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紅俊贊同道:“是啊,你做的菜實在是太好吃了。比我在學院這幾年喫的,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戴沐白何朱竹清此時也是點頭稱讚。
只有唐三慫了慫肩,秦威無奈道:“我可不會輕易爲你們做飯,要再這樣下去,我還上不上課了。”
這時,奧斯卡和寧榮榮跑完步,從外面進入飯堂。看着比臉還乾淨的盤子,“你們這些個人,怎麼一點都沒給人家留啊。我纔剛跑完,又累又餓的。明天可還怎麼訓練啊!”
寧榮榮也點頭表示奧斯卡說的沒錯。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一個個臉紅的不敢看着對方。
馬紅俊摸着肚子,道:“哎喲,我好像喫多了鬧肚子,我先走了。”話音剛落,馬紅俊猶如百米飛人似的跑出飯堂。
小舞看着唐三,道:“哥,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城裏逛的嗎?怎麼你忘了嗎?”不等唐三反應過來,小舞拉着唐三就是一個衝刺,消失在飯堂。
戴沐白看着朱竹清,他們都認識彼此,也知道家裏給兩人之間訂的關係。只是二人心中有所芥蒂無法化開,需要時間才能化解。
戴沐白咳嗽一聲,對着朱竹清道:“我們聊聊怎樣?”
朱竹清不冷不熱道:“前面帶路。”說完兩人緩緩走出飯堂。
只剩下了餓肚子的奧斯卡和嘴角帶着菜泄的寧榮榮。奧斯卡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肚子,沒辦法只能掏出自己的大香腸解餓了。
秦威回頭在儲物櫃中拿出兩盤留下的飯菜,端到二人的面前。雖然有些冷了,但香氣還在。
奧斯卡雙眼泛淚的看着秦威,秦威只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在想起剛入學喫的大香腸,肚子就是一陣的難受。
在竹筒中拿了兩雙新的筷子丟給二人,雖說寧榮榮在剛纔跑步時,進城喫飽了。但此刻聞到眼前的菜香,立刻變得食慾大增,又再次吃了起來。
秦威走出飯堂,“記得,誰最後一個喫完,洗碗!”話音剛落,寧榮榮第一個衝出了飯堂,只剩下了看着滿桌光盤,在哀嚎的奧斯卡。
......
由於自己做菜太香,而導致衆人喫撐的關係,所以原計劃今晚的第一堂課取消了。
秦威走在空曠的校園內,看着在樹上聊天的唐三和小舞,又看向拉着朱竹清手臂的戴沐白,又看到夜晚鬼鬼祟祟出校門的馬紅俊,還有獨自站在學院旗杆面前的弗蘭德。
每個人都有該乾的事兒,唯獨我這閒起來了。難道真如小舞說的那樣,我就是天生做飯的命嗎?腦海中回想起,身後跟着一羣流着口水的喫貨,自己炒好一個菜剛端入飯桌,菜就消失的一乾二淨。那些喫貨還在眼冒金光的看着自己,想想就害怕。
不行,夢不能實現,必須在根源上剋制了。
......
夜晚是一個漫長的時間,不光秦威無事可做。就連身在天鬥皇城的雪清河也同樣。看着手中的紗布默默的發呆,臉色還不經意的紅潤了起來。
每次到這裏,就想到了六年前獵魂森林的那個天真無邪的小孩,不知現在身在何處。
雪清河不耐煩道:“我剛在天鬥帝國站足腳步,雪夜大帝纔將一些重大事件交給我,告訴她我的事情,我自會處理,讓她少操點心。”
黑衣人在接到雪清河說的話後,恭敬的行了個禮,消失在房間內。
雪清河收回紗布,面色凝重的看向整個天斗城。
......
早晨剛起來的秦威,“阿嚏!”誰喊我喫飯。
看還在睡覺的戴沐白,秦威搖了搖將戴沐白叫起,“別睡了,今天還要上課呢?我可不想再遲到。”
戴沐白迷迷糊糊的從牀上坐起,雞窩的髮型,一定都不搭配他。
回過神的戴沐白看着秦威激動,道:“你知道嗎?”
被戴沐白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秦威懵了。自己剛叫醒你,你就對我說,你知道嗎?知道什麼,難道知道你和兩個雙胞胎那晚的姿勢嗎?
秦威無語的看着戴沐白,戴沐白整了整雞窩的頭髮,嚴肅道:“昨天,竹清他對我笑了。”
在聽到戴沐白此話的秦威,心裏瞬間破防。搞了半天你就和我說這個,背後八隻蛛矛長出,一臉黑線的看着戴沐白。
戴沐白嚥了咽口水,迅速穿好衣服,衝出了宿舍。
見此,秦威終於收回了蛛矛,坐在牀上發呆。自己要做什麼呢?
......
在喫完早飯的衆人,來到學院旗杆面前並列站好。
弗蘭德緩緩走來,看了一眼寧榮榮後,來到八人中間。
咳嗽道:“昨天大家都喫多了,所以沒上成第一堂課。所以我決定今天的訓練項目,大家圍繞整個村子每人跑三十圈,寧榮榮四十圈。”
聽到弗蘭德此話的寧榮榮當場發怒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針對我嗎?”
弗蘭德冷笑道:“告訴我,你昨天完成了我佈置的任務了嗎?”
寧榮榮搖了搖頭,道:“沒有,我覺得路太長了,我又太餓,所以......”
“所以你就讓奧斯卡代替你,隨後到城裏大喫大喝了是吧。”
寧榮榮瞪大眼睛看着弗蘭德,道:“你,你跟蹤我。”
弗蘭德面色淡然道:“我是院長,監督你們是我的責任,我要對學院的每一個學員負責。我之所以昨天喫完飯,沒有提起這件事,就是在給你機會。所以我昨晚纔在旗杆面前站了一個晚上,到現在我還沒離開過。爲的就是你能夠主動承認錯誤,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會如此的不知悔改。”
“如果是在戰場上,你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軍法處置。”
寧榮榮嘴角揚起,神色不屑道:“可惜這裏不是戰場,只是一個學院而已。”
弗蘭德點頭,道:“沒錯,這只不過是個學院罷了。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收拾東西離開這裏,要麼就老老實實的跑完,向我證明你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