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然卻是咧嘴一笑反問道:“你怕嗎?”
豔姐沉默了,說不怕那是假的,但是不知道爲何,蕭易然那笑容,卻讓她心裏很安心。
沉默一陣後,豔姐小聲說道:“你不怕,我就不怕!”
蕭易然笑的更開心了。
“既然不怕,那我們先喝一個?”蕭易然打開了啤酒,示意豔姐走一個。
豔姐二話不說,直接跟他幹了一杯。
所謂酒壯慫人膽,就算心裏害怕,這一杯酒下肚後,也就不那麼怕了。
做燒烤的那老闆娘弄好了一些串,她端了過來,看了蕭易然一眼,無奈的嘆息一聲,又去忙活了。
蕭易然拿起烤串吃了起來。
“豔姐真如你所說,這串烤的真不錯!”吃了一串後,蕭易然讚美的說道。
豔姐也拿起串一邊喫,一邊說道:“那當然了,你別看他們只是在這裏擺地攤的,但是做出來的東西味道可一點都不比酒店差啊!”
兩人一邊喫烤串,一邊喝酒,此時正好不快活。
然而,就在此時,不遠處十幾個青年朝着這裏走了過來。
“大哥,就是他,就是那個混蛋剛纔打我。”熊哥走在人羣最前面,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刀疤男子。
此時熊哥所指的方向,正是蕭易然所在的地方。
因爲離得有些遠,刀疤男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是蕭易然,他帶着人羣朝着這裏走來。
“糟了,他們要打起來了,快走,我們快走。”
那些正喫着燒烤的客人見狀,頓時嚇得一個個迅速離場,最後連錢都沒有結。
“你們回來,先把賬結了啊!”老闆娘見狀,她急的對着那些人大喊。
只是她的話一點用都沒有,那些離場的人根本就沒打算結賬。
老闆娘心裏是那個氣啊,但是她現在更在意的還是蕭易然跟豔姐,此時刀疤男已經帶着人走近了,老闆娘爲了不連累自己,她跑到燒烤攤旁邊,將攤子挪了一下。
人羣前方,熊哥是跳的最兇一個,他朝着蕭易然小跑過去,見到對方還在喫燒烤,頓時冷笑道:“小子你真有種,刀疤哥來了,我看你還怎麼喫得下去。”
說話間,刀疤哥已經走近了,他直接朝着蕭易然吼道:“小子,就是你打了我兄弟是吧?今天你只要給我五千大洋,然後跪在地上給我兄弟道歉,我就放了你!”
因爲蕭易然是低着頭喫東西,刀疤哥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的相貌,但是蕭易然那特殊的打扮,讓刀疤哥心裏有些摸不到邊,所以過來纔沒敢第一時間動手。
蕭易然沒有說話,但是豔姐此時心裏卻有些慌張。
“易然,他們來了!”豔姐小聲的提醒道。
蕭易然拿起一個烤串,他一邊喫一邊朝着刀疤男看去,嘴裏含糊模詞的說道:“你讓誰跪下道歉?”
刀疤男一看是蕭易然,原本還囂張的臉,頓時垮了下去。
蕭易然這張臉對他來說太熟悉了,簡直就是噩夢啊。
後來爲了對付蕭易然,找上了做傭兵的虎哥,結果他差點沒被虎哥打死!
再到後來,刀疤男便聽說雲傲波消失了,最後打探下才得知,是被關進了玄武組裏面。
雲傲波是誰,他可是青州六豪門之一雲家的大少爺啊,是誰能有這個本事讓玄武抓他?
刀疤男不是傻子,當時雲傲波得罪了蕭易然,後來被抓進玄武組,這背後的指使者肯定跟此人脫不了關係。
後來幾天他四處託人打探才得知,雲傲波真是因爲得罪了蕭易然,最後才被關進了玄武組。
而且刀疤男還打探到,蕭易然根本不是普通人,他是青州六豪門之一蕭家的大少爺。
這樣的人物,他刀疤男惹不起,也不敢再去招惹,可是現在看來,他沒去招惹蕭易然,自己小弟卻做了這樣的蠢事。
“蕭...蕭少,是你啊!”刀疤男見到蕭易然後,額頭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
蕭易然看了刀疤男一眼,瞬間就想起了當初這傢伙喫過屎,他發現嘴裏的烤串不香了,直接將其扔在了地上。
“是我,刀疤哥好久不見啊,現在越來越威風了,要讓我跪下來道歉了?”
刀疤男一聽這話,頓時跪在了地上,他可不想落得跟雲傲波一樣的下場。
刀疤男這一跪,讓那囂張的熊哥有些傻眼了,那些跟來的一羣青年,也是傻了。
誰都沒想到,平時威風無比的大哥,此時見到一個青年就跪下了。
“刀哥,你給他跪着幹什麼啊?就是這小子剛纔打了我,你可要爲我報仇啊!”熊哥朝着刀疤男說道。
刀疤男臉色頓時一黑,他站起,直接一巴掌打在了熊哥的臉上。
“你特麼的不長眼的東西,難道你不認識蕭少嗎?”刀疤男一巴掌後,不由得對朝着熊哥吼道。
熊哥懵逼了,他哪裏認識什麼蕭少啊,在他眼裏眼前這個黃布麻衣的青年,就是一個鄉下來的土鱉而已。
“刀哥,你是不是打錯人了?”熊哥跑了過來,他不可置信看着自己老大。
結果刀疤男又是一巴掌呼了過去:“你這撲街,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蕭少你都不認識,還混個屁!”
熊哥被打的不知所云,他好奇的問道:“蕭少,哪個蕭少啊,沒聽說過啊。”
刀疤男氣怒,他直接對着熊哥拳打腳踢。
打完過後,又朝着一臉嬉笑的蕭易然說道:“蕭少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是自己兄弟得罪了您,還請您不要生氣啊。”
蕭易然淡淡看了刀疤男一眼說道:“我要喫飯,都給我滾遠點。”
此話一出,刀疤男根本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就走。
“我讓你走了麼?”就在這個時候,蕭易然的聲音卻傳了出來。
刀疤男一愣,他好奇的看向蕭易然。
“我叫你滾,不是教你走!”蕭易然平淡的聲音傳出。
刀疤男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倒在地上,然後往後面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