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做好對戰方案。

    遠處的狼羣已經到達木屋前,沒有門遮攔,可以看見它們眼中寒光在黑暗中閃爍,死死盯着屋中的食物,身上壯碩的肌肉微微繃緊,蓄勢待發。

    “這次慢點殺。”我將道具都準備好,:“我要看看是一批死完纔會重新刷新還是要達到一定的數量。”

    “嗯。”白伶輕輕應下,轉眼變成一匹黑色巨狼,直頂天花板。她居高臨下的俯視那一羣堪比螞蟻的小狼,就像一隻高傲的王者,咧嘴一聲怒吼,狼羣警惕的後退幾步。

    但狼是什麼?它是羣體動物,一隻可能它會害怕,一羣,它連大象都敢殺。

    還沒一分鐘,它們就又呲着牙兇惡的開始緩慢向前,口中發出陣陣低吼,收緊包圍圈。

    我向他們點頭示意,全部回到房間。

    客廳四面八方好幾個房間門,但房間只有窗戶和房間門兩個出入口,能更好的控制殺狼的數量。

    白伶明顯明白了我的意思,走向最近的房間,前爪一揮,裏面的狼全部被拍在牆上化成灰燼。

    雖然幹得事有些暴力,但白伶化作狼也依舊昂首挺胸,滿滿都是優雅的氣質。

    見房間清空,大家連忙進入房間,江林和紅娘各自守住窗戶和門的入口,來一隻擊殺一隻。白伶則堵在大門外,和逗狗似的和狼羣慢慢玩,一旦發現狼羣集中攻擊房間時,立刻掃蕩一片。

    漸漸,狼羣一隻只減少,還剩下五六隻的時候,森林裏又開始響起嬰兒的哭聲。

    “又來了!”猴子抓狂的扯着本來就不長的頭髮,苦惱的砍下一隻狼頭:“下一批肯定比這一批還多。”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沒事,我們現在知道了重新刷新狼羣的大概閥值,下一批我們卡着這個數量就不會再刷新了。”

    “怎麼卡?”獨眼男輕笑着問。

    我:“等下狼來了就知道了。”

    接着,我們將這一批所剩下的幾隻狼全部清理,在等待狼羣同時我真正做着後續的打算……

    我看了眼正在角落看戲的獨眼男。獨眼男這人……留不得。從遊戲開始,他拿下隊長不是完完全全爲了他自己的操控,而是爲了摸我的底……所以到現在爲止,他絲毫不參與進來。

    太精明瞭。

    “小小,狼羣來了。”旁邊的唐欣提醒道。

    我回過神,看向窗外,果然這一批比上一批還要多得多。我們現在沒有時鐘可以看,天空也被樹木遮住,光線進不來,完全判斷不出時間。

    只能再往後面拖了。

    我瞥見鎖骨上的玫瑰紋身。這個一定要留着最後,以防出現什麼意外。

    門外的白伶已經迎來了狼羣,只見她高大的身軀堵在門口,將狼羣橫掃一片。很快半個小時到了,江林掩護變回原形的白伶回到房間。

    “怎麼樣?有受傷嗎?”

    白伶拉開衣袖,兩個呲呲冒血的血窟窿映入視線。

    “被咬了一口。”這種傷對於變回人性的白伶來說,有些嚴重,血不斷的流失,讓她臉色逐漸變得慘白。

    徐珍蹙着眉,立馬拉住白伶的另一隻手,將她扶到角落,將琴琴招呼過來:“快讓琴琴給你治療一下。”

    我:“那你就先休息吧,剛剛辛苦了。”

    白伶微微一笑,但有些氣若游絲:“沒事的,還好我也能幫到你們。”

    我也衝她笑了笑:“那也要謝謝你……接下來交給我們就好了。”

    ……

    經過唐欣的冰凍和火烤,和江林紅娘的掃射,以及猴子的大砍刀,很快狼羣就只剩下了八九隻。

    “就卡在這個數吧。”我撕下衣服把手腿上的傷隨便包紮了一下,看着空了許多的門外,鬆了口氣。

    我也不能確定會不會隨着狼羣的刷新,會不會閥值也提高。但在這個數量下,森林裏沒有再響起嬰兒的哭泣聲。

    我讓徐珍將杯子裏的水都倒出來,再讓西裝男的小弟折了只大船。

    水位很快就升高至一人高,狼雖然會游泳,但在水裏捕食終究還是沒有在陸地上那麼靈活,並且在長期游泳的情況下,狼的體力被逐漸消耗,能浮在水面上就不錯了,那還敢到處刨。

    就這樣,十多個人和幾隻狼在水裏大眼瞪小眼,其中有狼不甘心,發起攻擊,然後一條大船在前面遊,幾匹狼在後面追。追了半天沒追到,只能體力不支,病懨懨的浮在水面上看着我們。

    “救命啊,下次還是不要講這些野獸了吧?”剛剛拼命划船劃得氣喘吁吁的小弟,癱倒在船上大口喘氣着吐槽:“這一批接一批源源不斷的,還加量不加價,會累死人的!”

    “可是我感覺說鬼故事也沒好到哪去啊。”我擺擺手,表示不太認同。要知道鬼千變萬化的,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覺得不進遊戲最好!”猴子舉手發言。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誰想進這些破遊戲啊!

    時間緩緩流逝,大家辛勞一夜,慢慢的都困得不行,唯獨另一個沒幫上一點忙的小弟自告奮勇說要盡一份力,爲我們守夜。

    我斟酌許久,還是決定暗中和他一起守夜。

    畢竟有個女鬼還可以每晚殺一個人,誰知道會不會等我們醒來就剩下一具屍體了。

    我應下小弟的守夜要求,假裝躺下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除了狼在哪有些鬼哭狼嚎,沒有什麼其他的聲音。我已經困得眼皮打架了。

    頃刻,一道熟悉的涼風颳過,冷得我打了個寒顫。我慌忙坐起,朝船頭看去,原本坐在牀頭望風的那個小弟已經不見了蹤影。

    “姐姐,怎麼了?”琴琴被船的晃動驚醒,揉着眼睛做起來。

    我掃過船周,依舊沒看到一點影子。

    我連忙搖醒周圍的人,告訴他們。

    “有人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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