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沒有對他抱有多大的期望。
可是,隨着接觸日深,它對於羅勇的無知越發的難以忍受了。
身爲自己的契約者,他怎麼可以什麼都不知道!
這太掉價了!
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心裏這樣想着,看着羅勇那種:你再喊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丟出去的眼神。
果斷的還是從了心。
“好吧,其實我對於戰力等階方面的東西也不是很瞭解。”
“知道多少說多少吧。”
“喵!我只知道一個大概……”
“說。”
“據說,是據說哦,不一定準的。”三尾靈貓有些心虛的強調了一遍,見羅勇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這才說道:“在最低等級的無名小界之中,虞力的標準是[等級]。”
“最低等級……”羅勇無力吐槽,虧得自己一開始來到這世界的時候,還覺得可以刷怪升級這種事情很膩害!
原來只是渣!
“[等級]之上,是[階位]。”
“哦?”
“哦什麼,就是階位,雖然你現在可以稱爲四階實力,只不過是因爲你的戰力超越了等級的限制,事實上,你還不是真正的階位高手!”三尾靈貓一本正經的說道。
“繼續說。”
“[階位]之上,就是[星芒]。代表着更高的層次,也代表着所處的世界越大,魔力更加精純。”
“再然後,是[守護]、[融合]、[禁咒]、[光環]。我媽媽就是[光環]級強者!”
“光環?有多強啊?”羅勇問道。
“神環罩體,萬法不侵,你說呢?再往上,就是建立[神位]、凝聚[神格],就是真正的神明瞭!”三尾靈貓說道。
“哦,明白了,以我現在的水平,也就在無名小界裏混了。”
“沒錯,想要提升,你現在就做的就是努力的提升等級,達到這個境界的極盡,然後正式成爲[階位]強者,再朝着[星芒]邁進,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那我再回血月大陸,在那裏升級不是正好!”
“不用那麼死板的,在這裏也是一樣的,不要老是跑來跑去的,我每到一個地方,都要適應一段時間的!”三尾靈貓有些不滿的說道。
“知道了,提升等級。”
這些事你怎麼不早說呢?
羅勇用力的撫摸着懷裏的小靈貓。
“到什麼水平,可以去中等世界?所謂神域之下三千界,其中大界三十六,中界七十二……”
“至少要到[融合]境界,可以一念間構建複合法陣,就是多重法陣的融合,爆發出無比強大的威力,毀天滅地,毀山斷流!”
說到這裏的時候,小靈貓無比的激動,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我小的時候,我媽媽帶我去中等世界玩,一個簡單和複合法陣,打得一羣壞人屁滾尿流的!可過癮了!”
“後來,那些壞人又找來了更強的壞人,想要欺負我媽媽,一來就是好幾名禁咒級強者,聯手發動。哼!他們壞死了!”
“再後來,我媽媽生氣了,直接開啓光環,神環罩體,萬法不侵,把那些所謂的強者打得人仰馬翻,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了!”
“哼!不知道!我都好久沒有見到她了,不然的話,也不會流落在異界……”
“嗯,等我以後變強了,帶你去找她。”
“好。”小靈貓點了點頭,小爪子在臉上抹了抹,似乎是流下了淚水。
“感動了?”
“纔沒有!等等,你剛纔說的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我逗你玩的。”
“喵!我咬你!”
……
當這一場大雨停息,羅勇看着從遠處找過來的龐丁看着自己的那種不友好的眼神,暗想自己是不是再召喚一波雷霆,直接劈死他丫的。
省得這混蛋有事沒事的總想坑自己。
“爲什麼我會憑白無故遭雷劈?”龐丁莫得感情的的看着羅勇。
“壞事做得太多了吧!”羅勇撇嘴。
說話之間,羅勇身上的氣息在快速的轉變,身形樣貌也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調整。
這一番操作過後,別說是龐丁,就是親媽來了也不一認得出來。
收起了兩隻戰獸,羅勇牽着化身成爲貓族少女的三尾靈貓玲玲,與龐丁一起來到了城門口。
“這麼急着出城是幹什麼?有錢不賺,腦子有包吧!”
龐丁覺得,羅勇完全可以多在這鬥獸之城裏面停留一段時間,把該惹的不該惹的,厲害的不厲害的所有家族都挑戰一遍。
變成一個真正的行走的金庫。
“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羅勇的視線如同兩道冷光一樣打在龐丁的身上,這貨以前壞事做多了,習慣了在刀尖上行走,而且遊刃有餘,現在轉型做起了幕後策劃,時刻都想把自己架在火上去烤。
損友!
壞人!
“什麼重要的事情,比賺錢還要重要?”龐丁非常不理解。
“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跟你解釋。”
“封城了……”三尾靈貓躲在一個寬大的斗篷裏,帶着帽兜,敏銳的發現了城門那裏的不同尋常。
“不至於吧,不就是贏了他們點錢嗎?”羅勇暗暗的唸叨了一句,開始轉動腦筋,思索着自己要以怎樣的姿勢打出去。
“那是贏了一點錢嗎?那是贏了很多錢!換成是我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你!”龐丁沒好氣的說道。
“這城裏不只是限制人與人之間的直接戰鬥,簡直就是不能動手,魔力也被壓制了。”
“除了召喚之力,或者這一系的魔法,其作的全都不行。要不還是就憑着你的那隻呆呆羊打出去吧,只要出了城……”
“出了城還會有其他的佈置,我們對這裏不熟,你不知道會遇到怎樣的危險。”
“召喚類?”三尾靈貓玲玲歪着頭想了想,鬆開了羅勇的手,小心翼翼的從懷裏取出了一截乾巴巴灰撲撲的獸角。
然後,她把這截獸角放嘴邊,用力的吹響了它。
“嗚——”
一陣低沉卻悲涼的角聲響起,同時有一種極度原始卻讓人毛骨悚然的力量,無聲無息的席捲向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