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清穿之撲到四爺懷裏續個命 >第277章 爺上哪給她弄四胞胎去?
    李氏雖然還在笑着,可那笑裏卻藏了幾分鋒利:“福晉這說的是哪裏話?我必當會學習福晉。福晉寬容大度,爲諸皇子福晉的表率呢?”

    “你……”烏拉那拉氏臉色脹得通紅。

    李氏這個賤人,總有一日她一定要把她踩到腳底下碾壓成灰!

    李氏見烏拉那拉氏跳腳的模樣,冷冷的扯了扯脣。鬥了多年,誰不知道誰呀?

    自己得寵多年,本就是她的肉中釘,眼中刺。

    可旁人每每同她提起自己來,她總是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

    早些年,因爲她永拿自己做法子,還被萬歲爺當衆誇獎過呢。

    可惜,其他皇子福晉瞧不上她這德性。人家皆是有手腕的,自個兒就有寵。尤其是大福晉和八福晉,皆是獨寵。

    烏拉那拉氏厭惡別人說她大度,偏生她又整日披着那一張僞善的皮,這話從自個兒嘴裏說出來,她指不定怎麼噁心呢,不生氣就怪了!

    “福晉息怒,貝勒爺今日歸來,不好鬧開的……”孫嬤嬤瞧見自家福晉已然氣怒至極,到底還是上前小聲規勸了一句。

    烏拉那拉氏眯着眼睛看李氏一眼,倒是頭一回次沒有和她演姐妹情深的戲碼,甩了袖子,冷着臉便走了。

    身後宋氏即刻小跑着跟上去。

    尹氏和鈕祜祿氏面面相覷,皆是被剛纔這一幕有些嚇着了,最終也是跟着烏拉那拉氏後頭走了。

    李氏冷冷一笑,慢悠悠的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鏤空鳳尾流蘇,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身邊的冬蟬瞧着這情形,即刻上前扶住她:“側福晉,外頭天涼,二阿哥還等着呢,要不咱回去?”

    “嗯。”李氏應了一聲,任由她扶着,眼瞧着前頭就是如意館了,李氏忽然道:“你看那溫酒如何?”

    冬蟬聽到溫酒兩個字,便皺起眉頭來:“回側福晉的話,奴才怎麼瞧着那溫酒的容貌更勝從前了?今日門口不過是一回眸,奴才竟看呆了,許久都沒回神。”

    李氏聽了,眉頭也皺起來:“……誰不是呢?”

    見李氏愁眉緊皺的樣子,冬蟬陪笑着勸:“不過,任憑她溫酒容貌再美,到底不過是個侍妾,又不是皇上指過來的。位分想要動,難如登天。

    生了孩子,她也不能自個養,是遠遠比不上側福晉您的。您大可不用將此人放在心上。”

    見李氏依舊愁眉緊鎖的樣子,冬蟬即刻又道:“側福晉,您只管寬心,只等過些時日,好生的再生個阿哥出來,貝勒爺的心自然也就放在您的身上了。”

    李氏嘆氣:“哪那麼容易就生了?”若真是還能再懷一胎,想來貝勒爺也必定會將心思放在她這,貝勒爺一向對福晉淡淡的,但福晉當年懷大阿哥的時候,貝勒爺可是天天都去她那裏呢。

    “怎的不容易?”冬蟬笑着道:“福晉生大阿哥的時候傷了身子,宋格格又一直是個病秧子,劉氏瞧着這模樣怕是不成了,另外兩個年歲還都小呢。滿打滿算,咱們這府上,就側福晉您有福氣能生下小阿哥了。”

    李氏聽了這話,臉上到底也帶了幾分笑意,卻又道:“你倒是忘了算一個,還有那溫酒呢。”

    冬蟬洞察一聽又笑:“側福晉您忘了?”

    李氏瞧過來:“忘了什麼?”

    冬蟬道:“溫酒最初侍寢那些時日,福晉可是日日送湯去了,聽說還是盯着溫酒讓她喝下去的。”

    一聽這話,李氏到是恍惚間想起來了,接着搖頭失笑道:“最近真是忙糊塗了。”

    本來她想着溫酒那一張驚心動魄的臉,還有幾分心慌,倒忘了她們家福晉的手腕了。

    福晉若要用人,又怎麼可能讓她生下孩子?

    一個沒有子嗣的侍妾,再得寵又能如何?

    這般想着,心情極好的道:“等回去了,把我上兩日新做的衣裳拿出來。”

    “哎,”冬蟬應了一聲:“側福晉您穿上,這服上怕是沒第二個能及得上您的,貝勒爺保管就跟着您回來了。”

    李氏心情不錯的戳了戳冬蟬的額頭:“別貧了,快去叫人準備着。”

    ……

    清涼閣。

    溫酒被四爺死死地按在牀上,瞧見四爺如臨大敵的模樣,溫酒忍不住翻白眼兒:“爺,你鬆開我,我真的不跑。”

    四爺這會兒捉着她手腕子,生怕她跑了的模樣,活像是遛狗!

    四爺卻皺着眉頭,愣是沒鬆手:“你聽話些,府醫很快就來了。”

    盼着盼着,總算是把柳府醫盼來了,四爺即可對他招手:“別行禮了,快過來看看。”

    柳府醫身上的藥箱都來不及當下,便立即跪下去給溫酒把脈。

    詭異的氛圍中,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直道:“貝勒爺……這……姑娘的身子……”

    “身子怎麼了?你有話直說。”四爺眉心突突直跳,不知何時拳頭也已然收緊。

    柳府醫一臉爲難的道:“姑娘這身子,康健的很啊……”

    “嗯?”四爺皺眉:“一定不對,你再把脈看看”

    溫酒:……我沒病難道不是好事嗎?就不能盼着她點好嗎?

    柳府醫頂着巨大的壓力再次把脈,好一會兒,這才顫顫巍巍的道:“主子,奴才才疏學淺,實在是瞧不出姑娘的身子有什麼毛病,要不……請太醫來看看?”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溫酒瞧見四爺有些意動的神色,立即制止道。回答十分堅決。

    四爺劍眉緊緊的擰巴着,好一會兒纔對着柳府醫道:“你和爺出來一趟。”

    這邊說着,率先大步的出了門,門口還叮囑溫酒:“你老實呆着,別亂動。”

    柳府醫瞧了一眼一個勁兒翻白眼兒的溫姑娘,又看了一眼那頭擔憂的四爺。便是對着溫酒抱了抱拳,而後揹着藥箱追着四爺出了門。

    四爺走遠了些,感覺屋子裏面聽不到說話,腳步便頓住了。

    沉吟片刻,謹慎的道:“她這兩日很是不對勁,剛剛走路都走不穩了,而且還整日神情恍惚的。”

    柳府醫聽了這話,忍不住向着溫酒的屋子瞧了一眼,又道:“主子,奴才瞧姑娘神色很是清明啊。”

    四爺卻搖頭:“不,你知道她今日跟爺說什麼嗎?”

    柳府醫聽他家主子這般說,莫名也好奇了起來:“主子,姑娘說了什麼?”

    四爺道:“她說,她懷孕了,還說懷了四胞胎!”

    這話一出,就連柳府醫也一時愣在原地了。

    四爺瞧着柳府醫那呆呆的德性,頓時皺起眉頭來:“爺讓你想轍呢,你怎的跟個木頭似的?”

    柳府醫面色有些怪異,沉吟許久才道:“主子,依奴才看,姑娘這不是病,應當就是太盼望着了。自己騙自己呢。”

    四爺面色凝重:“那該如何是好?有什麼藥讓她清醒些?”

    柳府醫立即搖頭:“七分藥三分毒,姑娘身子康健,藥是用不得的。在這這是心病,心病還得心藥醫。”

    四爺:“心藥?爺上哪給她弄四胞胎去?”那得是祖上積了多少的德呀?

    小丫頭抱個獅子老虎,自己還能想法子,她要四胞胎,四爺覺得實在是無能爲力!

    “主子,這事兒也不難。”柳府醫道:“奴才這兒有個冊子,有助孕功效。

    主子您……您努力一些,且等姑娘真的有身孕了,指不定也就看清了。

    屆時,姑娘爲母開懷,孩子是一個還是四個又哪會在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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