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遭遇過打擊的股神 >第85章 忙忙碌碌一天,還看到了特困戶之艱難
    包裕輝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壯年人,爲人顯得精眀幹練,說話風趣幽默。他說着客氣話引導我們到了一樓堂屋的客廳,在一組布藝沙發落坐。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立即用盤子端來了三炮臺蓋碗茶,又端來一盤切得厚薄一致碼放整齊的滷豬肘子、一盤蒜泥黃瓜、一盤虎皮青椒。不一會那位年輕人又爲每人端來了一盤炒麪放在面前。

    大家一邊喝着自己面前的三炮臺蓋碗茶,一邊聽着他對自己創辦景區接待處的經歷和下一步打算,我們這才知道他已經在這地方開展接待已經兩三年的時間了。說到最後他懇切的告訴我們,一定要幫助他在鎮政府、旅遊局、扶貧辦、市場監管局等單位協助他辦理景區接待處許可證,因爲前幾年賺的錢全部修建成房屋了,手頭幾乎沒有一些流動資金,讓我們一定爲他協調解決一些流動資金,提高客房住宿設施和被褥質量。

    我們邊喫邊交談着,這才進一步知道了包裕輝是一位偏遠農村的回鄉高中畢業生,也是一位聰明有智慧有知識的新時代農民。在他二十多歲的時候在南方一個電子廠、建築工地等用工地方陸陸續續連續做工近二十年。在後來打工的時候看到南方旅遊景區的一些人,做餐飲住宿行業賺錢快都建了好幾層樓房,又看到自己家門前這麼美麗的風景,自己何必年年外出奔波賺辛苦錢呢?還不如蓋一些房子也做家門前景區的餐飲住宿生意。思來想去打定主意後,就將自己和大兒子打工積攢的錢財全部拿出來修建了這處房屋。爲了做好餐飲生意,老包又讓大兒子在蘭州專門學習了一趟廚藝。

    大家喫着喫着,感覺這些飯菜口味非常的地道,與一些酒店餐廳的不相上下。王雨溪立即稱讚道:“老包,你們做的飯菜口味很可以啊。嗯,確實不錯。應該是你大兒子的手藝吧?”

    他向我們介紹道:“對,是他做的。你們說飯菜的口味好,今天就是邀請你們來品嚐評價的。嗯,這就好,我們的努力還是起到了作用。噢,自從去年開始以來咱們這裏也接待了很多遊客,他們有住宿的也有直接來喫飯的。一來二去我們的飯菜不知道改正了多少次,就將這會你們喫的飯菜口味和價格固定了下來,有兩人餐和多人餐,個別來的單人就喫一個炒麪或者燴麪。喫過了的人評價都還不錯。”

    王雨溪迴應道:“嗯,你的設想很可以,事事時時爲以後自家的發展着想,就應該這樣的。”

    飯菜基本喫完,我順便掏出錢包拿出五百元放在桌子上說道:“老包,今晚你準備七八個人的晚飯,飯菜隨便一些就可以了,這是五百元錢。呃,把今天中午這飯錢也一同算上,多退少補噢。”

    “那怎麼行?我邀請你們在我家隨便喫一頓飯,請你們品嚐評價飯菜的,我怎麼能收錢?”

    “喫飯付錢合適的啊。咱們駐村幫扶隊的紀律要求非常嚴格,上面要求在老鄉家裏喫飯必須得給錢,就這樣啊。老包你還是好好考慮做好今天的晚飯吧,好不好?只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考察結束能夠出溝?”

    “既然這樣,那就只好多退少補了。”

    告別包裕輝的時候,他反覆對我們說今天的天氣非常適宜觀看八點左右的落日景色,到時候你們一定將手頭事情放一放,看看咱們這地方黃昏夕陽紅美景,非常的好看哦。

    出了老包家大門,我們在李社長帶領下行走在這坑坑窪窪的鄉村土路上。突然,李社長告訴我倆:“咱們這個社的大部分人家,如果家裏勞動力強,那這個家的經濟條件就好一些,他們在農閒的時候就會出門打工,特別是一些有技術的比如在建築工地綁紮鋼筋、砌磚、開車、做技術臨時工的他們都賺到錢了。可是還有個別人家,他們的確沒辦法賺錢,他們這個家的生活就特別困難。比如我們社享受低保待遇的包來生和包明娥兩家,他們家的日子就過得太艱難了。要不,你們這會去看一看他們家的情況吧?”

    我說:“好,咱們今天就去那兩家看一看。”

    在李社長帶領下,我們先來到包明娥家裏。這裏也是籬笆院牆籬笆大門,進了大門只見面前只有斑駁陸離的三間土木結構低矮房屋,屋子兩邊兩個黑乎乎極小的窗戶一條一條的窗柵子上糊着白紙。李社長推開屋子中間只有一扇門的低矮入戶門,帶我們進了屋子。由於窗戶小隻有一扇門,牆壁是麥衣泥粉刷的現在已經變成了暗褐色,屋子裏面顯得光線更加黑暗。只見裏邊的炕上坐着一位頭髮已經全白的老太太和一位睜着呆板木訥小眼睛的十幾歲女孩子,炕跟前靠牆放着一隻有四個腳的暗紅色陳舊木櫃,屋子裏面仔細一看幾乎再沒有什麼傢俱用具。屋子另外一個角落是非常簡陋,泥質土坯砌成燒柴草的竈臺,煙囪還留在屋內整個屋子薰得黑乎乎的,竈前堆着黑褐色的一些柴草,牆跟前放着兩隻非常陳舊的裝水木桶。我的目光在往住人的炕上一看,只見竹子編制的竹蓆上面沒有褥子,只放着破爛髒兮兮的兩牀被子。

    看到這一切,我和王雨溪內心非常沉重,想不到當今社會竟然還存在這樣困難的家庭。

    心直口快的王雨溪立即問道:“老人家,你們家還有什麼人呢?你們家生活怎麼過成這樣子了?”

    聽到問她們這話的時候,那位白髮老人立即淚流滿面,向我們訴起苦來。她說兒子婚後第二年爲了還結婚借的彩禮錢就出了門去煤礦挖煤,從此就沒有了任何音信,多方打聽啥消息都沒有了,三歲的時候這個孩子發燒了三天三夜,雖然治好了病但她變得非常呆板,沒有喫飯喝水睡覺的慾望,兒媳婦看到自己女兒的這種情況就一走了之,也沒有了消息。老人說話的時候,那個女孩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看她沒有任何反映也沒有任何表情的面部,感到這個家庭以後的確有問題。

    聽着白髮老人如泣如訴悲痛的敘述,看着屋內屋外艱苦的生存狀況,祖孫兩人因爲缺乏營養滿臉的菜色。內心不由自主嘆息一聲。唉,這可怎麼辦?讓這可憐的祖孫以後怎麼生活得下去呢?

    內心同情痛苦中我和王雨溪兩人將口袋裏三百元放在炕上,讓她想辦法託人買一些喫的東西。

    隨後問她低保的錢每個月村上給沒給?她說多虧政府給的那些錢,不然我和孩子怎麼生活下去呢?我告訴她我們放在炕上的那些錢你們就用於生活補貼吧,說着大家就匆匆忙忙出了門。

    走着內心暗下決心,若敬老院一運行馬上第一時間將她們帶過去入住。

    在李社長帶領下,我們又來到另一位享受低保待遇家庭。這戶特困戶的家庭情況仍然讓我倆唏噓不已。包來生兩位老人這時候年齡均已過了七十五歲,經過交流交談,才知道他們婚後一直未生育,老兩口孤零零相依爲命過着極簡單清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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