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超凡神醫 >第1342章 :火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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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佩佩和其他村民靠近那個周圍三面被圍起來的墓地進去的時候,許佩佩看到這個大墓地裏面,分爲兩個小墓地,這邊一個墓地墓碑上寫着祖父楊阿八,另外一個墓地墓碑寫着二祖父楊阿九。

    許佩佩不認識這兩人,一個村民說道:“這楊阿八和楊阿九是親兄弟,他們在四八年之前,還是在楊家溝地主裏面放牛,那時候,兩人都已經四十多歲,有軍隊經過馬集鎮的時候,這兩人去參軍。在戰爭結束了,兩人的年紀大了,可能也沒有立下什麼軍功也就回楊家溝了。”

    許佩佩聽說還有這樣一件事在裏面的時候,急忙記錄下來,在她繼續問着的時候,那個村民說道:“這兩人回來,因爲當過兵,有威望就成了村裏的幹部,也就一直傳到現在楊大貴這一代。”

    其實,不止這一點,年老那一輩都知道,這兩兄弟回來後,威風的很,不但因爲土地改革,各家各戶都從地主那裏拿到田地。

    更是因爲這兩人以前給那個村地主家放過牛,現在地位各方面完全反過來,所以,在後來的時候,地主一家被那兩兄弟,甚至楊阿八的兒子楊國強鬥得很慘。

    這些事都過去了,那些村民也就沒有說起。

    只是,現在他們帶女記者許佩佩過來這裏,不是看那兩兄弟的墓碑,不是看他們的墓地修得很好,而是因爲這裏面,同樣有一件事,讓這些村民恨不得將這兩個墓地給毀了。

    因爲這些年國家一直在推行火葬,除了那些少數民族地區外,基本上,都推行火葬。

    這樣的原因,在國家看來,通過火葬要比土葬好,可以剩下很多土地資源,不用浪費那些土地資源,因爲中國人多地少,如果能夠剩下不少土地資源,那自然最好。

    國家出於這樣的考慮,那初衷肯定是好的,不少城裏的市民同樣是贊成的。

    但是,在農村不同,土葬相比起火葬,自古以來,都是實行土葬,除了這裏面的意義風俗外,很少人願意死後進行火葬的,後人同樣不願意。

    另外一個方面,其實,在農村,無論是土葬也好,火葬也好,在死了之後,後人都會準備一個棺材,然後放到棺材裏面再埋下去,其實,佔的墓地大小是一樣的。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考慮,火葬並不比土葬剩下什麼土地資源,實際上,還是一個樣。

    但是,如果是土葬,在第二次進行換葬的時候,裏面的屍體早已融化,剩下一些骨頭,依然是放到一個骨灰罐裏面,同樣還是佔那些地方。

    只是,上面的政策是那樣,所以上面推行下來,總是風風火火,甚至,非常嚴厲,已經超出了國家初衷和範圍。

    像楊家溝這裏的情況,不說百分百是同意土葬的,但是,那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最後一個可能是無所謂的。

    即使是楊大貴的家人不在了,那也是實行土葬,而不是火葬。

    正是因爲這裏,出現更大的不公平。

    一方面,生老病死那很正常,或者,發生什麼事故,人不在了,家人除了請人給做法事外,另外一個就是實行土葬。

    但是,現在推行火葬,如果有發現土葬的情況,楊大貴這些村幹部,肯定在第一時間確認後,如果死者的家人不願意交錢給村委,作爲掩口費,那麼他們就會打電話給市裏面的火葬場,讓火葬場過來,將那些即使埋到地下的死者,一樣是給強硬挖出來,再拉到市區的火葬場進行火葬。

    表面上,這楊大貴家是在嚴格執行國家的火葬政策。但是,實際上,卻是爲了他家的好處。

    沒有給錢的,立刻給火葬場打電話,如果給錢的,那麼有好商量,最後都是土葬埋到山上去。

    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而是有很多次,已經引起楊家溝多次的民憤。但是,楊大貴家勢力大,關係網多,最後要麼眼睜睜家裏的死者被拉到市區火葬場,要麼只能給楊大貴家錢。

    許佩佩記下來後,她已經不再感到驚訝,而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這楊大貴一家,即使在楊家溝根深蒂固,那也不至於一直到現在纔有人下來調查吧。

    其實,還是有很多其他問題,但是,許佩佩已經不用去看,因爲單是現在調查的那些資料,已經足夠她整理了,她相信,只要在《安徽日報》發表上去,那肯定是頭條新聞,到時怕是不止在安微轟動,網上都給轟動起來。

    “那你們知道,這次爲什麼上面的人突然下來調查嗎,”許佩佩問道。

    其實,她作爲《安徽日報》剛剛正式入職不久的女記者,還沒有受到其他記者的影響,沒有其他那種不良風氣。

    而她也是在接到報社組長的電話,就立刻過去開會,然後和其他的記者開車,連夜跟着省政府的調查組人員過來。

    但是,她覺得,不可能有是無緣無故讓記者跟着下來的啊。

    “知道,是楊建國家那位年輕客人的原因。”那些村民說道。

    如果剛開始,只是得知楊家溝家來了一位開着名車的有錢人,那麼這對那些村民來說,只是有些感興趣而已。

    但是,讓這些村民沒想到,這個年輕客人剛剛來到楊家溝不到兩天,因爲楊建國弟弟楊建軍一家被村長家毆打的原因,直接讓上面的人下來調查。

    從這一點上,那些村民就猜測,那個年輕人葉晨身份不簡單,很可能是某個大官員的兒子,甚至,可能和省政府裏面某個大官員的公子。

    這些村民對這些非常感興趣,他們往往是見風就是雨,所以,現在聽到許佩佩問起的時候,他們還覺得奇怪。

    “那你們知道他的身份嗎,”許佩佩問道。

    “不知道,只是聽說他可能是某位大官的兒子,而且,人很好,願意爲老百姓做好事。”一個村民說道。

    許佩佩聽到,心中笑了笑,她知道這些村民就是那樣想的。但是,讓她對葉晨的瞭解,也只是知道葉晨是上海中醫大師廖文恩的弟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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