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凌應了聲,上牀抱着慕安歌,“老婆,今晚我們怎麼也能洞房花燭了吧?”

    慕安歌看着他這醉眼迷離的樣子,有些好笑地問:“你還能行嗎?”

    這話徹底刺激到了容凌,他坐起身,大着舌頭道:“這叫什麼話?我行不行你不知道?你看看,我們的孩子,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我們有五個孩子,你說我不行?你信不信,我讓你再生一個?”

    慕安歌氣的朝他拍了下,惱怒的瞪他:“還讓我生?我這輩子不幹別的了,就給你生孩子吧?”

    容凌委屈道,“不生就不生,你兇什麼兇?剛辦完婚禮你就欺負我。”

    慕安歌都被他這調調給氣笑了,“我這不是看你很累了嗎?我們老夫老妻的,又不是第一次洞房花燭,改天補上一樣的!”

    容凌搖頭,“不一樣,羅永申說我不能洞房花燭,我就給他看看,我行,我很行!”

    慕安歌看着他的樣子就氣的想笑,如果說不醉的容凌還有可能商量通。

    現在的他是什麼人都跟他溝通不了。

    她看着他笑,“可是,我很累了。”

    容凌似是才反應過來,商量:“那一次。”

    慕安歌愁死,這醉酒的容凌,可真是難纏的要命。

    “說話算數?”

    容凌笑了,“算數。”

    說完,這才揚起被子,抱着慕安歌進了被窩。

    當衣衫除去,容凌望着身下光裸的小人兒時,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滯了。

    許是酒精起了作用,許是知道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他,分外激動。

    他一下子抱上了她,纏綿的吻情不自禁的落下,有些急切,甚至是有些控制不好力道。

    “老婆你今天好美,我好幾次都差點把持不住了。”

    慕安歌手攀着男人的脖子,有些忍不住笑話他:“你還能再出息點嗎?”

    容凌用腦門蹭了蹭她的,“在你這,我還哪有什麼出息?”

    慕安歌也有些激動,在男人的撩撥下很快軟了下來,積極的迴應着他的熱情。

    容凌邊吻邊問:“老婆今天的婚禮你還喜歡嗎?”

    慕安歌道:“特別……喜歡。”

    容凌十分感慨的說了句,“我可終於把你給娶回來了。”

    火紅的燈光映照的整個婚房都是一片旖旎。

    辛勤耕作的人不止不休,一聲聲,一浪浪,慾海情潮鋪天蓋地而來。

    那方小小天地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亙古不變的情話,在耳畔不知疲倦的訴說着。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攀升至雲端的癲狂迷亂,那迷亂瘋狂的節奏才稍稍停歇。

    風停雨歇後,牀上的兩個人均是大汗淋漓。

    容凌環抱着昏昏欲睡的小人兒,心中無盡滿足,修長的手指將她貼在臉頰溼潤的髮絲撥弄到耳後,仔細盯着那張美麗的臉,心裏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老婆,等孩子大一點,我一定把蜜月給你補回來。”

    慕安歌實在太累,只含糊應了聲,“嗯。”

    容凌在她頭上親了親,“謝謝老婆,我愛你。”

    次日凌晨四點半。

    二樓羅永申的房門被人悄悄地打開了一個門縫,然後一個女人的身影極速的閃出。

    她先是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人,這才偷偷摸摸回了自己房間。

    就在衆人還都沉睡中,她拿着自己的東西,直接出了門。

    等天大亮,衆人漸漸醒過來的時候,羅永申已經坐在牀上一臉懵逼了,他望着牀單上那一抹鮮紅,他昨晚貌似睡了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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