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過來小聲道:“陳導,人家說被覆蓋的監控就無法恢復了。”
夏然剛剛提到嗓子眼的那顆心,瞬間落了下來。
脣角也有些抑制不住的勾了一個笑意,沒有監控,還不是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只要穩住蕭蕭,再給慕安歌製造點黑料,就能錘死慕安歌。
陳導一臉愁容,不能恢復豈不是要看着作案人逍遙法外?
慕安歌倒是老神在在,不能恢復?
在她兒子那,就沒有恢復不了的監控?
她把目光看向蕭蕭,夏然下意識的摟緊蕭蕭,生怕她說出些什麼東西似的。
蕭蕭心裏有愧卻也沒想出賣夏然,只能低下頭不敢跟慕安歌對視。
慕安歌倒也不爲難她,而是將目光平移看向夏然:
“再給你一次機會,主動站出來賠禮道歉,該給人家治病治病,該賠償賠償,我可以不追究你嫁禍我這件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就不是賠禮道歉能夠了結的了,蓄意傷害他人身體、栽贓陷害,哪個罪名都夠你在監獄呆上幾年了!”
夏然被慕安歌盯的心虛,但是她怎麼可能站出來,這時候站出來不等於自扇嘴巴嗎?
她氣勢洶洶指着慕安歌道:“你說話歸說話,別看我我說,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我乾的呢!”
慕安歌脣角勾了一個淺笑,目光卻沒在她的臉上錯開一秒,“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夏然小聲的咒罵了一句,“神經病!”然後便拉着蕭蕭離開。
蕭蕭也看向夏然,目光微涼,“是你放的吧?”
夏然臉色一僵,隨即怒道:“你說什麼?”
蕭蕭不錯眼珠的看着她,“你故意讓我給你拿盒飯支走我,然後在奶茶裏放了瀉藥,你是想給慕安歌和唐寶兒,卻不想慕安歌他們處處提防着你,根本就沒喝,倒是誤打誤撞讓黎星和邱燁喝了,我就不明白,你口口聲聲把我當姐妹,爲什麼還要這樣陷害我?”
“蕭蕭——”夏然故意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道,“我什麼時候陷害你了?你怎麼能懷疑我?”
蕭蕭目光沒有任何變化,“不是你嗎?”
“當然不是,你怎麼能輕易就受了慕安歌的挑撥?她慕安歌冤枉你時,我可是一點都沒猶豫站出來挺你的人,沒想到你對我這麼不信任!”
夏然一臉的傷心的樣子。
蕭蕭笑了,把她當姐妹?當的哪門子的姐妹啊?
“那我跟慕安歌實話實說好了,我就說當時我把奶茶還放在你休息室過!”
說着她轉身要走。
夏然登時被嚇了一跳,她伸手一把拉過她,臉上的表情也沒有掩飾好,帶着不可抑制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