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乞丐道:

    “是一個女人給我們一筆錢,就讓我們在容氏集團那樣做的。”

    “她還讓說慕安歌的孩子就是跟乞丐生的孩子。”另一個補充道。

    容凌又問:“那女人叫什麼?”

    乞丐道:“她沒說,就每個人給一萬塊錢,說這件事辦好還有一萬。”

    容凌幾乎都不用確定,就知道是慕雲蕊了。

    這個女人倒是狡猾的很,在容氏集團出去後,直接就去了商場,監控中她是進了洗手間,但卻沒見人出來,很有可能是換裝了,所以沒找到。

    “她是什麼時候找到你們的?”

    乞丐回道:“就是昨天。”

    容凌眯眼,看來昨天在這出去就計劃了這件事,“她是在哪找到你們的?”

    “西郊橋洞子哪裏。”

    容凌心中瞭然,沒在這浪費時間,直接出了蓬萊宮,帶着慕熠南迴去查監控。這邊的慕安歌也遇到了容凌遇到的情況。

    中午休息的時候,劇組外邊,忽然來了一大羣的乞丐,每個人手裏都抱着一本慕安歌的雜誌各種猥、褻。

    其實慕安歌中午並沒有出去,她是聽那個牆頭草陳嵐說的。

    心底狐疑,便帶着唐寶兒出去了。

    結果眼前的景象確實超乎了她的想象,太多了,劇組門口至少得有二十個乞丐。

    每個人都是破衣破帽,頭髮跟幾個月沒洗似的卷卷着,遮住眼睛的,一張臉也是黢黑黢黑的。

    但相同的是,他們手裏都抱着她的那本雜誌,嘴裏說着下流的話。

    讓慕安歌的腦子頓時嗡了一聲,

    七年前的往事一幕幕涌上心頭,讓她整個人瞬間冷了起來,從頭到腳,像是血液不會流動了似的。

    渾身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她能清晰的感覺後脊樑骨的汗毛一根根的立了起來。

    誰?這是誰幹的?

    唐寶兒看了眼慕安歌,她的臉色蒼白到沒有一點血色。

    甚至連嘴脣都一點眼色沒有。

    唐寶兒有些擔心,她走到慕安歌的前邊,用眼神詢問她。

    慕安歌機械式的搖頭。

    她頓時像瘋了似的幾步上前,搶過其中一個乞丐的雜誌,“誰讓你們過來的?”

    乞丐朝着慕安歌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安歌我過來找你了,你還記得我嗎?七年前我們的那個晚上?”

    還不待安歌說些什麼,另一個乞丐就反駁道:“安歌七年前是跟我,那孩子就是我跟她的。”

    說着看向慕安歌,“安歌你別聽他的,七年前跟你在一起的是我,南南是我跟你的孩子,不信的話,你可以做親子鑑定。”

    聚在一起的那些劇組演員都面面相覷,小聲的議論着:“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什麼七年前?難道慕安歌跟乞丐睡過?”

    “有可能,你聽還有什麼孩子,慕安歌有個孩子嗎?”

    “有,我聽她說過。”

    “就是說,那個孩子是慕安歌跟乞丐有的?我的媽呀,看她平時那囂張桀驁的勁兒,原來跟乞丐還有過一腿呢?這麼髒兮兮的乞丐,跟他們睡不噁心嗎?看着都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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