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被說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我這次就是調查珍珠項鍊的事,乾媽病了,許多首飾都不怎麼戴了,不可能是無意中丟失的,我覺得倒更像是內外勾結,但在這工作的都是些老人,按說不會輕易背叛乾媽的。”

    慕安歌:“人心叵測,很有可能就有人眼睛不好使覺得乾媽失勢了,想用這樣的方式抱李伯格的大腿呢?”

    愛麗絲氣息冷了冷,她看向藍多琳,“乾媽,你覺得會是誰?”藍多琳的眼神更加鋒利,若不是親眼所見,一定想象不到這是一個纏綿病榻,連句話都說不清的病人。

    她出聲:“葉、娥。”

    愛麗絲應聲,命人傳喚葉娥。

    沒一會兒過去叫人的人就回來了。

    葉娥人不見了,監控中見她昨晚出去就沒回來,看樣子也是擔心東窗事發逃了。

    愛麗絲眯眼,吩咐身邊人:“務必給我找到她,還有今天上午取慕小姐包的警衛都給我好好問問。”

    身邊人立即應道將命令發佈下去。

    藍元白主動請纓,“愛麗絲,這件事讓我去調查吧,我一定給姐洗清冤屈。”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低着頭,有些不敢去慕安歌。

    愛麗絲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慕安歌應聲,“好。你去找喬領事,你們一起調查能快點。”

    藍元白應聲,然後轉身離開。

    愛麗絲將目光看向慕安歌,“姐,我知道你跟姐夫對哥哥都很失望,你們本就是相信他纔過來的,然而在那種關鍵的時候,他卻沒能像你們相信他那樣相信你們,但其實哥哥都是爲了保護我,她知道我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因爲你們是他帶回來的,他是擔心他那邊出一點的差錯就會連累我萬劫不復,他又哪裏知道我們五年前就見過面,在那樣的情況下人會本能的往壞處想,更何況今天李伯格放出的那些證據,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確實很難相信,所以那會兒他不是不信你們,只是他不信自己,否則在你們走後,他不可能就那麼義無反顧的追了出去,你們就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原諒他吧!”

    慕安歌深吸口氣道:“談不上原不原諒,我能理解,在那樣的情況下,我自己都覺得百口莫辯,就像你說的他不是不相信我們,只是被李伯格一個個擺上來的證據炸懵了,我知道。”

    她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點如釋重負,愛麗絲知道,理解歸理解,但失望也是真的失望吧?

    容凌可沒有慕安歌那麼好說話,他頭也沒擡,聲音卻分明帶了點脆弱:“你們說的這些我也能理解,但理解不代表能原諒,甭管他什麼理由,他都不該把因爲他纔過來的我們置於那種境地不管不問,如果當時只有我自己,可能我不會這麼生氣,你無法想象我當時的心情,你姐姐懷着孕,那些警衛又聽的是李伯格的調遣,藍總領這邊遲遲沒有來人,我多怕我一個人護不住她,但凡你姐姐和孩子有一點損傷,後果一定不是你們能夠承擔的起的!”

    慕安歌拉着容凌的手,他知道這男人說的是真的,她輕聲哄道:“好了,我也沒事。”

    容凌表情正經了幾分:“有事就晚了,沒想到我們第一次相信一個人,落得的竟是這樣的下場。”

    愛麗絲最終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半晌才道:“是我沒用,我的警衛居然聽的是李伯格的命令。”

    容凌:“你今天的表現很好,你剛繼位有幾個不服氣的人很正常,也不用太在意他們的看法,你是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掌握着他們的生殺大權,有異心的,不服管教的,找一個兩個殺雞儆猴就好了,李伯格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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