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驚叫道:“安素東,你瘋了,你這是犯法的。”
“難道你沒犯法?”
“你這是死罪!”
“你現在犯的,在我眼裏就是死罪。”
“來人,來人啊!”蘆丁感覺大事不好,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你要是想招呼樓下的人,不好意思,他們沒膽子上來,真有膽子大的,也不過是給你陪葬。”
安素東用看螻蟻的眼神看着他,一柄佛塵出現在他手裏。
“這是什麼?”蘆丁目瞪口呆,不知道安素東怎麼變戲法一樣變出來的,“這不是道姑拿的東西嗎?安素東,你不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蘆丁認清此物,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聽說槍能殺人的,刀能殺人,還真沒聽說佛塵能殺人的。
這簡直是開天大的玩笑。
“滌盪佛塵,這是它的名字。”
安素東沒有理會蘆丁的嘲笑,反正這就是一個死人了,“可以刷掉人的靈魂,不過我感覺你堅持不到那個時候,最多一下,你就會在極度痛苦中死去。”
“安素東,安老闆,安總,你是不是劇本看多了,還是玄幻小說看多了,這種鬼話你也信?也能說出口?”蘆丁捧腹大笑,“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你試一試就知道。”
安素東詭異一笑,擡手一刷。
“哈哈哈……恩……”
蘆丁先是笑,笑聲接着戛然而止,眼睛圓瞪,一臉痛苦開始抽搐。
“你……”
“我沒開玩笑。”
安素東走過去,蘆丁已經死不瞑目。
門口果然沒人,樓下的人嚇破膽,沒人敢這時候衝上來找安素東的晦氣。
牀上的魏婷婷確實秀色可餐,可安素東一點也不動心,直接用牀單把她包裹起來,順着窗戶飛出去。
次日。
魏婷婷甦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張陌生的牀上,古怪的是,她身上居然卷着牀單。
“這是怎麼回事?”
魏婷婷搖晃幾下腦袋,回憶起來,昨晚她是跟着蘆丁去喝酒,然後聽到打鬥聲,她也就昏迷了,再什麼事情都記不得。
可這兩張牀單算什麼?
“醒了?”
安素東從客廳走進來,穿着一身休閒裝,“影視劇就要開始拍攝了,蘆丁可能也不會繼續培訓你了,我幫你訂了下午去橫店的車票,然後小吳陪你去。”
“安……安學長?”魏婷婷目瞪口呆。
她再左右看了看,心想,難不成,自己是在安學長的套房裏?
可自己怎麼來的?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車上小吳會對你說,牀邊是我買來的衣服,也不知道合身不捨身,你試一試,你之前的衣服都丟掉了。”安素東說着轉身離開。
魏婷婷心跳加速,果然在牀頭看到了衣服,這可是安學長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
下午,魏婷婷跟小吳坐車去橫店。
車上,小吳把昨晚的事情大概跟魏婷婷說了一下。
在小吳看來,安素東是個好人,是個有錢人,是個有名望的人,唯獨不是劊子手。
再說素白莊園昨晚什麼陣仗,他心裏一清二楚,安素東最多是以勢壓人,絕對沒有能力打打殺殺。
魏婷婷聽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昨晚那麼兇險,要不是安素東及時趕到,可能她的清白就沒了。
以前聽說娛樂圈有潛規則,那也是你情我願,可這麼骯髒的手段,她想想都不寒而慄。
得知蘆丁死了,她也覺得大快人心,這種人渣,多死幾個,世界上的女孩子也能安全很多。
安素東把人送到橫店,一個人坐在房間裏,等待着警察的到來。
昨晚蘆丁死了,人證很多,素白莊園的人,也會指證自己,他本來可以一走了之,卻不想日後落得不好的名聲,反正沒有明確的證據,警察最後也不可能認爲是自己做的。
畢竟現在是科技時代,人都相信科學,而不是玄學,蘆丁死在滌盪佛塵之下,他可以編造出很多理由,說蘆丁死的不明不白。
下午兩點多,果然警車停在酒店樓下,兩個小警察敲門。
安素東開門讓他們進來,短暫的交流後,安素東跟他們回去警局接受調查。
玉姐也在警局,還有昨晚灰色西裝男人,不過這傢伙打了石膏,本命叫做王東亮。
王東亮是這一片的混混,以前跟蘆丁做過生意,算是不錯的朋友,素白莊園背後也是他照應的,這纔有了昨晚裏應外合的事情。
不過他們誰都沒想到,蘆丁會因此喪命。
“就是他,警官,就是這小子殺了蘆丁。”王東亮看到安素東,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哎呦,疼死老子了。”因爲活動太大牽動傷口,王東亮疼的齜牙咧嘴,痛呼連連。
“坐下!”
審訊的是一箇中年警察,警局的指導員劉剛,他對王東亮沒有好感,反而對安素東好感不錯。
“安先生,還請你說一下,昨晚你去找蘆丁,發生了什麼。”劉剛和煦道。
安素東道:“昨晚這混混告訴我蘆丁的房間,我就跑上去了,因爲我們公司要培養的一個女孩,被蘆丁跟王東亮這羣混蛋灌了迷藥,意圖不軌,我很着急,可進房間之後,發現蘆丁詭異死亡,當時我也很害怕,不敢聲張,抱起那女孩就走了。”
“那女孩人呢?”劉剛繼續問。
“早上坐車去了橫店,我們公司的劇組已經就位,只等演員,不能耽擱,不過我想你們警方應該已經對蘆丁的屍體做了屍檢,他的死亡,我當時看的話,好像不是外力所致,十分詭異。”安素東一本正經的胡扯。
“你胡扯,你就是最大的詭異,昨晚你怎麼打我的?忽然之間出現在我面前,我特麼的還以爲你是鬼呢。”王東亮大呼小叫。
“肅靜!”劉剛拍了拍桌子,“王東亮,你現在還涉嫌侮辱女性,你最好注意了。”
“我……”王東亮還要說話,看到劉剛難看的臉色,只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