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想打聽一下,魂殿是不是在你們這裏?”
“魂殿?”
文言想了一下,拍拍腦袋,道:“這個我還真知道,客官,魂殿的一個分殿確實在和治國,但不在中三街,在上三街,那可都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就是我們和治國國主見了,也要以禮相待。”
“上三街?”
安素東以爲這魂殿分殿,雖然名聲在外,都知道在和治國,卻要生活在陰暗的地方,可怎麼也想不到,魂殿的分殿居然就在上三街。
“是啊,就在上三街,很有地位,其中魂殿的一個高人,還是我們和治國的國師,地位斐然,難道這位客官您是魂殿的……”
說到這裏,文言神情惶恐,腦袋磕在地面上,“我多嘴了,多嘴了,你們不喜歡被別人說出身份。”
“你傻啊,我要是魂殿的人,還能問你這些?”
安素東神情嚴肅道:“行了,你出去吧。”
“好,好!”
文言急忙爬起來,可是剛走到門口,就聽安素東道:“要去上三街,該找誰辦理簽證?”
“這個簡單!”
文言擦擦額頭細汗,剛纔還以爲自己說錯話了,此時鬆了一口氣,笑道:“只要客官你去通往上三街的門崗,繳納一萬上品靈石,同時證明你擁有超過一百萬上品靈石,就可以得到簽證,去上三街。”
原來如此,不過這過路費要一萬,這和治國還真夠狠的。
但魂殿在上三街,他必須去上三街,這是沒得商量的事情。
“客官……”
文言看安素東不說話,小心翼翼道:“那小人先出去了?”
“恩!”
安素東點點頭。
文言急忙推門出去,小心翼翼把門關好。
在驛館的這些年,來來往往不缺乏大能者,他都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弄不好就要挨一頓打,甚至有被開除的風險。
他能留在中三街,那還是因爲在驛館有一份工作,工作丟了,他只能被遣返到下三街。
次日。
安素東沒有帶上斐靈兒他們,自己去了通往上三街的門廊。
門廊有幾百平米,前面掛着內務府的牌子,後面是一個巨大的宮殿。
內務府都是皇家內部的府邸,在和治國居然設置在過路門廊邊上。
當然,安素東可沒聽說靈界還有太監一說,這內務府,說白了,也不是地球上古時候太監住的地方。
此時門口聚滿了人,看起來並不像是都能拿得出一萬上品靈石,口袋裏還揣着一百萬上品靈石的主。
但就是這麼一羣人,把大門堵的水泄不通。
一個穿着鎧甲,官兵打扮的男人,把手裏的一張畫報貼在城門口。
安素東擠過去,拍拍身前一個男人的肩膀,笑道:“這位大哥,什麼情況啊?”
“你還不知道吧?城門口今天張貼告示,通緝一個在上三街偷竊的大盜。”
那男人唏噓道:“還真有本事,在三山街偷竊了上千萬的靈石,居然跑到中三街來了,嘖嘖。”
安素東點點頭,沒想到自己過來辦理一個簽證,還遇到官兵抓江洋大盜了。
他沒太在乎,簡單的瞥了一眼那江洋大盜的畫像,是一個大鬍子男人,左眼角有刀疤,眯着眼睛,看起來就賊眉鼠眼的樣子。
“你,來幹什麼?”
一個官兵指着安素東。
“我是來辦理簽證的,要去上三街。”安素東忙道。
“現在辦理不了簽證了,你趕緊走吧,其他人也都散了,別擋到後面的人來看畫像,記住了,提供可靠情報,獎賞一萬上品靈石,幫助抓捕江洋大盜,獎賞十萬上品靈石!”那軍士朗聲道,沒有再看安素東。
“我的天,十萬啊,這劫匪也太值錢了吧?”
“我看住在我隔壁那王二麻子跟着傢伙挺像,我要報官。”
“走走走,我們還是多在大街上轉悠幾圈好了,說不定就抓到這江洋大盜了。”
……
人羣散去,很多人都幻想着他們能夠幫助官府緝拿江洋大盜。
“哎?”
正轉身要坐在城門口椅子上的軍士一擡眼,不耐煩道:“你怎麼還不走?我不是告訴你,現在不能辦理上三街的簽證嗎?”
“那還要多久能辦理?”安素東問。
“你這小子煩不煩啊?”
那軍士一拍座椅,瞬間怒道:“我看你這穿着,打扮,你能去上三街?我警告你,別想了,出了這麼一件事情,上三街暫時不允許人進去,出了江洋大盜,誰知道你是不是也要去上三街盜竊的?”
“就是,看你小子就不像是什麼好人,我警告你,趕緊的滾蛋,別在這裏找事!”
“上三街跟中三街的通道現在嚴查,小心把你抓回去當江洋大盜處理了。”
後面幾個官兵也嚷嚷起來。
安素東臉色陰沉下來,這和治國的公職人員也太不講理了。
“那我今天非要辦理呢?”安素東也上來火氣。
“哎呀?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草,見過找死的,你這麼找死的還真不多見啊。”
“哥幾個,我看着小子跟江洋大盜長得很像,走,抓回去調查調查!”
……
幾個官兵冷笑着站起來,不懷好意的把安素東圍住,顯然想要造就出一樁冤案。
“放肆!”
安素東沒想到他們還敢指鹿爲馬。
“小子,你特麼跟誰說放肆呢?放肆的是你吧?”
領頭軍爺勃然大怒,呵斥道:“把這小子抓起來,他就是江洋大盜!”
“找死!”
安素東猛然出手,這羣官兵也不過都是一羣結丹期修士而已,領頭那軍爺也不過是元嬰初期修爲。
他們招惹了安素東,結局可想而知。
幾個呼吸間,這些個官兵就被打的人仰馬翻,滿地哀嚎。
“你說,我是不是江洋大盜?”
安素東一把扯起地上軍官的衣領,目光狠辣道。
那軍官此時被打的體內靈力停滯,知道這是遇到高人了,急忙求饒道:“這位前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繞過我這一次,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