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所有人全都震驚的無以復加,甚至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
這傢伙,竟然讓蔣勇叫他的哥哥和父親,還說什麼今日,殺狗!
尼瑪,這是不是太過猖狂了一點。
這裏可是燕京啊,今天可是燕京蔣家的壽誕啊。
莫不成,這小子有什麼大來頭嗎?
可是看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啊。
單槍匹馬,就敢來龍潭虎穴?
蔣勇也傻了,他原本就打算把這件事告訴給父親或者大哥,讓他們幫助自己做主。
只是一時找不到機會罷了。
可是,這傢伙當真狂妄的沒邊了,竟然主動讓自己聯繫譚恩。
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這傢伙特麼腦袋不會進水了吧。
甚至於,蔣勇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你真的確定嗎?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魏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搭理他,反而坐在了不遠處的桌子旁,開始大喫大喝了起來。
宮連玉看到這一幕,身體幾乎都沒有了力氣。
魏峯啊魏峯,你這是要把大天給捅破了嗎?
蔣勇見狀,頓時露出了復仇的快感,連滾帶爬的朝着樓上跑去,開始聯繫大哥和父親。
看到這一幕,宮連玉嘆息的搖頭,來到了魏峯的跟前。
“魏峯,你到底怎麼了,我爲什麼感覺你這次來燕京,好像變了一個人呢?”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啊。”
她當然不知道魏峯爲何而來蔣家,又爲何如此的衝動。
她依舊在勸解着魏峯說道:
“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蔣家,雖然蔣家在燕京,不算是一階豪門,可是他的影響力可不小啊。”
“尤其是他們幾個大家族組建了同盟商會,扭成一股繩,其影響力甚至不亞於一階豪門。”
“魏峯,你聽我的,趁現在沒有人敢的動你,你趕緊跑出去吧,我不管你有什麼事情,都不要做出這種衝動的事情。”
魏峯詫異的看了看宮連玉,這女人自身難保,到了這種時候,還在關心着自己的安危。
“我走了,你怎麼辦啊?”魏峯似笑非笑的看着對方。
宮連玉咬了咬嘴脣,苦笑道:“你走你的,管我幹什麼?”
“那你又管我幹什麼呢?”魏峯反問道。
這一下卻把宮連玉問懵住了,她答非所問的說道:
“我就是個女孩子,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反倒是你……哎呀,你趕緊走吧,他們父子就在樓上呢,馬上就會下來的。”
而就在這時,一道雄渾有力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狗膽,敢來我蔣家壽誕上鬧事!”
衆人都是一凜,是蔣家的當代家主蔣士雄到了!
看到正主來了,大家都齊齊的將中間空地讓了出來。
而蔣士雄隨着從樓梯口出現,幾十名身穿黑衣的護衛氣勢森然在樓梯站成兩排,從樓上一直都樓下。
不說別的,人還未到,這氣勢已經擺的足足的了。
而且這些黑衣護衛,可都不是凡人,每一個都是武者,且修爲也不低。
可是即便如此,也無人能把武者當成一般的看家護衛對待啊。
但是在燕京,一個三階豪門的護衛,隨隨便便都是修爲不錯的武者。
看來燕京果然不是好混的地方啊。
此時,一個豬腰子臉的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一雙眼睛如綠豆一般大小,下巴外凸。
但是偏偏這幅尊榮,卻帶着一股強大的威嚴,只看一眼就足以知道,此人應該常年身居高位,只有這樣,才能不怒自威,一個眼神都能讓人心生懼意。
魏峯瞥了瞥站在他身後的那個青年。
長得倒是不賴,穿着中山裝,揹着手,面紅齒白,乍一眼看過去,像是謙謙君子。
只不過長得到時跟蔣士雄不怎麼像,魏峯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蔣紅潮。
但是更讓魏峯感到一絲意外的是,在兩人身後還跟隨着一個老者。
這位老者老態龍鍾,彎腰推背,穿着灰布襯衫,千層底的鞋子。
可是魏峯卻能夠看出,這個老者,乃是真正的高手。
修爲恐怕已然達到了宗師級別。
魏峯嘴角上翹,“這纔算有趣,不然連一個高手都沒有,那才叫無聊的。”
而此時,宮連玉卻一陣陣無語,內心更是百般擔憂。
“蔣士雄和蔣紅潮父子來了,這下可真的完了。”
她無比擔憂的轉過頭看向了魏峯。
可是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氣的吐血。
只見魏峯這傢伙,竟然還在一個勁的喫着飯菜,就跟幾輩子沒喫飯了一樣。
尼瑪,能不能長點心啊,你是奔着斷頭飯喫的嗎?
“魏峯啊,正主都來了,你還喫個屁啊,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魏峯扒拉了一口嘴裏的飯菜,細心的給她夾起了一塊烤鴨。
“連玉,這隻烤鴨真不錯,應該是德順源的鴨子,很正宗啊。”
宮連玉一陣無語。
宴會廳內,所有人也都無語。
這小子不是奇葩,而是奇葩中的戰鬥葩!
蔣勇抓住自己的父親,說道:
“父親,就是這小子,他欺負我,還說要殺了我!”
“他把樓下的護衛都打到了,還揚言今天要殺狗!”
“他說咱們蔣家的人就是他嘴裏的狗,此人應該千刀萬剮,父親,大哥,你們給我評評理!”
蔣士雄看了看小兒子一眼,頓時眉頭一皺。
他發現蔣勇的臉已經鼻青臉腫,不成人形了。
這次壽誕,雖然他沒有請到燕京的上層人物,但是給他蔣家捧場的,也是燕京的各路企業家啊。
如果今天這件事辦不好,那麼第二天,他蔣家就會成爲燕京三環外的笑話了!
他如電的光芒掃視了一圈,說道:“是誰打的我兒子,識相的自己站出來吧,我也許會可憐可憐你,到時候給你留下個全屍!”
衆人都是一愣,看來蔣家是要立威啊,不過也對,如果這件事不以雷霆手段解決,大家都會質疑蔣家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