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門就被踹開了,魏峯的身影出現在了二人眼前。
當魏峯看到倒在一邊的魏婉兒,木眥欲裂,
這兩個禽獸,該死!
不過幸好,他並沒有來晚,妹妹還沒有被他們欺負。
吳翻看到魏峯突然出現在門口,嚇的一個激靈就癱坐在了沙發上,他上次在步行街那家西餐廳,曾見過魏峯的強勢和手段。
其實這一次,他也是抱着僥倖的心態,賭定了魏峯找不到他們,可是吳翻做夢也沒有想到,魏峯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
看到吳翻嚇的面如土色的樣子,劉通不由得閃過一抹鄙視,真是個酒囊飯袋,這就被嚇癱了,孬種一個。
也就是有一個院長父親,換做是別人,他纔沒工夫討好吳翻。
“你們的膽子還真不小,吳翻,我警告過你,可你還是選擇了一條死路。”魏峯的聲音不含有一絲感情,冷漠至極。
“峯……峯哥,我鬼迷心竅,你放過我吧,我太喜歡婉兒了,求求你,我錯了,真的錯了。”吳翻膽戰心驚的說道。
“放過你?你想的太簡單了。”
魏峯掠過吳翻,又看向了劉通,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兩貨居然會搞到一起,以吳翻的膽子,應該不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那麼事情就很簡單了,應該是劉通主導了整件事。
“劉通,看來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劉通冷哼了一聲,“魏峯,別特麼在這裝逼了,你以爲你是誰啊,會點醫術了不起是吧,老子今天把話放在這,你動我一個試試!”
魏峯掀起嘲弄的神色,“怎麼,你以爲我動不了你?”
劉通一拍大腿,肆無忌憚的站了起來,獰笑一聲,“你特麼還真動不了我,魏峯想當初我在第一人民醫院乾的好好的,都是因爲你,我才落到了今天這幅天地,正好趁着今天這個機會,老子要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劉通舉步上前,雙目微眯,“老子要讓你親眼看着,你妹妹是怎麼被人玩弄的!”
魏峯突然覺得,這個傢伙很該死,但是具體怎麼死,還有待商榷,因爲他一時半會找不到更加解恨的死法。
啪!
魏峯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將劉通給扇飛了,撞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劉通一口牙齒脫落了好幾顆,滿嘴鮮血的倒在了地上。
魏峯很快來到了妹妹的身邊,查看了一下,這才放下心來,只是注射了麻醉劑,昏睡過去了,過兩個小時應該就沒事了。
“你……你特麼敢打我?“劉通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臉,怒聲說道:“你知不知道這裏可是新城區,新城區的老大周彪跟老子是過命的交情!”
周彪?
魏峯嘴角抽動了一下,他對這個人有印象,的確是新城區的老大,還跟自己喝過酒,沒想到周彪還跟劉通認識。
說起來也不奇怪,劉通畢竟曾經是第一人民醫院的一把刀,醫生這個職業,還是很風光的,認識的病人來自各行各業,所以認識周彪也並不奇怪。
“好,現在你把他找來,我就在這裏等着!”
“你……你夠狂,你給我等着!”
劉通氣的渾身亂顫,他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自己已經抱出了周彪的名號,這傢伙居然還敢這麼肆無忌憚。
不一會兒,周彪便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娛樂會所,上了樓後,見到劉通這幅慘狀,神色也是一變。
“劉醫生,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周彪不解的問道。
劉通惡狠狠的指着端坐在裏面的魏峯,怒聲咆哮道:“就是這小子乾的,周爺,你可要給我做主,這裏可是你的地盤!”
周彪眉頭皺了皺,雖說劉通跟自己交情並不深,但是能跟一個有名的醫生交好,總歸是沒有什麼壞處的,他當即轉頭朝着包房內看去。
只是,這一看,讓周彪瞬間愣住了,隨即冷汗從額頭唰唰的流淌了下來。
“滾過來。”魏峯的聲音冷漠的響了起來。
周彪咕咚的吞嚥了一下口水,十分怨毒的瞥了一眼劉通,該死的混蛋,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峯哥,你特麼活夠了,老子可沒活夠呢。
魏峯連李豪都殺了,還特麼在乎一個新城區老大?
周彪顫顫巍巍的來到了魏峯跟前,顫抖的聲音說道:“峯哥,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妹妹被他們下藥綁到了這裏。”魏峯依舊是面無表情。
什麼?
一聽到這話,他差點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冥老大三令五申,各自的場子不能做髒事,出了事,誰也不會護着,可偏偏自己的場子出事了。
“你跟他很熟?”魏峯的聲音冷漠不已。
“不……不熟,峯哥,我跟他就是點頭之交,這件事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啊峯哥,求求你,放過我吧。”周彪都快哭了。
魏峯的地位還在冥老大之上,那是不可逾越的存在,冥老大曾經放話,手底下的兄弟得罪了他都沒事,但是得罪了峯哥,那就是純屬找死。
“周爺,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對他這麼低三下四?”劉通憤憤不平的叫道,充滿了不解。
周彪可是新城區的老大啊,那是什麼地位,一個會點醫術的臭屌絲,怎麼就怕到這種程度,一定是這小子又玩什麼鬼神之說,把周彪個唬住了。
周彪走過去一腳將劉通給踹翻在地上,咬牙切齒的叫道:“混蛋,你特麼要害死我嗎?”
麻痹,老子都自身難保了,你特麼還在這添油加醋。
魏峯輕描淡寫的看着劉通,“這就是你找的人嗎,好像沒有站在你那邊。”
劉通神色一凜,這時他纔看出了點苗頭,他聽說最近省城道上大洗牌,幾個城區都供奉着一個神祕人物,但是此人卻並不管着幫派,但是各區老大,卻對他言聽計從,難不成就是魏峯?
“峯哥,這件事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您說吧,要怎麼處理這個傢伙。”周彪拱手沉聲說道。
魏峯擺了擺手,只說了一句話: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