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啊?給過你機會了,你覺得這一次我會放你乖乖的離開?”
白洛溪汗如雨下,不停的擦着額頭上的汗水。
如同望着怪物一般盯着韓極。
“大哥,我錯了!”
一口口水嚥下,現在的白洛溪就差跪下求饒了。
“你錯了?”
“老子出來喫個飯,也沒有招惹你,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旁邊騷擾,現在你說你錯了?”
“放你離開你卻叫人來幹我的時候你不覺得你錯了?”
說話之間,韓極已經是走到了他的面前。
的確,韓極確實非常鹹魚。
但是也是針對熟人罷了。
彭!!
說完韓極已經是一腳踹了過去。
好在是魔都市中心的街道足夠平整,躺在地上的白洛溪只是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
“別...別打我,你要什麼我都能給!”
“呵呵,你能給我什麼?”
韓極一邊說話,一邊又是一巴掌。
但是白洛溪依舊躺在地上繼續求饒。
一巴掌之下,甚至嘴角已經是溢出了鮮血。
他怕了,徹底怕了。
從來沒有見過這般不要命的人物。
完全不在乎他的白家的地位,他現在敢肯定,韓極甚至敢親手殺了他。
“你剛纔那囂張的樣子哪裏去了?”
“你不是要打死我嘛?”
每一次巴掌拍下去,都會響起巨大的響聲。
街上萬籟俱寂,所有的店面緊閉,沒有一人出來觀望。
本來熱熱鬧鬧的大街,現在空無一人。
魔都,之所以稱之爲魔都。
那是因爲在這裏,有錢,還真的是可以任性。
“大哥,求...求你別打了,我...我錯了!”
白洛溪苦苦求饒,蜷縮在地上雙手護住自己的臉。
“小極,別打了別打了,要是真的打出問題了就很麻煩了!”
梁雪也是跑了過來,見到韓極還在教訓白洛溪。
雖然她也感到十分爽快,但是出問題了還是比較麻煩。
“雪雪姐,沒事兒,教訓一個人渣而已,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騷擾你!”
“我,不敢了,我不會了!”
白洛溪一聽,立馬緩緩從地上爬起,半跪在梁雪面前苦苦求饒。
哪裏還有剛出現時儀表堂堂的樣子。
“那好吧,滾吧,老子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完韓極頭一不回的帶着梁雪離開了。
心裏抱怨剛剛喫的東西就這樣消化了。
坐上自己的車,離開了魔都市中心。
至於白洛溪要怎麼樣,這些都不是他所關心的。
兩人走後,白洛溪從地上緩緩地爬起。
一口吐出嘴裏的淤血,雙眼及其怨毒的看着韓極保時捷消失的方向。
“白少......”
另外一邊,被韓極打暈的黑衣人也是緩緩站起,走到了他的身邊。
“廢物,養你們有什麼用?”
白洛溪無比憤怒,舉起手掌,就吵着他身邊的人打去。
“區區一個毛頭小子,竟然能把你們幾十號人打趴下,廢物,一羣廢物!”
他像瘋了一般站在街頭怒吼。
陸陸續續站起的黑衣人瑟瑟發抖的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現在還被老闆指着鼻子罵。
但就在白洛溪要跳起身破口大罵時,突然臉色蒼白,極其痛苦的坐在了地上。
“白少,白少,你怎麼了?”
周圍的人惶恐萬分,只是被打一頓還好。
要是這傢伙出事了,白家肯定不會放過他們啊。
“快快!!”
忍着疼痛,急忙喊道。
“快快!!,快叫救護車!”
“斷了,斷了。”
說完由於劇烈的疼痛,直接是暈了過去。
惹得這羣黑衣人像是感覺到世界末日了一般,急忙撥打急救電話。
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將他扶起來。
任憑他倒在地上,誰也不敢說,誰也不敢問。
與此同時,梁雪韓極兩人則開開心心的坐着保時捷離開了。
已經將剛剛發生的事情拋之腦後。
“小極,沒有想到你這麼厲害,你爲什麼不去拍戲啊?”
梁雪也是從未有過的開心,在娛樂圈忍了這麼久,第一次有人爲自己出氣。
雖然她憑藉着冰冷的態度勸走了很多人,可是總是有些蒼蠅陰魂不散。
時時刻刻覬覦着她的美色。
“啊?拍戲?這我沒有想過呢?我就是想單純的做點生意,養活自己就行了!”
韓極笑着說道,心裏卻是在暗暗的嘀咕。
“要是我去拍戲了還有你們的飯喫?”
“是哦,忘記你可是大老闆了,誰還願意去拍戲啊?”
梁雪調侃道。
“雪雪姐你也可以啊,你要是不想去拍戲就不去嘛!”
“不去你養我啊?我可是還欠着你公司一個億呢!”
一邊苦笑,這麼算來她好像是欠了一屁股債呢。
“雪雪姐你就是愛開玩笑,你要是不想拍戲,就在公司上班就行了啊,以你的能力公司肯定蒸蒸日上!”
“滑皮的很,逗你的了,我怎麼可能捨得放棄拍戲,這可是我最愛的職業呢!”
梁雪有些憧憬的說道,韓極能夠給她簽約出來,就相當於給了她一次涅槃重生的機會。
“小極,雖然雪雪姐平時很冷淡,但是呢......我是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的。”
此時的梁雪心裏一片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這般語無倫次。
情緒也是第一次這般活躍。
“雪雪姐,你怎麼臉紅了啊?”
韓極一看發現不對勁,輕輕漫語的開玩笑說道。
“你......你在這樣我可就不理你了!”
一身高冷的裝扮,但是在韓極的車裏卻是這般婉轉動人。
任誰也想不到,冰冷女神也有融化的一天。
“你要小心白洛溪那人,白家可不是其他小家族,肯定會對你報復的!”
梁雪小心提醒道。
“沒事沒事,放心好了,我打的就是他,讓他長記性,看看還敢不敢來騷擾你.”
“你嘴又皮!”
......
而這時候魔都人民醫院急救中心住院部。
一羣人圍在白洛溪的房間。
房間內一片死寂,沒有人率先開口。
都在等待在站在病牀最前面那人的憤怒。
“啊啊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