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花性格散漫,沒心沒肺,要是不給她一些這輩子都記住的教訓,恐怕永遠也不知道眼前人有多可貴,不知道有時候,犧牲也是一種幸福。
這邊的事情剛剛完事,王家人忙着弔喪,可讓安素東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次日,出乎預料的是,彭曉媛居然跑到醉神仙酒樓,主動做起了端菜送酒的雜事,這頓時讓原本就轟動的醉神仙酒樓成爲了焦點。
先是有夜孤城跟西門吹毛兩大高手做小廝,後有彭仙子當服務員,這醉神仙酒樓徹底成了神仙酒樓。
安素東對此也十分無奈,想到那天離開時彭曉媛對他說,她知道該怎麼做了。
估計是把自己當成剝奪別人自由的惡財主,隨便抓人就要給自己酒樓打工的不講理老闆了。
女人的邏輯,男人永遠不要試圖去探索。
因爲你永遠不知道女人的腦袋裏會蹦出來什麼奇葩的年頭。
就比如彭曉媛,她信誓旦旦在你面前說已經有所覺悟,正常人都會覺得她估計會是以身相遇,陪你睡覺,讓你給她辦事。
可你把腦袋想爆炸了,也想不到,她的意思是去給你打工,做打工仔。
彭曉媛的魅力是無窮大的,就這麼三兩天功夫兒,消息已經傳開,整個醉神仙酒樓徹底人滿爲患,而且她還能跟斐靈兒、吳風,哪怕是柳白花、伍佰強關係打的一片火熱。
完全把他安素東當成了最佳第六人,徹底被排擠在外。
甚至安素東都覺得,彭曉媛纔是他們家裏的一份子,自己這個家裏主心骨成了外人。
距離周天祕境開啓的日子越來越近,不得不再次延緩了童禮然的計劃,畢竟能在皓月城碰到這種好事,找城主袁天罡要一個名額進去溜達溜達,也是一種機緣。
安素東也準備帶上衆人出發,彭曉媛自然而然跟着他們,好像是完全就是一個小集體一樣,一點也不把自己當成外人。
原本安素東肯定是跟斐靈兒他們一起的,但是因爲彭曉媛的加入,他就選擇了跟朱鹿蝶一起,這也是朱鹿蝶死皮賴臉求的,一次傳送只能四五個人,安素東被彭曉把名額擠掉了。
大家準備就緒,城裏一波波參加祕境的人都開始陸續出發,安素東他們也出發了,一路上少不了遇到沒有名額出來打劫名額的,但遇到安素東他們,這純粹是找虐,名額打劫不到,人還被打的半死不活。
七天之後,終於確定下來周天祕境開啓的位置,他們來到殤陽穀,這裏位於大漠的一處風穴位置,漫天黃沙,周圍是黃沙堆積起來,比城牆還高的天然屏障,人羣則是聚集在屏障下面的空地上。
這個山谷滿地黃沙,一陣風吹過,都是沙塵暴,更別說四周屏障是黃沙堆砌起來的,很多人都擔心,要是來個大的沙暴,直接把這裏填平了,那麼他們是不是變成屍體都找不到的倒黴鬼。
不過這些都是瞎擔心,大家都是有修爲傍身的行家,真起了沙暴,袁天罡一拳頭就給打散了。
可還是明文規定,在這裏禁止鬥毆,要是哪個王八蛋不守規矩,害得大家跟着喫滿嘴黃沙,那就打的他鳥朝天。
“彭仙子。”
看到彭曉媛從馬車上下來,至少有上百個青年才俊衝過來,各個眼睛放光,狂熱無比。
大漠黃沙,佳人自然是最受歡迎的。
彭曉媛顯然是見慣了這種場面,遊刃有餘的應付過去,優雅而從容,讓人無法親近,卻也沒有惡感,顯示出了女神的風采。
甚至還有人已經開始信誓旦旦的保證,進入祕境,要是有緣分碰到彭仙子,一旦發現危險,他們會用生命保護彭曉媛。
“哈哈,久聞彭仙子大名,今天有幸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是一等一的絕色佳人。”一名青年男人大步流星走過來,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出頭,丰神俊朗,臉上洋溢着自信的神采。
而更然人喫驚的是,他背後竟然有一雙黑色的羽翼,輕輕一煽,散發出霸道的氣息,他大步而來,兩邊的人莫不是心神一震,忍不住有種下跪的衝動。
此人如同神靈降世,氣勢如虹,明明只有化神後期修爲,可是武道意志極其張揚,威懾力不輸給煉虛期高手。
在他背後,已經有許多女孩滿眼花癡的看着,完全把他當成了白馬王子的架勢。
他大步而來,走到彭曉媛面前,嘴角勾起,露出一個讓女孩子陶醉的笑容,道:“彭仙子,可否摘下面紗,讓我看看姑娘適不適合做我的道侶。”
“好帥啊!”
“我聽說是中州來的公子哥。”
“而且還是大家族出來的,資質那叫一個好,馬良才,你願意娶我嗎?”
彭曉媛冷冰冰看着眼前這貨,淡淡道:“我的面紗只有安素東能摘下來,其他男人,不可能!”
什麼!
此言一出,瞬間轟動全場,女子們自然沒想到彭曉媛居然鍾情安素東,而男人們紛紛眼紅。
一時之間,無數道殺人的目光投向安素東身上,目光如刀,安素東感覺渾身不舒服。
“哈哈,安大師的名頭我可是早有耳聞的,想必你就是了?”
神一般的男人將目光落在安素東身上,眼中帶着不屑的神采,“安大師,我馬良纔是中州馬家人,在這裏有禮了。”
“風度翩翩啊。”
周圍女人看到馬良才這麼有涵養,再次大肆誇獎。
安素東淡淡一笑,道:“你好。”
“我馬良才三歲上劍山,十一歲從山上下來,雖然修爲沒有突破煉虛期,可是我有一劍,自認爲煉虛後期高手也很難接住,而且我的理想是成爲天下最厲害的劍客。”
“恩,你很有潛力,比我見過的盧百川還要劍,我想你們碰到,你要說自己是第一劍,他絕對不敢跟你爭搶。”
馬良才本來還很受用的表情,可是越聽越不對勁兒啊,忍不住怒道:“你罵我?”
“罵人我不會,實話實說而已。”安素東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