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家女首富 >第三百六十九章
    “滾出去!”秦夫人在牀上動了動腦袋,然後就從牀上坐了起來,直接就抓起旁邊的珠串朝着戴氏扔了過去,手裏的動作沒有絲毫留情,面上是厭惡也是半點不加掩飾。

    戴氏在珠串扔過來後也沒有躲,而是伸手接住了,她看了眼手裏的珠串後竟是帶着幾分突兀地笑了出來,與她那垂眉斂目的模樣大相徑庭。

    “母親這是怎麼了,連朗哥兒親手給你串得珠串都不要了?”

    那模樣好像半點都不知道秦夫人這珠串是用來砸她的一樣。

    “你們都出去吧。”不過說完這句話後,她就變了臉色,讓屋子裏的丫鬟婆子全都出去了,房間裏頓時就只剩下了她們婆媳三人。

    “你個蕩婦!”在屋子裏的人走後,秦夫人又咬着牙開口了,說是咬牙那是半點都沒有誇張,因爲那聲音聽起來完全就是她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帶着滿滿的憎惡。

    然而戴氏依舊臉色不變,反倒是旁邊的徐氏面上也跟着帶上了滿滿的憤恨,看向她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把她給撕了一樣。

    “二弟妹你也不用這麼看我,我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但也不是我對不起你。”戴氏見了她面上的表情,不鹹不淡地道。

    “你真不要臉!”徐氏聽了這話,那模樣恨不得直接就撲上去想把她的臉狠狠抓爛一樣,不過到底還是顧忌着什麼並沒有行動。

    姜聆“聽”到這裏,大概也明白這是一個什麼緣故了,看來這令無數人羨慕的秦家,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門風清正啊!

    聽到這裏,姜聆也大概能夠猜到這後面會說些什麼了,她沒有繼續聽下去的意思,便直接就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然後就有些無聊起來。

    想了想,她從數據庫裏調了一堆關於北境那邊的數據出來,發現這裏的北境和未來世界的那個歷史上的北境並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依舊是黃沙漫天,綠植稀缺。

    看了一會兒後她就沒有再看了,再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便乾脆躺在牀上休息了起來。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到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話,剛開始還以爲是在夢中,後來就感覺鼻間有一股香氣縈繞着,然後她就發現自己的眼皮子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到最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因此第二天她直接就是驚醒了過來,然後飛快地看了眼四周,就發現自己所處的還是那個偏院的客房,身上也沒有其他什麼異樣,不對,準確來說還是有的,因爲她發現自己的手腕有些微的疼意,低頭看的時候才發現手腕上了一圈紅印子,那圈紅印子就像是有人使勁的往外面取手鐲然後弄出來的一樣,可是她的手腕上並沒有戴什麼東西呀?

    姜聆深深地蹙了下眉頭,再看這房間的時候嘴脣也跟着抿緊了,這樣看來昨晚上的那抹異香並不是她的錯覺,而是有人在她睡着的時候迷暈了她,然後往她手上試戴了什麼東西,可是這個人是誰呢?又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不過細細一想,第一個問題還是很好解答的,畢竟這裏是秦家,能在這後院,還是秦夫人的主院做這樣事情的人,也就秦家的那幾個人,至於爲什麼要這樣做,姜聆這個就想不通了,畢竟她這是第一次來這秦府,說起來要不是秦朗這個意外,她估計這輩子都不會跟秦府的人有什麼交集,所以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姜姑娘你醒了。”在她凝眉思索間,房門被從外面推開了,小珍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看到坐在牀上的姜聆笑盈盈地招呼了一句。

    “小珍,你昨晚上有聽到什麼聲音嗎?”聽小珍說她晚上是要在外面守夜的,姜聆想了想,不抱什麼希望的問了一句,問完後她就不動聲色地觀察着她的神情變。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小珍面上並沒有半點別的表情,只一臉的疑惑不解,“奴婢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啊?是姑娘昨晚上沒睡好做什麼夢了嗎?”

    “估計是吧。”姜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接了一句,然後下了牀穿上鞋子過去梳洗,她這不是做什麼夢了,而是碰上“鬼”了,不過還好今天早上他們就能離開秦府了,這樣一來不管秦家的哪個人打了什麼主意,這遙遠的距離已經能夠把他或她的這種想法給砍斷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意外還是巧合,在大家一起用早飯的時候,門房突然進來稟報,說門外一個自稱是崔大人好友的褚公子想要見崔大人。

    姜聆和崔珺聽了這話,面色頓時就是一震,他明明就跟車隊一起去扈城了,怎麼隔了一晚上後他還會出現在徽城?

    秦帝師看了兩人一眼後,也意識到了這事情非同小可,連忙讓門房的人把人給帶進來。

    進來的的確是褚襄,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他們離開是穿的那一身,不過看起來卻好像是遭遇了什麼事情一樣,面上的神色中是有着極力掩飾也掩飾不住地慌張着急。

    “發生什麼事了?你這個時候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姜聆看到他,第一個問道。

    “車隊出事了,咱們的車隊被徽城郊外的那批山匪給劫了,秦護衛受了重傷,徐世子現在下落不明,我是趁亂被秦護衛救出來找你們報信的。”褚襄的語速很快,看起來他很着急。

    而這事讓在場的幾人臉色頓時就沉重了下來,褚襄見他們都不說話,又說:“我是在山匪走後才偷了匹馬跑得,後來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那羣山匪好像並不只是一羣山匪,他們令行禁止,而且身上的煞氣一看就是見過不少血的!”

    “徽城郊外的那羣山匪老夫也知道,不過是羣烏合之衆,對於過路的商隊也是隻要錢不惹事,不應該像你說的那樣厲害纔是。”秦帝師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鬚,然後沉思着道。

    “那朗哥兒呢?朗哥兒怎麼樣了?”秦夫人卻在這時連聲問道,面上是滿滿的掩飾不住的焦急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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