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確定了戀愛關係,夙匪覺得他可愛的小對象越來越軟萌。
夙匪就是不捨得江雨霖出去打工,畢竟他都不捨得說重話的人,在外面被人指來指去,甚至都不能反抗。
江雨霖沒有辦法,一來二去也就只能答應了,不過幸好,江雨霖如果是一般的人,未來也不會是是一個有錢人。
那種金光閃閃的有錢人。
所以這證明了什麼?
證明了他聰明並且眼睛好用。
一開始夙匪只是交給江雨霖炒股,後來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基因裏註定的差距。
他有的人就是敏感,那閃瞎眼的金幣就算是朝着他的口袋飛。
用自己的聰明智慧和極其敏感的眼力,江雨霖憑藉着獎學金,輕輕鬆鬆的翻了幾番。
抱着江雨霖百無聊賴的看着他一個勁唸叨的英語書,輕嗅了一下他身上和自己一樣的味道,悠悠了笑了起來。
他現在是阿霖味的,真好。
江雨霖味的某人終於忍不住寂寞了,開口說着:“今天出去喫飯吧,明天休息,不用着急寫作業。”
因爲明天放假,所以有時候江雨霖會在週五的晚上去他們家住,這也是夙匪費盡了心血博來的糖。
江雨霖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輕聲的答應了。
笑容那是個蒲公英一個屬性,他能飛上天。
可以喜悅還沒有蔓延開來,就有人敲了敲門,對着班裏喊着:“江雨霖同學,去一下老師辦公室。”
江雨霖從座位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的走了過去。
甚至都沒有和可憐巴巴的夙匪同學說上一句話。
請問一場雨能下的多大?
沒有人知道,就像大雨不斷地洗刷着這個朦朧的世界,可是卻忘記了幾個小時之前太陽還在天空上。
而現在它顯示了,還帶走了所有的陽光。
真冷啊,下午的天,真的太冷了,冷的四肢百骸都透透的。
摸着不斷滴落的淚水,江雨霖才知道自己已經哭的感受不到悲傷了,心尖在不停的抽搐,彷彿下一刻自己就會斷氣一樣。
“我逃課了,媽媽要給我籤請假條的。”
久久沒有出聲的自己,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江雨霖的手距離躺在牀上的母親只有咫尺卻半分都不敢靠近,好像碰到了那個脆弱的人就四散而飛了。
“媽!”
江雨霖撕心裂肺的哭了出來,趴在了他母親的身上,緊緊的握着母親的手,連呼吸都是苦惱的。
夙匪看到的時候,他已經哭的好像快要昏厥了過去。
聽着他不順暢的呼吸,只覺得心在不停的的揪着。
“乖。”半跪在地上,將人抱在懷裏,許久卻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話。
“我想媽媽了,夙匪,我想她了。”
江雨霖看着母親的面容,嘴裏不停的的喃喃着,淚水順着臉頰滴落,手腕帶着顫抖。
“她說,讓我們晚上去喫飯,說,這週末給我們做火鍋喫……”江雨霖握着母親的手,貼在細節的臉頰上,眼淚控制不住的流出,語氣哽咽,痛苦萬分的說着:“我是不是沒有媽媽了……”
外面的大雨越來越兇,不停地拍打在窗戶上,遮天蔽日的烏雲擋住了所有的光,彷彿將這個世界籠罩在了黑暗之間。
“你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