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銀僵的神色連續變化了好幾次,他能感覺得到,此時的魏峯的實力,已經超過他了。
而且不僅僅是超過這麼簡單,簡直就已經跨越不同級別了,是碾壓性的。
“還打嗎?”
“當然打。”
魏峯讚賞的點點頭,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好,不過我可不會留手。”
轟的一聲,魏峯的身影從原地消失。
白衣銀僵緊緊的瞪着雙目,想要找到魏峯的蹤跡,但是,讓他頭皮發麻的是,竟然完全無法捕捉。
“在這裏!”
猛地,白衣銀僵發現魏峯近在咫尺,一道重重的拳影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剛想躲避,可是時間已經晚了。
砰!
這一拳轟在了白衣銀僵的胸口,白衣銀僵的身體彷彿一隻斷線的風箏一樣,被徹底的轟飛。
在平靜的湖面上,劃出一道飛揚的水線,穿過湖面,撞到了湖後的樹上。
咔嚓一聲,樹木竟然都被撞斷了,可是他的身影依舊沒有停止,直接被轟到了樹林深處。
這一刻,全場寂靜。
二胖長着嘴巴,都能塞的進一個雞蛋了。
穆小晴的臉色也非常難看,這傢伙太厲害了,恐怕也只有屍爺纔是這小子的對手。
屍爺和金僵這對組合,應該會是對手了吧。
穆小晴對自己的判斷也開始疑惑了。
臥槽!
胡剛剛剛把繩索砍斷,正要回來對付魏峯,可沒有想到,就在那一瞬間,白衣銀僵竟然被魏峯轟飛了
甚至切斷了他和白衣銀僵的聯繫,可想而知,白衣銀僵受到了重創,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胡剛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把後背都打溼了。
他原本打算的好好的,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可沒想到穆小晴這個小婊子竟然把魏峯帶了過來。
所以他不惜耗費大量心神嘗試召喚白衣殭屍,結果成功了,但他還沒來得及高興。
魏峯竟然連白衣殭屍都幹倒了。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這麼變態。
只是,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魏峯已經來到了他面前。
胡剛渾身一顫,噗通一聲跪下了。
“魏……魏兄,我錯了,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您的厲害,剛纔多有得罪……”
啪!
魏峯一巴掌扇在他的左臉上,清脆,響亮。
胡剛捂着臉後退了幾步,深受屈辱,但是卻不敢說一個不字。
魏峯勾了勾手指,“右臉。”
胡剛頓時頭皮發麻,尼瑪,打完了左臉,還要讓自己主動把右臉送上來,要不要這麼狠啊。
胡剛萬不得已,把右臉湊了過來。
啪!
魏峯毫不猶豫的扇了他一巴掌,胡剛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魏兄,哦不,魏爺,這下您該饒了我吧?”胡剛慘嚎着叫道。
“我說過饒了你嗎?”
“你不會以爲我打了你兩巴掌,就是想要放過你的意思吧,那你誤會了。”
“之所以打你,是因爲你自不量力,召了白衣殭屍對付我,而我殺你,是因爲你讓旮旯村的村民經歷了一場難以忘記的噩夢!”
什麼?
胡剛剛要反應,魏峯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頓時,胡剛七竅流血而死。
說實話,她還是有些不忍的,如果換做是她,絕對下不了這個決心。
相比於魏峯,穆小晴終究是個二十郎當歲的女孩子,並沒有經歷過血腥的洗禮。
“哇呀,繩子斷了,大胖,你快看。”
二胖率先發現了不對勁,急忙大叫提醒道。
穆小晴一看,慌張的捂住了嬌脣。
“胡剛,你這個混賬東西!”
“這可怎麼好,屍爺帶着人下水了這麼久,如果繩子斷了,他們是上不來的。”
之前屍爺就說過,這片湖水地下有一道深溝,地形複雜,必須有繩子牽着,不然找不到回來的路。
這時,她轉頭看向了魏峯。
“你……你能幫忙想想辦法嗎?”
魏峯眉毛一挑,“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你那麼厲害,帶着繩子下去找我屍爺,找到了和他們一起上來就可以了。”
魏峯笑了笑,“他們自己找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去救他們,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非親非故,又沒好處的事魏峯從來不幹。
再說了,他又不是沒下去過,這個湖底的確有古怪,與其自己下去還會有危險,倒不如坐在湖岸等着他們所謂的屍爺爺上來,就明白什麼情況了。
坐享漁翁之利,就是這個意思。
魏峯見她不說話,那就是沒好處了?魏峯擺擺手,來到了村民周圍。
“趕緊叫救護車,把村民們都送到醫院去,幸好都都沒有生命危險。”
魏峯一邊叫人打電話,一邊檢查着村民們的傷勢。
王大富把血鈴鐺還給了魏峯,和楚少秋一起站了起來。
“小峯,再次見到你,我們都很高興啊。”
魏峯笑了笑,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把兩個傢伙疼的呲牙咧嘴。
“村子的事,多謝了。”
“嗨,說這個幹嘛,都是兄弟。”楚少秋打了魏峯胸口一下。
的確,兄弟之間不需要多說。
“你們都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吧,這裏的事情交給我。”
楚少秋和王大富都答應了一聲,坐上車,頭前去醫院安排去了。
魏峯把楊春生叫了過來,“這附近村民們暫時都不要過來了,你通知下去。”
現在湖水四周都比較危險,雖然魏峯不知道湖水周圍有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
湘西趕屍一脈,最在乎的是什麼,無疑就是屍體,這也是他們的寶貝,而且之前村民們也說看到過屍體。
所以魏峯猜想,這湖水之中,必然有什麼極爲珍貴的殭屍,才讓他們的族長親自下水。
楊春生答應了一聲,然後就去跟村民們溝通去了。
了結了這些事情,魏峯這才注意到穆小晴和二胖。
此時,穆小晴喫力的把一具具棺材揭開,然後把他們族人的屍體,放到了棺材之中。
穆小晴一邊揹着屍體,一邊用手抹眼淚,二胖唏噓不已,只能多幹一些。
魏峯疑惑的走上前,“你這是做什麼?”
“湘西的規矩,你不懂。”穆小晴將一具族人的屍體放在棺材裏,小心的蓋上。
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穆小晴蹲在地上,把腦袋埋進了雙腿之中,肩膀一聳一聳的抽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