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酒樓裏,一名男子被按在地上,周圍的大漢狠狠地暴打着。
男子滿嘴都是鮮血,身上是數不清的腳印,完全沒有力氣反駁。
“於貴!強收保護費,你個狗東西一定會遭報應的!”
那被按倒在地上的男人大聲怒叫着。
他是這家酒樓的老闆,長期以來被於家村的村......長收保護費,怒不敢言。
這一次實在是忍不下去,不料卻被這個王八蛋叫人按在地上打。
於貴聽到這話,一個銳利的眼神掃射了過來,擡起下巴。
“沒喫飯嗎?下手這麼輕。”
這兩句輕飄飄的話語在大漢們聽來是如臨大敵。
立即下了死手,狠狠地打去......
於貴饒有興趣的看着被羣毆的酒樓老闆.
對他來說,看着別人被打,他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舒服感。
“叮鈴鈴——”
忽然,於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眉頭一皺。
誰在這個時候打過來打攪他的好事!
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面的名字,眉頭一挑舒展開來。
原來是自己最寶貝的侄子——於彪。
於彪父母雙亡,從小跟在自己身邊生活,於貴沒有孩子,對他如視如己出。
“喂?阿彪,什麼事啊?”
卻不料。
電話中於彪傳來的語氣是那樣急促,那樣的恐慌。
“叔叔!叔叔......快救我......”
“是老瘸子帶過來的!就是有個野雜種的那一家上門來要錢要地了!”
“那個雜種於楓,他......他還打斷了我的......腿......叔叔!”
寶貝侄子於彪在電話那頭哭爹喊娘,於貴的心都被揪起來了。
聽見於彪說自己的腿被打斷了,於貴猛地睜大雙眼,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一時之間讓於貴沒有反應過來。
在於家村他是說一不二的大人物,村民看見他恨不得繞道走。
然而這個於楓......
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狗雜種,竟然敢打斷我侄子的腿!
“阿彪!那些我叫去保護你的人呢?都幹什麼喫的!”
於貴氣極了。
“叔叔......你快來啊......我好痛,那個雜種他太能打了,把我的院子都破壞了......”
“嘟——”
“阿彪,阿彪!”
於貴還沒有聽完,電話那頭便被掐斷了。
一股不詳的意味涌上於貴心頭,他害怕侄子會遭遇到什麼不測。
“來人!叫人,叫人!回村裏!”
於貴額頭青筋暴跳,大聲怒吼着,眼睛裏燃燒着怒火。
於海......
呵!
那個老瘸子算什麼東西。
還敢帶人來報仇?
以爲我這些年來都是白混了嗎?
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
敢傷害阿彪的人——給我死!
......
臨近下午時分。
此時正是火辣辣的太陽光照射在於家村每一個陰暗的角落。
似乎,看起來一片祥和的於家村本就沒有黑暗。
灰土揚天的村莊小道上,人頭攢動着朝着一個方向而去。
沒有人說話,死氣沉沉。
這羣勞累了整個清晨上午的村民們,現在本該在家中午睡。
然而此時卻不得不起身拖着疲累的身子朝於家大宅走去。
朝於彪的於家大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