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面,蕭易然跟豔姐對視,兩人此時想法完全不一樣。

    豔姐打定主意蕭易然沒有女朋友後,她心裏也是有着莫名的高興。

    “好了,易然,你看現在能幫我治病了嗎?”

    說話間,豔姐的手已經落在了自己的衣衫上。

    不過豔姐卻愣了一下,她沒有脫衣服,因爲她現在穿的是睡裙,如果把睡裙脫掉,那自己豈不是在這個小男人面前,全部走光了啊?

    “你轉過去,我要脫衣服了,不許偷看!”沉凝了一下,豔姐才朝着蕭易然說道。

    “啊!”

    蕭易然頓時一愣,他沒想到豔姐居然要脫裙子。

    豔姐頓時一瞪說道:“啊什麼啊,趕緊轉過去,難不成你還要再看一次?”

    蕭易然頓時轉過了身。

    看着對方轉身,豔姐則是輕笑了起來,眼前這個小弟弟,不僅好玩,而且還很有趣,如果以後能經常跟他這樣玩,那就太好了。

    沒一會兒,豔姐便小聲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轉過來了!”

    蕭易然這才緩緩轉身,他朝着豔姐看了一眼,此時豔姐已經將裙子扔到了一邊,她人則是鑽進了被子裏面。

    豔姐蓋着被子,她將自己生病的那一塊露了出來。

    雖然僅僅只是露了一點,但是豔姐還是羞紅了臉,畢竟自己私處別人看着,怎麼也會不好意思。

    蕭易然朝着豔姐說道:“豔姐,你能靠牀邊一點嗎?”

    現在豔姐睡在牀中間,蕭易然站在牀邊,手根本就夠不到。

    豔姐一翻眼皮說道:“你難道就不能自己上牀來嗎?”

    此話一出,似乎感覺到不對勁,豔姐臉上頓時羞得通紅無比。

    她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在房間裏面說上牀,不明白的人,還以爲她們這是要乾點什麼呢!

    蕭易然眨巴着眼睛,他在心裏嘆息一聲,脫掉鞋子,直接跳了上去。

    “啊!你輕點,牀可別被你弄塌了!”豔姐嚇了一跳,蕭易然這動作簡直太大了。

    “額,不會,我又不是特別重。”蕭易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解釋道。

    豔姐白了他一眼,最終也沒說什麼。

    蕭易然蹲下身子,他朝着豔姐病源處探出手。

    手指輕輕壓了壓那微微泛紅的地方,隨後眉頭皺了皺。

    “豔姐,你這怎麼硬了許多啊?”蕭易然低聲說道。

    豔姐這病是屬於癌細胞惡化的狀態,倘若是肌膚變硬,那也就意味着病情在加重。

    不過,白天的時候,蕭易然給豔姐治療了一番,原本就變軟了許多,只要晚上再治療後,就可以徹底恢復正常。

    可是現在突然又變硬了。

    “豔姐,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這病需要揉着,不然很容易反彈的!”蕭易然想到了什麼,他再次說道。

    此話一出,豔姐頓時無語的翻了翻眼皮,她沒好氣說道:“我白天一天都在上班,到了晚上還要加班,公司那麼多人,你讓我怎麼好意思啊...”

    豔姐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蕭易然卻尷尬的笑了起來。

    設計部辦公室那麼多人,雖然都是女性,但是讓豔姐一邊上班,一邊揉着病源?這叫什麼事?

    如果病源在腳上,手上那倒是無所謂,可是在這胸部上,這得多尷尬啊!

    “那個易然,病情是不是變得嚴重了啊?”

    豔姐臉上出現了擔憂,她最怕自己的病情惡化。

    蕭易然輕輕點了點頭。

    “啊?那怎麼辦啊?”豔姐嚇了一跳,激動的坐了起來。

    隨着她坐起,身上的被子也是瞬間滑落。

    “啊!”

    豔姐發出一聲驚叫,頓時又把被子拉在了身上。

    蕭易然倒是反應快,在被子滑落的瞬間就別過了頭。

    豔姐擔憂的說道:“我這病反反覆覆,是不是再也治不好了啊?”

    “不會,有我在,怎麼會呢?今天晚上保證把你治好!”蕭易然回過頭保證道。

    有蕭易然的保證,豔姐放鬆了不少,畢竟她相信蕭易然的醫術。

    “那你快點治吧。”豔姐再次躺了下去。

    “我先幫你軟化一點吧!”

    蕭易然沒有急着治療,而是探出手,在那病源處開始揉了起來。

    豔姐臉色再度紅了起來,雖然蕭易然這是爲了治病,但是那地方被揉着,始終比較害羞。

    而且一個女人,被這樣揉捏,她心裏不可能沒有一點感覺。

    只是,現在情況特殊,就算再有感覺,她也不能阻止啊!

    “你這病源,好像擴散了一些。”蕭易然皺着眉頭說道。

    豔姐一愣,她頓時明白了,索性將上半身的被子掀開,任由蕭易然治病。

    看着那白皙而又光滑的肌膚,蕭易然也不在廢話,直接動起手來。

    “喔!易然,感覺比剛纔疼了許多!”

    在蕭易然動手的時候,豔姐忍不住發出了低沉的痛呼。

    不過這是很正常的,畢竟現在蕭易然是整個手掌,放在了那病源上,帶動了整片地帶,所以纔會更疼。

    揉了一會兒後,蕭易然才放開了手。

    “豔姐,待會兒可能會更疼,你可要堅持住啊!”看着豔姐,蕭易然小聲的提醒着。

    豔姐已經閉上了眼睛,她點着頭說道:“沒事,再疼總比生病強吧!”

    蕭易然也不廢話,直接從衣兜裏面掏出銀針,同時還有着一個小小的白色玉瓶。

    這玉瓶裏面是一種藥液,只有在遇到棘手的事情上,蕭易然纔會用到藥液。

    他把銀針放進了玉瓶裏面,讓銀針沾上藥液,然後纔在豔姐那病源上下針。

    “啊!”

    銀針剛刺入皮膚,豔姐就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叫。

    如果僅僅只是用銀針扎的話,豔姐倒不會感覺到那麼疼,但是銀針上面沾有藥液,所以這藥液在消滅病毒的時候,就會讓人感覺特別疼!

    不過豔姐也算是堅強,雖然很疼,但是她還是咬着牙承受了下來。

    蕭易然沒有任何猶豫,又掏出幾根銀針沾上藥液,最後紛紛落在豔姐的病源上。

    一根根一陣落下,豔姐疼得渾身是汗,她躺着的那片牀鋪,更是被打溼了。

    不過還好,雖然疼了一些,但是卻把體內的病毒給消除了。

    蕭易然施針過後,他看了豔姐一眼說道:“豔姐,等十分鐘我再幫你拔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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