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悅本能的又站起身,“你到底想幹嘛?你要是看我不順眼,你把我也給關進看守所去,別在這沒事找事!”

    容凌氣道:“我沒事找事,你把爺爺氣的血壓飆升,差點昏死過去,要不是我們來的及時爺爺很可能就危險了。”

    容悅眉心微斂,血壓飆升?她今天早上確實說了很多,她就是太生氣了。

    可就在心裏剛剛有那麼點愧疚之意的時候,忽然聽到容凌說的是我們。

    那麼就是說,慕安歌也來了?

    她瞥了眼樓上,心裏瞬間涌起一陣厭惡,“不是有你寶貝的那個慕安歌嗎?讓她再救啊!”

    容凌聞言,眯了眯眼,緩慢在沙發上站起身,渾身帶着壓迫的氣場,“再說一遍。”

    容悅見容凌這樣,心裏也發毛,但還是昂起脖子道: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她慕安歌不是能耐嗎?你讓她救啊!”

    她的話音落下,啪的一聲,容凌一個清脆的耳光落下來。

    容悅有預感容凌會動手,但真的被打的時候,心裏還是有那麼一瞬間是發懵的。

    而且容凌的力道並不小,她直接被打的摔倒在地。

    容凌看着她,眼神像是一把匕首,凌厲異常,“我以爲你只是有些任性,現在我才知道你是沒心,爺爺被你氣的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你居然能說出氣病了再救?你還是人嗎?”

    容悅捂着臉,看着容凌的眼神帶着恨意,隨即嗤笑,“你是因爲爺爺打我嗎?你是因爲我這句話裏掛帶了你的心頭肉?只要涉及慕安歌,你就不分青紅皁白的袒護,我是你妹妹,我一直把我當我親大哥這樣尊敬着、愛護着,你至於爲了一個外人一次次的打我嗎?”

    容凌一臉寒霜,眼底是可怖的戾氣,“打你?以後你要是再敢這麼說話打你都是輕的,讓你照顧爺爺,你非但沒照顧還氣病了他,把自己給喝的爛醉如泥叫都叫不回來,爺爺病了,你不第一時間關心爺爺,倒是先忙着挑撥離間,在國外呆了幾天,連最起碼的孝順都不懂了?”

    容悅道:“我怎麼不懂?你給我時間解釋了嗎?我剛回來你就忙着顯擺你的那個女朋友,幸虧你們回來了,要不爺爺就不行了,你不就是想說是你女朋友把爺爺給救回來的嗎?我這不是幫你顯擺嗎?你有什麼不高興的?”

    容凌看着不可理喻容悅,氣的火冒三丈,朝蘇銅吩咐:“接盆水來!”

    蘇銅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的應了聲,“是,凌哥。”

    說完直接去了洗手間,沒一會端着一盆水就過來了。

    其實不光是蘇銅沒懂容凌什麼意思,就連容悅也是一頭霧水,直到那盆水直接從頭到腳的澆在她的身上。

    她才明白,原來這水是給她預備的。

    容凌看着像個落湯雞似的容悅,冷漠地問:“清醒了嗎?”

    容悅似是在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地朝他喊,“容凌,你幹嘛?”

    容凌道:“我幹嘛?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我發現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針對你爸媽的是我,跟別人沒有關係,以後少把這些事跟爺爺說惹他心煩,再有下一次,容悅,我把你趕出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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