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兒的瞪他,“給我安分點就行!”

    陸遠程委屈巴巴,抱着她的手不安分的故意在她身上作亂:“不安分點行不行?”

    唐寶兒抓住那隻往她衣襬裏鑽的大手,“不行,不聽話,就不養你了。”

    陸遠程撇嘴,“算了,那我養你吧。”

    他說着,抓過她的小手,放在他胸前,“我這,你隨便摸。”

    唐寶兒傲嬌地抽回自己的手:“我可沒有佔別人便宜的習慣。”

    陸遠程道:“有便宜不佔你傻呀?”

    “不佔,還不起。”

    “沒事兒慢慢還唄……”

    唐寶兒還想說什麼,只是未出口的話,都被男人給吻回了肚子裏。

    兩人膩膩歪歪在餐廳呆到了凌晨一點多才打算離開。

    剛出包間,就碰上一個晃晃蕩蕩的酒鬼,跟沒長眼睛似的直接朝着唐寶兒就撞了過來。

    陸遠程嚇得一把將唐寶兒給攬進自己的懷裏,儘管他知道,這男人也撞不到她。

    但還是忍不住的發了火,一腳將人給踹出去,“你走路不長眼睛?”

    男人被踹的一下子跌倒在地,嘴裏狠狠的咒罵:“你特麼誰啊,敢踹老子?”

    說完,他吭哧癟肚在地上爬起來,擡頭不忿地看過來,當他看到陸遠程和唐寶兒的那張臉時,登時愣在原地,渾身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就連酒都醒了大半。

    他一句廢話沒敢再說,轉頭跌跌撞撞的朝外跑去。

    陸遠程本就在狐疑,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見這酒鬼跑出去,他纔想起來,“唐家旭?”

    他將手裏的東西一股腦地塞給唐寶兒,匆匆丟了句,“在這等我別動。”便追了出去。

    但顯然這地方,他比他熟悉的多,追了會那人便消失不見了。

    唐寶兒不明所以,本能地追過來,“怎麼了?”

    陸遠程一把將她給攬進懷裏,沒吱聲,而是帶着她去了餐廳前臺,問:“剛剛那個人是那個包間的客人?”

    餐廳服務員道:“那邊第二個房間。”

    陸遠程:“這個人經常來嗎?”

    服務員:“嗯,經常來。”

    “他是不是叫唐家旭?”

    “這個不清楚,但每次來都帶好幾個人。”

    陸遠程在兜裏掏出一沓現金遞過去:“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服務員猶豫了下道:“我也不太好說,他好像他挺愛賭的,跟他哥們說的都是這幾天贏了多少輸了多少,而且每次帶過來的女人都不一樣。”

    “這附近哪有賭場?”

    “前邊那家希爾夜總會地下就是賭場!”

    陸遠程蹙眉,希爾?那不是雙龍閣的產業嗎?

    他腦海裏似乎有個什麼東西一閃而逝,快的還來不及抓住,便聽見第二個包間的人已經出來了,兩個男人喝的東倒西歪,摟着兩個金髮碧眼的女人,晃晃蕩蕩在裏邊走出來。

    他們身上都有紋身,一個個滿臉橫肉一副兇相,看起來就不像好人。

    陸遠程眯眼,拉着唐寶兒暗中跟了上去。

    四人直接在街邊攔了輛車子,揚長而去,陸遠程也找了輛車子追了過去。

    一直跟着他們行駛了十多分鐘,四人停在一家平房門口,嬉笑着走了進去。

    以此,陸遠程判斷這幾個男人,應該是跟唐家旭是住在一起的。

    他擔心打草驚蛇,倒也沒有直接抓人。

    回到了醫館,唐寶兒問:“你認識那個人?”

    陸遠程深深提了口氣,“他是唐家旭,你還有印象嗎?”

    唐寶兒自然是沒有印象的,但想了一會兒,她想起來了,好像陸遠程說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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