這次聽聞薄禦寒是被景如星打傷的,赫連昊宇發出一陣冷笑,“哈……真是報應啊!被自己喜歡的人打傷,那真是有趣。不過,景如星爲什麼要打傷他?”

    “我們的人聽說,景如星說她是夜家人,說是藍國王室害她家被滅門,好像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

    “什麼?那景如星是夜家人?難道說的是夜韜夜將軍家?”

    提到滅門,難免會讓人想起夜家的滅門案。

    赫連昊宇聯繫前因後果,仔細一想,暗叫一聲,壞事。

    “難怪啊!原來如此!沒想到居然還有漏網之魚!這件事非同小可,我現在就進宮去!你讓人繼續監視!”

    “是!”

    赫連昊宇來到王宮,得知他的國王父親赫連沉在召開國家會議,還未結束,他又遇到他的母親雲雪柔。

    雲雪柔見他步伐匆匆,問道,“昊宇,怎麼這麼早來宮裏?”

    “母親,兒子有要事想向父親稟告!”

    “什麼事?”

    赫連昊宇將周圍的侍女全部屏退後,纔對雲雪柔說,“母親,你知道當年夜家那滅門之案,還有漏網之魚嗎?”

    “什麼漏網之魚?你是說夜韜的弟弟?至今下落不明?”

    “不是他!是另有其人!”

    “什麼人?”雲雪柔問。

    “是夜韜的女兒!夜瀾心!母親,那夜瀾心當年並沒有死!她還活着!”

    “什麼?”雲雪柔聽了心下大驚,忙問,“她現在在哪?找到她的下落了?”

    “嗯,她就是上次進宮裏你見過的那個景如星,就是她!”

    “是她?”雲雪柔也能想起來那景如星的模樣,陡然看起來,確實有幾分眼熟,可當時他們並沒有多想。

    誰想到她竟然是罪臣之女!

    “沒錯!她還揚言要替他們夜家報仇,母親,要是她真的來找我們王室算賬,可怎麼辦?”

    雲雪柔神色嚴肅道,“我們倒是不怕她一個怎樣,怕就怕她要是聯繫夜家舊部,和薄禦寒他們勾結在一起,那樣的話,我們王室岌岌可危了。”

    “母親,這一點到不用擔心,那丫頭蠢得很,把薄禦寒也當成仇人,還打傷了他,現在薄禦寒重傷躺在醫院。”

    聽了這話,雲雪柔眼神裏浮現出一抹狠意,說道,“兒子,這件事非同小可,必須要妥善處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最好要儘快動手,剷草除根!免得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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