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打開了。
雪清河雙手捧着盛滿清水的臉盆來到房內,將盆放在桌子上,“醒了,就起來吧。順便將臉洗一下,昨晚我們兩個......,都喝多了。”
秦威穿起鞋子走到桌子前,看着說完話臉紅的雪清河,“雪大哥,我昨天......”
雪清河擺手道:“啊,沒什麼。還是快洗臉吧。”
秦威來到雪清河打得臉盆面前,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算了,強求不得,走一步,算一步吧。
秦威將毛巾放入盆內,將毛巾打溼,擦過臉後,“雪大哥,今日我該走了。離開這麼多天了,我想要的東西已經買到。”
雪清河轉身看着秦威,“你難道不能多留下來幾天嗎?”
秦威搖頭,道:“不用了,我和院長請的假只有三天了。要再呆下去,估計我就得超出預期了,我可不願做一個無信之人。”
雪清河整理了一下自己複雜的心情,“現在你在什麼學院?”
秦威看着對自己關心的雪清河,心中很是感激,但如果真告訴她的話。是必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只是一個小學院而已,雪大哥你就不用擔心了。”
雪清河看着對自己笑的秦威,看來還是不肯告訴我嗎?
要不派個人,看着眼前的秦威,算了。既然愛一個人,就在暗地裏默默守護就行了。
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隱私和祕密,自己現在又何嘗不是呢?
“好吧,既然你不願說,那我就不強求你了。有什麼事情直接來皇宮找我就行了,千萬別覺得麻煩。”
秦威看着不在想問的雪清河,默默的嘆了口氣。終於避過去了,看樣子她是不會再問的。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雪清河看着將毛巾放入臉盆的秦威。
秦威來到窗外,看着史萊克學院的方向,自己的嗜血暗翼經過天青牛蟒所提供的能量後,早已發生了質的飛躍。
但前方還有一個星斗大森林作爲屏障,自己提前一天走,以內再次發生像之前,泰坦巨猿那樣的醜事兒。
“我馬上就走,不能再耽擱了。”
雪清河聞言臉色一沉,隨後望向秦威,“我送你出城吧。”
秦威剛想婉拒,雪清河又道:“這是我一個做大哥的,能給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秦威看着她都這麼說了,自己要再說下去,只能就過分了,“好吧,謝謝大哥了。”
......
畫面來到星斗大森林中。
這邊的史萊克學院,在幫助唐三尋找第三魂環時。
在路上他們碰到了森林之王,沒錯,就是用石頭將秦威砸下的那個,泰坦巨猿。
泰坦巨猿的出現,令史萊克的成員都陷入了迷茫。在十萬年魂獸面前,這裏最強的魂聖趙無極變得無比的渺小。
除了小舞鎮定自若外,其餘人都陷入了恐慌。
結果大家都知道,在泰坦巨猿強大實力的壓迫下,小舞被其帶走。
這就讓一直將小舞,認作是妹妹的唐三很是懊悔。
爲什麼抓的人不是我呢?
得了吧,人家認識你嗎?
奧斯卡的第三魂技,叫做想入飛飛蘑菇腸。來源於一頭千年的鳳尾雞冠蛇,能力是在一分鐘之內,以鳳尾雞冠蛇的速度飛行。
奧斯卡看着眼神堅毅的唐三,於是將飛行蘑菇腸交給了唐三。
在喫入飛行蘑菇腸後,唐三的背後出現了一個紫色透明的翅膀。
唐三出發之時,寧榮榮還是施展了自己的第二魂技,主加速度。
看着幫助自己的寧榮榮,再加上這幾天在星斗大森林中的相處。
這一刻唐三感激的看了寧榮榮一眼,心中對她的芥蒂,也是在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趙無極發現唐三飛走時,想要追趕,但已經沒有辦法了。
情急之下,令奧斯卡製作多一點飛行香腸,一起向着唐三飛去的方向追去。
......
此刻的天斗城。
雪清河在提出送秦威出城後,兩人一同乘坐着馬車向着城門駛去。
在馬車中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分別在看着天斗城的風景。
偶爾的目光會無意間的觸碰在一起,兩人臉色一紅,接着又轉了回去。
時間飛逝,離別的時間早已到來。
馬車停在了天斗城門口,雪清河和秦威都下了馬車。
城門守衛在看到了太子殿下後,紛紛跪地迎接。
雪清河右手一揮,表示繼續履行他們的職責。
收到命令的衛兵,這才站起來,繼續看管着整座皇城的安全。
“你,一定要走嗎?”雪清河顫抖的聲音,令秦威此刻軟了心。
秦威看着雙眼紅潤的雪清河,將她帶到一個城門的角落處,這裏沒有人發現。
一衆士兵看着太子殿下被帶走,懵了?啥時候太子殿下對一個男人這麼關心,難道是?他的朋友。
拉着雪清河來到角落的秦威,看着四周沒人。
雪清河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嗎?”
秦威在確定沒人後,一臉正經道:“我都看到了。謝謝你,能夠喜歡我。”
這話對於雪清河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她的僞裝除了有些人知道外。
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了,但眼前這個男人竟然知道了。
雪清河不確定道:“你在說,說些什麼?大哥我怎,怎麼聽不懂呢?”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麼發現的。”秦威看着一臉驚恐的雪清河。
雙手揹負在背後,道:“其實你早上對我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雪清河顫抖道:“不,不可能。那時候你還在沉睡,不是嗎?”
秦威笑道:“我在過去的三年中,一直都在野外鍛鍊自己,所以經常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在你手鬆開的那一刻,我就已經醒了。”
雪清河嚴肅道:“那你就是什麼都看見了,是嗎?”
秦威點頭道:“沒錯,我看到的是一張驚爲天人的面容,與現在的你,着實有些不搭。”
雪清河走到秦威面前,“那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秦威看着面無表情的雪清河,笑道:“你要是要殺我,就不會在早上對我做那種事了。”說完,摸向自己還留有清香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