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月點頭,“行,這件事算你狡辯成功,昨晚你就一直在暗示我讓我灌醉慕安歌,我想我在慕安歌的酒裏下藥你也是知道的吧?但在酒桌上慕安歌跟我調換了酒杯,我擔心傷到自己低頭了沒發現,但我就不信你也沒看見,可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我喝了那杯酒,你不就是想看我出醜嗎?”
王雨柔一臉無奈道:“這件事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沒看見,盤子碎了我們的關注都被吸引了過去,而且慕安歌還一個勁兒的問你有沒有被傷到,我擔心你就一直看着你,根本沒發現慕安歌何時換得酒杯,不信的話,你問問咱們同在一張桌上的陸遠程和秦羽。”
景明月總覺得這件事有王雨柔的暗中推動,但她的話似乎又能狡辯的過去。
其實說來說去還不是自己蠢,能怪的了誰?
就算是王雨柔算計了她,也是她識人不清。
只是以後不能什麼事都依賴她了,要多藏個心眼兒。
她緩步坐到牀上,擡眸看向王雨柔,“你跟潘姨的關係一直很好。”
王雨柔見景明月被安撫下來,也走過去,坐到了沙發上,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你跟她不好?我跟她要說關係多好倒也算不上,就是見面打個招呼,畢竟是長輩,又是容凌的後媽,我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也不能給人家吊臉子吧?”
王雨柔脣角勾着笑意,“昨晚潘姨可對你相當滿意呢,還說要成全你跟潘文軒呢!”
“我跟他?”景明月嗤之以鼻,“世上就算剩最後一個男人的時候,我都不會跟他!”
她已經聽了他爸媽說了昨晚的事,他居然把監控錄像接到大廳,想利用觀衆輿論逼她嫁給潘文軒,想得倒是美!
王雨柔只是笑着,什麼話都不說。
在這呆了會,又安慰她幾句便離開了。
景明月則是一直在牀上趴到了晚上。
突然一陣手機震動,她拿過一看是陌生電話,她詫異的滑動接聽,裏邊傳來蘇金的聲音,“景小姐,我是蘇金,我們容總找你。”
景明月聞言,忍不住地心花怒放,這是一種生理反應。
儘管明知道此時的容凌找她不可能有什麼好事,但只要是聽到這個名字,就讓她開心,找她就更開心。
她努力剋制着的語調,平靜地問:“容凌找我什麼事?”
蘇金公事公辦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你還是過來一趟吧,我把地址給你發送到手機上。”
景明月應聲,“好。”
掛了電話,沒一會一個位置信息發送到她的手機上。
她拿過仔細的辨認,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