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楓一開始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的。
但是很快，於楓明白了，那種目光裏蘊含着什麼。
是悲哀。
是老者對自己表示出來的一種可憐。
他，可憐自己！
於楓注視着老者，道：“好！”
老者點了點頭，帶着於楓前去。
當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出現在了華夏的境內。
那是一座雪山，山上白雪皚皚，風雪吹襲着這片區域。
於楓並沒有感受到寒冷，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肉身了。
“在那裏。”
老者擔心於楓找不到，直接伸出手指過去。
於楓頓時眸光一閃，心頭驚愕不已。
他看到了那片區域。
“那是長白山深處的禁地，那座湖水，被當地人視爲聖湖。”
“自古以來，多少王侯將相，都想要來這裏泡澡，以爲能夠長生不老。”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樣做根本就達不到目的。”
老者解釋着，心情毫無波動。
於楓攥起了拳頭，氣憤不已。
他看到了在這個湖水裏，已經沒有了半點的水。
那是一片乾涸的湖水，湖中央，是無數已經腐爛發臭的魚蝦。
在湖周圍，還有更多的動物屍體橫躺在四周。
它們是想要來這裏喝水，卻遭受到了意外。
於楓看着這一幕，無比心痛。
他看向老者，問道：“老爺爺，這些，真的無法改變了嗎？”
老者搖搖頭，仍舊非常堅定。
“對，這是命！”
老者重複這句話，似乎就是爲了給於楓聽。
於楓注視着下方的那些屍體，整座森林都像是死去了一樣。
那些屍體流淌着血液，似乎匯成了一個小湖一樣，不斷的灌入。
於楓無比擔憂，道：“這是不是代表，華夏的封王者，還有我外公，已經到了一種很令人擔憂的地步？”
“是不是他們現在處於下風，有可能會受到影響？”
於楓不斷的詢問着，生怕這裏出現了變化。
老者卻很乾脆的搖了搖頭，道：“我並不知道。”
“不光是這裏，還有以前的，我同樣都不敢保證。”
“因爲這只是天地法則的戰鬥結局，動輒上千到，難以具體區分。”
老者說的很籠統，但是這份籠統，卻讓於楓變得愈發擔憂起來。
他俯視着地上的這些自然災害，陷入了沉思。
他的心裏愈發的感覺到了，一種悲傷。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在天空中，雷霆閃爍，彷彿是一道道銀蛇。
烏雲密佈，很快將這裏的天空填滿了，無比的厚重，彷彿藏了很多東西一樣。
銀蛇在天空中肆意的流竄着，幾乎要將整座森林都給消滅一樣。
於楓很認真的看向老者，問道：“這，也是天地法則的戰鬥吧！”
老者則點了點頭，道：“是的！”
“我......想上去看看！”
於楓看向老者，充滿了乞求的目光。
他很希望看到自己的外公，這場戰鬥成了什麼樣。
之前都是看到了這場戰鬥的結果，而戰鬥經過，他還從未看到過。
他想知道，現在的戰況如何。
而自己，又能幫上什麼忙！
“好，想看，那我就帶你看！”
老者沒有拒絕，很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