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安素東撓撓頭道:“前輩,蜃樓心是什麼?”
“你只要遇到,就知道是什麼了。”聞老頭,這句話說完,恐怖的氣息馬上褪去,又變成了之前的邋遢樣子。
“現在你的境界還太低了,還接觸不到。”
“前輩就不擔心我到時候敷衍嗎?”安素東問道,畢竟聞老頭只是說遇到後盡力得到,而不是竭盡全力的尋找。
聞老頭哈哈大笑:“那就當老頭子我眼瞎,看錯人了!”
安素東點頭:“晚輩定不負前輩重託!”
“我這門功法,名爲北冥決,只不過老頭子我也就是有一殘頁而已,只能支撐你修煉到聖人境大圓滿,再之後就要你自己想辦法了。”聞老頭說道。
這功法聽名字普普通通,但還是能助人修煉到聖人境,就說明不是一般的功法。
“敢問前輩,這本算是幾品功法?”安素東猶豫了一下問道。
聞老頭摸一下腦袋,道:“就我老頭子知道的,無論是修煉速度,還是靈力的濃郁程度和質量,都不輸於整個永長星上的任何一本祕術!”
這有點牛逼,不光是碎星皇朝了,整個永長星三大皇朝都算上也找不出一本來。
他拿出一塊玉牌,丟給了安素東,道:“功法就在這玉牌上,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老頭子我。”
“謝過前輩!”要是這聞老頭說的是真的,那麼這本功法的祕密要是外傳,指定會在皇都引起一波腥風血雨。
仙靈石畢竟是消耗品,可以培養下一代弟子,但是功法世代傳承,能讓整個家族世世代代的子孫全部成爲絕頂高手。
安素東也不敢誇下海口,對於聞老頭的囑託,安素東自然是放在心上,日後若是見到蜃樓心的蹤影,一定會全力獲取。
他現在的目標很簡單,一是修煉北冥決,二是將自己的體術修煉到神境。
在他閉關的日子中,李嶽順利的突破到大能境大圓滿,而且據說成功的練成了一門功法,威力巨大。
理所當然的被女皇敕封爲七品武將,名字刻在圖騰柱上,能夠調動國勢。
霎時間,他的風頭又把剛剛上來的安素東壓了下去。
皇都的人現在很期待,安素東什麼時候能夠在修爲上追上李嶽,從而爆發一場新老天才之間的對決。
甚至,地下賭坊開了盤,賭安素東跟李嶽在多少年之內會開戰,一年,兩年,五年,十年一百年的都有,而且時間越近,賠率就越高。
雖然這個賭約可能得持續上幾百幾千年,但是前去下注的人還不少。
廣家大廳。
廣霸天的臉色鐵青,因爲家族派去墟海之眼的四個人一個都沒有回來,而且還弄丟了陰陽八卦網。
這可是凝聚了廣家數十年的心血。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四個人帶着陰陽八卦網進去,一個都沒有回來?!”
“稟報家主,有人看到那安素東也在魔焰窟之中出現!”廣穆回答道,他是一名斬道境的強者,在廣家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你是說,那個螻蟻殺了我們廣家的人?”
“家主大人,這安素東可是煉化了仙靈石,本身又是四品天才,真正的戰鬥力可達初期高階,不得不令人懷疑。”
廣穆也是不好說什麼,總不能是神器沒有發揮作用吧,這樣的可能性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殘月門那邊帶來消息,第一次刺殺安素東失敗,現在這小子變強了,懸賞金額也要增加。”廣穆道繼續彙報!
“他們要多少?”廣霸天眉頭一皺。
“十萬!”
廣霸天眼角一陣抽搐,“一羣廢物,連一個金仙境也殺不掉,如此一個毫無背景的螻蟻,居然好意思要十萬玄晶?”
“那小子三度登島,名聲已經水漲船高,他們需要的賞金也就越高。”廣穆解釋了一下。
廣霸天想了一下,道:“把錢給他們送過去,這小畜生要如果死了,這罪名絕對不能由我們來承擔!”
十萬玄晶殺一個大能境簡直可以說超標,然而若是讓廣家親自出手,帶來的麻煩可不是一點半點,碎星皇朝正直用人之際,要是這樣一名超級新星被害,整個廣家都掩蓋不下去。
足足一個月,安素東都在儲物袋參悟這本北冥決,這本功法晦澀難懂,修煉起來更是困難重重,不過好在可以同時利用六種不同屬性的靈力,讓其戰鬥力變的更加強大。
靈力不夠就喫丹藥,喫靈肉,反正從墟海之眼中得到了那麼多的靈肉,不喫白不喫。
就這樣不斷的磨鍊,一個月後,安素東終於來到了初期極階。
他一鼓作氣,開始修煉北冥決的第二層功法,要一口氣衝上中期,爲此,他準備了大量的玄晶作爲靈力的補充。
即便是宗陽學院的一衆天才都需要五千年左右的時間才能走出這一步,但是安素東將積累靈力的過程直接省去,用仙靈石來填補,使他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可以衝擊大能境中期。
這麼快的速度,即便是李嶽也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突破的過程是漫長的,即便是安素東如此高的五悟性,也沒有辦法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晉升,只能腳踏實地,一步一步來。
數月之後,隨着身體一陣的舒爽,安素東終於突破成功。
他馬上就出了儲物袋,這一段時間他都呆在儲物袋之中,那裏是絕對安全的地方。
轟隆隆!
天空之上烏雲密佈,紫電縱橫。
這是天劫。
安素東立刻動身,來到學院之中專門劃定的渡劫廣場上,等待着天劫的到來。
本來以安素東的體魄,扛着雷劫就跟喫飯一樣,可如此一來,身體就不能得到淬鍊,體魄也就無法再進一步。
他撤掉所有的防禦,任由血肉,骨頭接受雷劫的敲打、磨鍊,最終以金剛之身重鑄,讓體魄更加的強硬。
上一次渡天劫,安素東還記得當時的滋味,痛入骨髓,可相比得到的好處,這點痛苦算得了什麼。
有人渡劫,自然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只不過廣場三天兩頭就有人渡劫,實際上也不算是什麼新鮮事。
有那麼幾個人關注,但也沒有形成圍的水泄不通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