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嘆氣道:“用激素藥物催成的肥女人,還有畸形死嬰都是給我們這些底層倖存者喫的,您認爲首領會在乎?”
阿炳對這個回答始料不及,甚至爲此而感到語塞。
海子重新將車子點火,他怕凜冬的氣溫太低,靜置久了,會把油箱凍住。
阿炳最後問道:“出產這種女人的勢力又是誰?他們怎麼會如此浪費人口?”
“南庭省的省會——洱源市。那裏的營地首領是朝政人員。聽說是省長和市長聯手組建的營地,叫銀凖。他們守着洱源市的9號區中心醫院和周邊的居民區,不缺人!尤其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什麼意思?”
“自從第二波暴雪降臨之後,人們就得了不治之症,而且女人生下的嬰兒全是畸形怪狀。您覺得沒有戰鬥能力的女人再無法健康生育,那麼她們存在的價值是什麼?”
阿炳似乎猜到了答案:“充當食物。”
“是的,或是向我們營地換取尖端武器。4個女人1只槍或者8枚爆裂彈,只賺不賠。”海子歪着頭,從碎裂的車窗觀察公路上真的沒有了異常之後,便掛檔加油,從窪地中衝了上來,而後加速行駛向血槌營地。
汽車隆隆的行駛着,二人沒有再說什麼……
而阿炳在心中卻想了很多——
血槌營地,自身便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城堡’,守着四通八達的國道。坐落在夷慶市、恆海市、洱源市三個大城市的交匯處。如果算上徹底淪陷於喪屍手中的‘圖河市’與周邊的城鎮。簡直就是整個南庭省的中心點!
一但制霸這個省。那麼就意味着華夏國的南方之角被握在手中!
想到這一切,阿炳不由的攥緊了拳頭。發出咯噔的聲響……
顛簸的卡車沿着國道,在清晨之時終於行駛到了一望無際的荒原上。一座巨大的堡壘建築映入了阿炳的視野內,他知道,那裏就是血槌營地。
“路……路上遇到了禿鷹車隊的襲擊。撞的……”海子抽了一下鼻涕,強裝鎮靜的說道。
“那是誰?”叼煙的衛兵努着嘴,用下顎點了點坐在一旁的阿炳問道。
此刻海子的心臟在劇烈的博跳着。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個是幫助阿炳混進營地中,另一個就是當衆揭穿他。可無論那種抉擇都十分的危險。他狠狠的嚥了一下喉間的口水後答道:“路上遇到的一個倖存者,很厲害……我覺得可以留在我們的隊伍裏……”
那個衛兵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之後,將只剩下半個拇指長的厭倦小心翼翼的掐滅後揣進了貼身的口袋中。仔細的望向車內,打算檢查一下。但瞅到了阿炳以後,對於他的恐怖裝束與身形感到異常的不安。最後都沒發現少了兩個人,就直接擺手放行。
海子咧嘴一笑,強壓住緊張的大腿,將車子發動了起來,穿過了哨口……
“算你回答的不蠢。”阿炳說着,便將已經催變成快斬者的手爪從海子的腰間撤了下來。
而對這毫不知情的海子尷尬的說道:“當然,當然……”其實他很清楚。自己即便是和盤托出,那羣哨兵也根本不會救下自己。只能將他連同這可怕的魔物一起轟成肉泥,不如繼續往營地深處走,到時候遇到什麼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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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