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魏峯也是打出火氣來了,你不就是元嬰境麼,當老子不是一樣的,今天老子就教訓你丫的。
“滾你媽的,你以爲你是誰啊?你讓老子放人老子就放人?老子偏不……”魏峯破口大罵起來。
塵緣祭師作爲光明女神殿之中最年輕的強者,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成爲了天位高手,可是被當成神殿下任神子培養的,哪裏受到過這樣的辱罵啊,當即暴跳如雷了起來。
如果這些人單打獨鬥的話,魏峯還真的不怕他們,就怕這些人不講道義,要是這麼多人一起上,就算是他跟瑟琳娜恐怕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到時候魏峯也就不能留手了,手上非得交代十幾條人命不可,到時候跟這個狗屁光明女神殿可真的就是不死不休了。
魏峯到黑獄空間也就是避難的,找到自己的同伴之後就走了,還真不想跟這些土著發生什麼衝突。
見到塵緣祭師幾乎要暴走,沙戟護法連忙阻止了他,無論如何,現在魏峯拿捏住的可是僞八階的聖騎士,假以時日就可以進軍八階,那就是黃金聖騎士了。
要培養出一個八階的強者,不知道要花費多少資源和心血。
最主要的是,如果加布爾聖騎士真的死在了魏峯手裏,那塵緣祭師也是脫不了干係的。
這樣就會給其餘人留下一個冷血的映像,認爲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手下的性命,到時候誰還敢給他賣命啊,這對他今後競爭神子的位置也是大大不利的。
君不見,就算是古代的皇帝,想要得天下,首先還是要得到民心,就算你再厲害,如果失去了下邊人的民心,也是坐不上那個位置的。
沙戟護法在塵緣祭師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塵緣祭師也就逐漸冷靜了下來,不過他依舊恨恨的盯着魏峯,就像是魏峯殺了他爹一樣,不共戴天。
沙戟護法對魏峯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魏峯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我們是從主空間來的,你們這裏的事情我們跟本不關心,你們所謂的機密在我看來也不過是狗屁而已。”
“其實也很簡單,我們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們讓我們離開,我又何必跟你們爲難。”
也是光明女神殿的這羣人平時囂張跋扈慣了,上來就喊打喊殺的,要是肯坐下來好好說,這件事情原本也不會到這種地步啊。
而且,還能彰顯光明女神殿的氣度,說不定能獲得魏峯兩人的好感。
不過現在經過這麼一鬧之後,如果光明女神殿的人放魏峯他們離開,就感覺像是怕了魏峯一樣,如果傳出去,那他塵緣祭師就不用混了,以後哪裏還有臉面爭奪什麼神子的位置啊。
塵緣祭師年紀輕輕就已經光明女神殿的祭師了,而且是最年輕的天位強者,不但是心高氣傲,還把面子看的比生命都重要,這麼放魏峯離開,怎麼都不可能的。
很快塵緣祭師就說道:“你很強,想要離開也很簡單,只要我們單打獨鬥一場,你如果贏了,我們自然不會再阻攔你,而且我還可以讓你成爲我們光明女神殿的貴客,如果你輸了,就跪下磕頭道歉,還要認我爲主,你敢不敢。”
在他看來,魏峯也是一個強者,強者最重臉面,他這個條件魏峯一定是沒辦法拒絕的。
但是沒想到魏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說道:“不幹,誰知道你是不是誆騙我啊,就算我打敗了你,到時候你翻臉不認人,還讓這些人圍攻我,我還不是走不掉。”
塵緣祭師臉色一冷說道:“我是光明女神殿的祭師,而且是下一任神子的候選人之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放你走就放你走。”
魏峯這個人可是猴精猴精的,笑着說道:“要我相信你也行,除非你立下心魔大誓。”
“好。”塵緣祭師倒是也乾脆利落,立馬說道:“我塵緣在立下誓言,如果我陽奉陰違,在比試之後違背承諾,就讓光明女神不再庇護於我。”
魏峯翻了個白眼,這也太沒誠意了,還不如什麼腸穿肚爛,五雷轟頂,修爲不得寸進那些誓言來得毒呢。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傢伙信奉的就是光明女神,這等於是拿自己的信仰起誓了,倒也是可信,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殺人誅心。
這看起來很敷衍的誓言,對塵緣祭師來說,恐怕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了吧。
沙戟護法臉色一片鐵青,對塵緣祭師說道:“你萬不可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啊。”
塵緣祭師說道:“我有必勝的把握,這誓言又有什麼意義呢?”
魏峯還是不同意,說道:“你這個誓言不行,得重發,我對黑獄空間一無所知,這個光明女神是什麼鬼?”
沙戟護法嘆息一聲說道:“我們光明女神殿信奉的就是光明女神,如果光明女神不再庇佑,那就會淪爲異端,被整個神殿追殺。”
魏峯其實早就猜到了,他這就是想要試探一下塵緣祭師罷了,果然不出他所料,塵緣祭師臉色更加陰沉,看向魏峯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魏峯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這個塵緣祭師氣量狹小,看來今天這一場是非打不可了,否則的話除非今天把這些人都給殺光,要不然自己跟光明女神殿可就不死不休了。
而且塵緣祭師也是非常高傲的一個人,他覺得自己在年輕一輩之中是非常強的,根本就不認爲自己會輸給魏峯。
魏峯微微一笑,他身經百戰,又哪裏會害怕這樣的自大狂呢,你的天賦高不錯,可是你又哪裏知道我殺了多少比你天賦還高的呢?
所以魏峯點頭答應了下來說道:“好,我就跟你比上這一場,不過還得添點彩頭,否則的話對我太不公平了,如果我輸了,我就放了這個大個子,還認你爲主,如果你輸了你也得付出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