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家女首富 >第九十七章 于歸
    掌櫃的這話一出,底下的圍觀羣衆盡皆譁然,尤其是褚襄與何偉明兩人,更是樂的不知今夕何夕了。

    雖然剛剛已經表示了敬佩,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的,當掌櫃的說起崔珺的回答是正確的時候,底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其中尤以褚襄與何偉明二人的最甚,興奮的連手都給拍紅了。

    臺上的姜聆與崔珺二人萬衆矚目,落敗的陳博濤則強笑着下了臺,在朋友們圍過來的時候,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了。

    有人不滿他的反應,小聲嘀咕道:“在我們面前神氣什麼,還不是輸給了崔師兄?”

    “行了,你也少說兩句吧,你明知道他跟崔師兄不對付,現在在比賽上又輸給了他,他心裏能好受嗎?”有一起的同窗勸慰道。

    那人撇撇嘴道也沒再多說了,只是看着臺上的崔珺,面上露出由衷的羨慕與嫉妒來,在看站在他旁邊不卑不亢的的姜聆時,他面上露出了八卦的神色,撞了撞身旁同窗的肩,壞笑道:“你說這一幕要是被我們山長的女兒看到了,會不會連肺都給氣炸了?”

    臺上的兩人郎才女貌,嗯,看起來格外登對,而且剛剛兩人在比賽的時候配合默契,贏得了衆人的好感,對於姜聆更是不惜以才女之名贊之,由此可見他今晚的這番作爲引起多大的反響了。

    “行了,你有空擔心這些,還是趕緊回去多看看書吧,再過幾個月就是秋,你我又不像崔師兄他們那樣有天賦,只能憑藉自己的努力,要是今年還考不上舉人,我也沒臉再練繼續讀下去了。”那人搖搖頭,看了眼臺上熠熠生輝的崔珺,壓下心中由衷的羨慕,然後招呼着另外兩人一起走了。

    旁邊那人見了連忙也跟了上去,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與他們就隔了不到十米遠的地方,他口中的樊建玲就站在那裏,雙眼冒火的看着臺上那對旁人眼中的璧人。

    “小姐那崔公子怎麼能這樣呢?他明明知道小姐對你的心思,也知道咱們老爺想收他做女婿,這大庭廣衆的他居然一點都不避嫌,還有他旁邊那個姑娘,真是不要臉。”採月覷着她的臉色,憤憤不平的開口道。

    “崔大哥是個端方君子,我不許你這麼說他要怪只怪旁邊那個姑娘不要臉,想着發的纏着崔大哥,崔大哥是因爲大庭廣衆的不好拒絕才與她一起的。”樊建玲聽後蹙起眉頭反駁道。

    採月聽了連忙應是,又說了好些崔珺的好話與姜聆的壞話,再誇讚了幾句她與崔珺是天作之合的一對後,樊建玲面上才露出一絲絲笑容來,只是在看到臺上的兩人時,那才露出來的笑容又消失的乾乾淨淨了。

    主僕兩人說話間臺上已經到了最後頒獎的時候,一個淮陽樓的夥計小心地抱了一樣東西出來,嗯,然後珍而重之地放在臺上的長几上。

    因爲上面罩着一個罩子,所以看不出來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也有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應該是一把琴。

    “難不成淮揚樓今年的獎品就是這一把琴,可不過一把琴而已,用得着這麼遮遮掩掩的藏這麼久都不讓人知道嗎?”有人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然後跟着大家一起等着臺上的掌櫃的開口。

    掌櫃的聽着臺下的議論聲也不生氣,不是走過去小心的取下了坐在琴上的布罩,露出了這把琴真面目。

    這琴看起來平平無奇,跟外面賣的那些並沒有什麼了,這讓以爲會看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的衆人紛紛失望的搖了搖頭,心底更是對臺上的四人生出了同情,往年淮揚樓的獎品就算不是頂珍貴的,但也價值不菲,而今年的比賽難度上升了這麼多,比賽的獎品卻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琴,真是令人氣憤呢!

    “大家可別小看這把琴。”掌櫃的看着他們的神情只搖了搖頭,然後問姜聆與崔珺他們道:“幾位可覺得這獎品不值當了?”

    “掌櫃的願意把這錢拿出來當獎品,珺驚訝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覺得不值當呢?”崔珺淺笑着開口。

    他這話聽到的人很多,聽了他的話的人也都紛紛做起了眉頭,他這樣說難道那把琴還有什麼特別之處不成?

    “要是珺沒猜錯的話,這琴應該是前朝厲宗皇帝親手所制的那把于歸吧,這是他爲他的皇后親手所做的琴,這琴雖然看起來跟普通的沒什麼兩樣,但是制琴所用的材料技藝無不是頂尖的,就是比之焦尾綠綺之流也不遑多讓,只是可惜的是在前朝滅亡後這把于歸也跟着不知所蹤了,因此知道它的人也就更少了。”

    崔珺說到後面語氣神態並沒有什麼變化,姜聆卻是在心底皺了皺眉,總覺得他剛剛那話帶有別的意思,可是看他那樣又懷疑是自己想多了。

    而掌櫃的在聽完他的話後頓時就笑了,“崔舉人也說這知這于歸之人極少,可你卻偏偏知道,看來崔舉人不僅與這琴有緣,也是真的知知甚多啊,這琴今日就贈給你們了,有崔舉人你在,也不算是辱沒了它。”掌櫃的摸了摸琴身,然後鄭重地遞給了崔珺。

    崔珺雙手鄭重地接過,與他道了個謝,然後就招呼着姜聆幾人下去了,而等他們下去後,臺下被驚住的衆人才回過神來,個個都面露愕然,原來那把在他們平平無奇的琴竟然是前朝厲宗皇帝親手所制,是送給他的皇后的禮物,更厲害的是那催舉人居然還知道,簡直是不可思議!

    “崔兄,你是怎麼認得這琴的?”四人走遠後,褚襄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實在是好奇死了,你說同樣是人,他怎麼就什麼都知道呢?

    “琴身上刻了‘于歸’這兩個字,被我瞧見了,以前翻閱野史的時候也意外看見了便記住了。”崔珺抱着琴的手動了動,聲音有些聽不出情緒,“這琴你給我吧,你的那份你要什麼就與我說,我補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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