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個小祕急急忙忙收拾東西,江帆覺的意外實在太多了。
人倒黴了,真的是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如果放大範圍,這種事情可以說每天都在發生。
只不過這次輪到了姐妹倆的家人。
人已經送到了醫院,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據說人是昏迷的,傷情如何也不知道,所以兩個小祕有點着急上火,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往外走。
“江哥,內褲襪子給你放牀頭的櫃子裏了,衣服在第一個櫃子裏,襯衣換下來你放到第二個櫃子,褲子和衣服放到第三個櫃子裏……”
兩個小祕雖然着急上火,還不忘叮囑江帆。
實在不放心江哥的生活自理能力。
本來三樓沒有牀頭櫃的,結妹倆爲了出門時江哥找不到內衣褲又打電話,就把二樓的牀頭櫃搬了一個上來,放到了三樓牀邊,裏面全是江帆的內衣褲。
“放心吧,我能找到的!”
江帆笑眯眯的摸着兩顆腦瓜,安慰了幾句:“路上彆着急,也別催司機,現在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你倆急也沒有用,安全到家纔是第一位的。”
姐妹倆嘴上答應着,心裏卻急的不行。
拎着箱子出門,兩個精神的小夥子已經等在門外,還有一輛奧迪。
是保安隊的兩個年輕人,老陸派來的。
家裏的事,江帆從來不用抖音科技的司機,都是讓老陸安排。
眼下已經過五點了,姐妹倆急的不行,要連夜趕回家。
一個司機不太安全,老陸給派了兩個。
兩個小夥子跟江帆打過招呼,把箱子放到後備廂,等姐妹倆上車,就開車走了。
江帆站在門口目送奧迪走遠,覺的生活又要一團亂麻。
兩個小祕這一年多進步巨大,特別是在照顧他的生活上頗有心得,把江帆伺候的越來越懶了,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哪還能受得了自己動手之苦。
兩個小祕一走,不知道生活要亂成什麼樣子。
呂小米工作上得心應手,但不是個伺候人的。
關鍵還不像兩個小祕一樣肯安於現狀,伺候生活是指望不上了。
胡思亂想一陣,江帆也開車走了。
兩個小祕不在,他也不想一個人在家裏發呆。
約上老黃去會所放鬆了一下,晚上就睡在了會所。
不要誤會,就是單純的放鬆。
打打牌聊聊天,吹吹牛皮再說點行業和較子裏的八卦。
完了再健個身,練個肌肉什麼的。
隔天週五。
江帆早上一覺睡醒,先拿過手機檢查。
果然看到兩個小祕發的微信,一個小時前發來的,已經到家了。
裴雯雯還說了具體過程,讓司機送到縣城,兩人打車去了醫院。
沒敢坐着奧迪過去,本來想讓保安隊的兩個小夥回來,完了她倆自己坐火車回來,但兩小夥得了交待,沒有回魔都,在縣城開了個賓館住下。
至於醫院裏啥情況,就不知道了。
江帆也沒多問,有啥情況自然會打電話的。
起牀去找老黃,才發現老黃已經走了。
江帆吐了個槽,這些三十多歲的男人起的還挺早。
今天週五。
喫早飯的時候,江帆還在想週末要不要出去放鬆一下。
兩個小祕不在,呂小米也不夜不歸宿。
出差是唯一的辦法。
到了公司,江帆已經想好了去哪。
呂小米進來彙報工作安排時,一項預約又引起了他的注意。
“駱雲浩?”
江帆就問:“就是那個做手機的?”
呂小米點點頭:“就他!”
江帆問道:“這種想給我講故事的不早說了嘛,推掉就行,怎麼還報上來了?”
呂小米道:“辦公室那邊說陳總監讓報給你親自定奪。”
江帆瞭然,肯定是他透露了又想搞手機的想法,陳雲芳才把這份預約給轉了過來,沒有在辦公室環節就直接過濾掉,畢竟也是造手機的嘛,指不定自己想見呢?
想見他的人肯定沒有馬哥和馬老師多。
但也絕對不少。
抖音科技大把燒錢,還斥巨資拿下了海洋,都知道他是有錢人。
想見他的自然不少,不然老話怎說富在深山有遠親。
不可能每個想見他的人都讓他親自決定見不見。
那就什麼都別幹了,每天光是應付這些就忙不過來。
辦公室就是個篩子,要先篩掉一大批。
然後報到陳雲芳那再篩一遍,最後才由呂小米報給他親自拍板。
這兩層篩下來,那些通過辦公室的正常渠道想見他的人就得被篩掉90%以上,然後過濾掉的那些,呂小米也會每過一個星期彙總起來給他彙報一遍。
看看有無遺漏。
所以說CEO也不太輕鬆。
每個月光是聽彙報就得不少時間。
“這樣吧……”
江帆拍着椅子扶手想了一下,最近確實在考慮要不要搞搞手機,搞抖音本來就是一時的興趣,大半原因是爲愛發電,玩了一年多也有點膩了,興趣是會轉移的。
不過搞手機不比互聯網,難度大了去。
光有錢可不行,還得有一班人馬。
江帆還沒考慮好呢,轉了個念頭,就決定見見駱雲浩。
話說老駱也算是個牛人,欠了債不跑路還能賣貨還債,也算是有點風骨。
“你安排一下,讓他下週一過來。”
江帆說道:“給他十分鐘,我聽聽他要給我講什麼故事。”
呂小米說聲好,就準備出去安排。
江帆又道:“你準備一下,下午去杭城。”
呂小米問:“去杭城幹嘛?”
江帆有點無語,這祕書越來膽子大了。
都敢問這些了。
這是祕書能問的嗎?
可誰讓自己把人家花給採了。
江帆就說了下:“去杭城看看房子。”
呂小米哦了聲,問:“幾點走?”
江帆道:“中午喫過飯就出發。”
呂小米說:“我得回去換衣服。”
江帆打量幾眼,這妹子又換了一身白色的職來裝,自信漂亮,光彩照人的,腳上穿了一雙休閒鞋,沒穿小高根,並不影響開車,就說:“這身就挺漂亮,不用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