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壽宴。
“啪!”
壽宴之上,歌舞昇平。
然而。
卻被一記清澈,響亮的耳光攪擾,全場死寂下來。
大堂正中。
一名女子,二十出頭。高挑的身材,撐起深藍色的連體裙襬,給人一種貴如女皇的氣質。並不難以接近,倒是有點賞心悅目的感覺。
皮膚白皙,十分驚豔。
柳腰細眉,一寸不多,一寸不少。
彷彿,上天刻意擁吻過她一般。
只是這個妙齡女子,現在正緊緊咬着下嘴脣,精緻的臉上,一個通紅的巴掌印,清晰可見。
林雪!
旁邊沙發上,一名身穿藍色西裝的公子哥,拍了拍手,目光瀏覽到林雪纖細的腰肢之上,再難離開。
方纔。
也正是他,煽了林雪一巴掌。
“來!喝兩杯。”
此人,名爲唐龍!
他朝林雪,勾勾手指,冷冷開口。
林雪定了定心神,淡淡道:“我今天只跳舞,不喝酒!”
蘇家,在青州市可是佔據了小半壁金融江山,實力不可小覷。
誰也沒有料到,當初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短短六年就成長爲喫人的老虎。
這其中。
有多少人血饅頭,猶未可知。
蘇家家主,蘇鎮山,更是老一輩的翹楚。
所以今日蘇家壽宴,整個青州市有頭有臉的權貴家族,都會前來賀喜。
林雪,乃是曾經的青州市第一大小姐。今時今日,卻淪爲陪酒的地步。
這一切,或多或少,都是由六年前那個混蛋的原因造成。
因爲長相不凡,林雪被蘇家宴請,以祝壽的名義前去商演。
也就是陪酒!
唰~
唐龍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神色猙獰!
唐龍拿來幾個酒杯,紛紛倒滿,呵斥道:“今日,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一杯,十萬!”
林雪,腳步未動!
“我去尼瑪的!”
唐龍上前一步,擡起手掌,啪的就甩在了林雪臉上,當場把她煽倒在地。
“你踏馬,還以爲你是青州市第一大小姐?”
“我呸!”
“一個賤人,帶着一個賤貨,給人陪酒賣唱,你算個什麼東西?”
“出來賣,就得伺候好老子,給我喝!”
轟!
滿堂權貴。
表情戲謔。
林雪,在他們眼裏,不過是個骯髒的賤人。於六年前,從鼎盛時期衰落。
如今,也不過是個三四線的小明星。
靠着那點緋聞,賺取嚼頭。
哪裏有商演,便去哪裏賣唱賣跳。
在富豪眼中,不過是,有錢就能玩的賤貨!
林雪一手捂着臉,眼眶通紅起來。鼻尖聳動,無比委屈,心酸,涌上心頭。
她主動的上前,拿起桌面上的酒,往喉嚨裏灌去。
一邊流淚。
一邊灌酒。
沒有人知道這種滋味。
也沒有人,能體量她心中苦楚。
她一個人在外面,把自家孩子從小拉扯到五六歲,這其中有多幸苦,只有她自己才能體會。
倘若今天她不喝。
明天,拿什麼來養活孩子?
痛!
痛徹心扉!
“這才懂點規矩,出來作陪,你還想要立貞潔牌坊?”
“你踏馬以爲你是誰?”
唐龍,伸手就往林雪的軟腰探去。
“拿開你的髒手。”
“否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