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奇的是,並沒有將它的喉嚨穿透,只是沒入了喉嚨裏面,似乎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般。
蕭易然的銀針,不是普通的銀針,上面沾染了強勁的藥力,對陰煞之力,有着極強的驅散性。
僅僅只是這麼一下,一股漆黑如墨的黑氣,便沿着銀針被釋放了出來。
原本還處於兇悍的狐傀,此時也是突然失去了控制一般,硬生生倒在了地上。
狐傀被制服,柳賀這才放鬆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韓瑟帶着十來人,正從工地外面趕來......
當韓瑟看到倒地的狐傀時,又看見地上身中屍毒的七八個玄武組人,他的臉色不由得沉了幾分。
“韓組長,你來的也太是時候了吧!”柳賀收起玄武刀,他沒好氣的朝着韓瑟看去。
自己在這裏打了半天,結果剛把狐傀解決,韓瑟便趕來了,這不是明擺着來搶功勞的嘛。
韓瑟沒有理會柳賀,他倒是看不上這點功勞,反而是朝着蕭易然看去。
剛纔蕭易然出手,正好被趕來的他看到了。
僅僅只是那麼一下,就把兇悍的狐傀解決了,這種實力恐怕就算是他們的指揮使夏國榮,也做不到吧!
這一刻韓瑟才明白,爲何那天晚上,夏國榮會對蕭易然如此客氣,原來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他纔是深藏不露的存在啊!
柳賀來到蕭易然面前,他一臉感謝的說道:“蕭少,剛纔多謝你出手。”
剛纔如果不是蕭易然出手,恐怕以狐傀的兇猛,今天玄武組的人全部都要折在這裏。
蕭易然不在意的擺手道:“狐傀出現在我的工地,我自然有責任出手解決。”
“啊?這片新區是屬於蕭少的啊?”
柳賀有些驚訝,這麼大一片新區,居然都是屬於蕭易然的,那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有多神祕啊!
就連韓瑟聽到後,嘴角也是忍不住的抽了抽,他沒想到蕭易然不僅實力強悍,還有如此大的產業!
蕭易然點頭,他朝着韓瑟說道:“還請韓組長把今天的事情壓一壓,不要影響到了我們新區發展!”
韓瑟立即點頭回應道:“蕭少,這個你放心,玄武組專門負責處理這事情,包你滿意。”
有玄武組處理,蕭易然自然放心。
“對了蕭少,聽劉光大師說,您的醫術很厲害,您看能不能幫我們玄武組的人...”韓瑟張了張嘴,小聲請求着。
今日玄武組的人,爲了對付狐傀,可是不少人受到了屍毒的侵害,如果再不救治的話,恐怕那些人都得死啊!
蕭易然淡淡瞥了一眼地上那些深中屍毒的玄武成員,他沒有拒絕,手掌一翻,一根銀針便浮現了出來。
來到一個玄武組成員面前,手中的銀針,直接落在了那漆黑的屍毒上。
銀針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抹光明,只要碰到漆黑的屍毒,那些屍毒便會倉皇逃竄!
不一會兒,屍毒便被銀針逼出了體外。
蕭易然又來到了其他人身前,他對這些人員一一施展銀針。
不消片刻,七八個玄武組成員,都被他用銀針把屍毒驅除乾淨。
見蕭易然做完這一切後,韓瑟這才高興的走來:“蕭少真是好醫術啊,這醫術恐怕放眼整個青州,都沒有幾個人能與你相比吧!”
柳賀也是拍着馬屁說道:“以蕭少的醫術,恐怕就是劉光大師,也遜色幾分吧!”
兩人不知道的是,蕭易然展現出來的醫術,僅僅只是一點而已,如果全部展現出來,就算整個中原大地,又有幾人能跟他比?
面對拍自己馬屁的兩人,蕭易然卻沒有說話,只是朝着地上的狐傀走了過去。
韓瑟跟柳賀見狀,他們也是紛紛跟了上來。
狐傀因爲嘴裏那口氣被放了出來,此時身體已經縮小了一圈,而且身體也在迅速的腐爛,地上流出了濃濃的黑水。
“那是什麼?”
韓瑟似乎發現了狐傀不對勁,他指着狐傀喉嚨驚訝的說道。
因爲狐傀已經腐爛,喉嚨處出現了一枚漆黑如墨的珠子。
那枚珠子不是很大,只有大拇指般大小,除了顏色漆黑以外,看上去跟個普通的玻璃珠子一般。
並且,在珠子上面,還有着一點細小的劃痕,這是蕭易然剛纔使用銀針的時候,刺中了珠子,也真是因爲有珠子的抵擋,所以纔沒有刺穿狐傀的喉嚨。
能後擋住銀針那恐怖的穿透力,足以看出珠子的不凡。
蕭易然也注意到了那枚珠子,他從珠子裏面感受到了一絲陰冷的氣息。
那股陰冷之氣,極爲強勁,就連他這個大宗師,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是...九陰玄珠?”
感受着珠子裏面的恐怖陰冷之氣,蕭易然眉頭緊皺在了一起。
“九陰玄珠?那是什麼東西?”柳賀似乎並不知道什麼是九陰玄珠,他好奇的看向蕭易然。
但是韓瑟在聽到九陰玄珠四個字後,他的臉色完全陰沉了下來。
韓瑟作爲玄武組的組長,雖然沒有見過九陰玄珠,但是卻聽說過。
“九陰玄珠,是一種極其陰寒之物,裏面充斥了極強的陰煞之氣,只有在陰煞之氣強盛的地方,通過特殊的手段才能煉製而成,而且每煉製一枚九陰玄珠,都需要用活人來獻祭。”
韓瑟沉默了一下,他再次說道:“若是把這東西放在死人身上,可以爲死人提供極強的陰煞之力,從而強化屍體煉製成屍魁,並且用特殊的手段,還能超控屍魁!”
現在九陰玄珠出現在狐傀身上,很顯然它剛纔那無窮無盡的力量,便是這九陰玄珠所提供而來!
柳賀聽後,臉色陰沉如水,他平日裏雖然憑着玄武組的身份,有些作威作福,但是內心還是有着一絲正義感的,現在見到這麼恐怖的九陰玄珠,心裏自然是很憤怒。
一旁的劉乾元臉色也是陰沉如水,狐傀出現在工地下面,喉嚨中還有九陰玄珠,這一切似乎不是巧合,而是人爲。
倘若這事情,真是人爲,那背後又是誰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