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清穿之撲到四爺懷裏續個命 >第15章 有怪癖的四爺
    溫酒想笑,實在是笑不出來。

    按理說,四爺留宿,她正好可以趁機睡了他。

    可是,伴隨這來的,是明兒個一早要見到的大夫。

    那是大夫嗎?

    那分明就是閻王。

    溫酒木這一張臉:“閻王...額,柳大夫您辛苦了,先回吧,明兒個一早勞煩您再過來一趟。”

    才送走柳大夫,另外兩人就嘰嘰喳喳的起來。

    山楂:“姐姐,太好了,主子真的留宿了!”以後有好日子了!

    蘇陪盛:“妹妹,太好了,主子真的留宿了!”不用挨罰了!

    溫酒:“......”

    害,說多了都是淚。

    “說個話怎麼這麼久?”屋子裏頭四爺不耐煩了:“茶呢?抓緊給爺端一盞。”

    溫酒還沒來得及說話,山楂先是喜氣洋洋的回:“主子,您可要用上一盞梅花茶?姑娘今兒個特意採了梅花,用些雪水沖泡好了,最是潤喉甘醇,您可要嚐嚐姑娘的手藝?”說完還跟溫酒使了個眼色。

    四爺看了眼呆呆的溫酒,擺了擺手:“端吧。”

    清涼閣再次迎來了史上最熱鬧的一天。

    小太監們一個接着一個往這頭走,有拿着擺件的,還有帶着衣物被褥的,也有提着熱水的,不一會,就把這冰冰涼涼的地方給佈置的像模像樣的。

    拖了四爺的福,溫酒也是舒舒坦坦的泡了一個熱水澡。

    她坐在鏡子前頭擦頭髮,想着到底要怎麼破解現在的局。

    面前兩條死路。

    一是睡了四爺活命,然後第二天大夫給她把脈,確認她沒病,再被四爺掐死。

    二麼,就是不睡四爺,偷偷逃跑,然後,因爲沒幫原主完成願望,三日後死的透透的...

    看着鏡子裏頭跟自己九成相似的臉,溫酒惋惜的心痛。

    現代的她,幼年時候便被拐賣,跟着繼父在外討生活,喫不好睡不好。

    所以她打小就皮膚暗沉,頭髮枯黃。

    即便是五官長的好,美貌也打了折扣。

    後來,繼父入獄,她總算可以安穩的過自己的生活。

    將養了許久,膚色纔回到正常,但是跟別的女孩子的白皙皮膚也沒法比。

    而現在這長臉,不知道是不是溫酒的幻覺,總覺得皮膚一日比一日更好,可惜,卻要被掐死了。

    “姐姐,你選個簪子,看看帶那一隻去見四爺?”山楂還興致勃勃地拿了首飾過來給她。

    溫酒沒好氣:“選什麼選,小孩子才做選擇,把所有值錢的都給我戴頭上。”

    說完這話,溫酒愣了一下。

    是哇,小孩子才做選擇!選什麼選,她全要!

    接着,抱着山楂親了一口。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

    接着,摩拳擦掌的奔着寢室去。

    留下身後山楂懵懵的,她怎麼機靈了啊?

    正殿裏頭,四爺頗爲愜意的在喝着梅花茶,手上拿着一本書,看的極其認真。

    旁邊的蘇培盛還拿着扇子幫他扇風,看到溫酒之後,滿臉喜氣洋洋地使眼色。

    溫酒詫異的皺眉,這啥情況?

    清涼閣本來就夠冷的了,幹啥還要扇扇子?

    果真是…少年火力旺嗎?

    溫酒小跑着走過去,接過蘇培盛手裏的扇子,笑着說:“出去歇着吧,有我伺候爺就行了。”

    蘇培盛瞧了一眼自家主子,見主子沒搭理他,便十分有眼力的退出了門。

    溫酒拿着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四爺扇着,又親手拿了塊點心奉上去:“爺,你還要看書多久啊?”

    四爺眼睛都沒有從書上挪走:“沒看見爺在處理公務嗎?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溫酒臉上的笑意愈發的燦爛,拿起扇子猛勁的扇:“知道的,知道的,酒兒絕對不打擾爺,爺有什麼吩咐就說,酒兒現在就去辦。”

    四爺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心裏頗爲煩躁,不知怎麼了,今天覺得格外燥熱。

    尤其是,一不小心就能看見那一截雪白皓腕,以及寬鬆中衣下若隱若現的溝壑。

    又端了梅花茶喝了一口,四爺皺着眉頭指了指那邊的臉盆:“去,把你的寢衣放盆子裏面浸透。”

    溫酒愣愣的眨眼睛:“啊?”

    四爺皺眉:“聽不懂?”

    “聽得懂,聽得懂。”

    溫酒即刻跑過去,按照他說的把衣服浸到水裏,忍不住嘀咕:“這位爺喜歡什麼溼身,誘惑?”

    下意識的又回頭看了四爺一眼,心說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長得還挺正氣凜然的,這人麼…嘖嘖…一言難盡。

    其實四爺容貌並非一眼看過去極其張揚的那種俊朗。

    但他五官線條流暢極了,比例也堪稱完美。

    濃濃的眉,高高的鼻樑,薄厚適中的脣,不帶絲毫秀氣,是北方男子獨有的粗獷野性的俊朗。

    並且他個子極高,站在一塊溫酒只及他胸膛。

    平心而論,倒還真的是溫酒喜歡的那款。

    只可惜,依舊是個狗男人!

    四爺被她有意無意的眼神看得直皺眉頭,喉結動了動,索性直接去到牀邊坐下:“過來。”

    溫酒控制不住的有幾分心慌,若是平時,臉皮厚的這一點她就沒輸過。

    可是爬牀,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啊。

    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溫酒晃了晃手上的衣服:“爺,那這衣服...”

    四爺:“穿上吧。”

    溫酒:“......”

    果然男人都是色胚。

    這狗男人也沒什麼例外的!

    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來吧,就當被咬一口。

    “喂!”四爺忽然緊皺眉頭:“你幹什麼?”

    溫酒看了看自己:“怎麼了?”

    不是你說讓我穿上的嗎?

    四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爺說讓你穿,沒讓你脫!”

    溫酒:“......啊?“

    四喉結微動,別過了臉去,硬邦邦的說:“你就不會穿上兩層嗎?”

    溫酒一腦門的問號把兩層全穿上,正想要換褲子的時候,就聽見一聲暴喝。

    “行了!”

    四爺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餘光瞟了一眼白嫩嫩的腳丫,眸色幽深:“過來躺牀上。”

    溫酒看了一眼溼淋淋的自己:“就…這樣躺?”

    四爺:“對,就這樣躺!”

    溫酒:“……”

    這什麼怪癖?

    得了,咬咬牙,她踢了鞋子便直接跑到牀上去躺了下來。

    好在今兒個清涼閣裏面足足放了好幾盆的炭火,屋子裏面暖意融融的。

    被子底下似乎也鋪了毛毯,這樣躺上去也並不覺得冷。

    在牀上攤平,溫酒閉上眼睛。

    來吧,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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