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靜香見她臉色不好,忙問:“你怎麼了?”

    慕雲蕊深吸口氣,“他真是容凌,昨天就是他說我抄襲,還拿出一張不知道在哪弄的簡歷。”

    霍靜香蹙眉,“我們跟他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他幹嘛總是這麼針對我們?”

    慕雲蕊恨的咬牙切齒,“還不是因爲慕安歌,一定是她勾、引了容凌,所以才讓容凌故意針對咱們。”

    霍靜香也道:“那女人一看就是個賤坯子,跟她媽一個樣,她媽媽的忌日不是快到了嗎?你到時好好教訓教訓她。”

    慕雲蕊沒吱聲,但嘴角卻露出一抹陰險的笑。

    看起來有些面目猙獰。

    三天後。

    慕安歌接到容凌的電話,說已經抓到給他爺爺下藥的幕後黑手,擔心他爺爺身體,讓她再去趟老宅。

    慕安歌掛了電話,便開始準備要去老宅用的東西,弄好一切拎着包在臥室出來。

    忽然聽到門鈴響,她微微詫異,容凌這是在哪過來的,居然這麼快就到了。

    她拎着包,想也沒想便把門給打開了,臉上掛着禮貌的微笑,只不過,那笑容很快便僵在臉上,因爲面前站着的根本不是容凌,而是羅兵。

    “你幹嘛?”慕安歌的臉色當即沉下來。

    男人那一副尖嘴猴腮的臉上,立即堆上猥瑣的笑。

    “這麼迫不及待的給我開門?我就知道你這種女人最擅長玩欲擒故縱,給你一段時間冷靜,是不是就後悔了?”說着,羅兵就要擠進來。

    “出去!”慕安歌冷聲道。

    羅兵壓根也不聽,使勁的往房間裏擠,一邊擠一邊說:

    “行了啊,欲擒故縱的次數多了,就沒意思了。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條件,是,你是長得挺漂亮,但你有個孩子,現在哪個有錢人會娶一個帶孩子的女人,也就是我不嫌棄你。”

    慕安歌被她擠的後退了一步,臉色沉下來,“出去,否則我不客氣了!”

    “幹嘛這是,都已經給我開門了,就別欲拒還迎了,你不是想給我治療嗎?正好,就今天吧,你看我們是在牀上還是在沙發上?”羅兵說着,伸手過來抱她。

    慕安歌急了,將手裏的包給丟在地上,擡腳就朝他踢了過去。

    “滾!”

    羅兵沒想到慕安歌還有兩下子,這一腳實打實的踹在他最要命的地方,他兩隻手本能的捂着襠、部,疼的半天沒有緩過氣來。

    他狠狠咒罵着,“你個臭、婊子,給臉不要臉!裝什麼清高?那天你不是說的頭頭是道嗎?來,我親自告訴你我一次多長時間,一天能做幾次!”

    說着,,又朝慕安歌撲了過來。

    慕安歌一張臉冷冰無情,嘴角上噙着輕蔑的笑,後退了兩步,與他拉開了一點距離,然後騰空起跳,擡腳朝着眼前的男人就踹了過去。

    男人踹的後退數步,直接摔出門外。

    慕安歌跟過來,聲音冷漠,“是我給你臉,你不要臉!”

    羅兵被摔得七葷八素,瞬間沒了理智。

    他惡狠狠的瞪着慕安歌,拿着手機,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只說了兩個字,“上來!”

    然後站起身,扒着慕安歌家的門大罵,“給我等着,敬酒不喫喫罰酒,又特麼的不是小姑娘,你有這麼貞潔烈女,睡你都是我不嫌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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