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你以爲這樣折磨我,就能讓我說出來嗎?你做夢!”

    川部麻花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看起來非常滑稽。

    一旁的韓瑟見狀,他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別看那小矮子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但是本身絕對不好受。

    “是麼?”

    蕭易然也不着急,現在對方已經落在自己手中,要想撬開那嘴巴,就得慢慢來。

    一根銀針又落在了川部麻花的身上,一瞬間川部麻花感覺到渾身瘙癢難受,宛如有千萬螞蟻在啃食自己一般。

    “混蛋,你個混蛋。”

    川部麻花被折磨的青筋暴起,嘴裏還不停的罵着蕭易然。

    韓瑟見狀,一巴掌打了過去。

    “你個狗日的小哈喇子,你敢罵蕭少,我打死你!”

    韓瑟打川部麻花,蕭易然也沒有阻止,這種人就得折磨。

    蕭易然見對方還不屈服,又是一根銀針刺入穴位之中。

    這一次,川部麻花感覺渾身疼痛,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疼。

    在蕭易然的折磨下,川部麻花比死了還難受,身上不僅僅有千萬螞蟻啃噬,而且每一寸肌膚都在疼。

    最主要是,他還一會兒笑,一會兒哭,整個人被折磨的精神都快崩潰了。

    說起折磨人,蕭易然的手段,絕對是殘忍至極,因爲他知道人身體每一個穴位的厲害,就算是在厲害的人,嘴巴在硬,那也擋不住那種折磨。

    一旁的韓瑟見到痛苦不堪的川部麻花,他額頭也是冒出了冷汗,雖然被折磨的人不是自己,但是他卻感受到了對方到底在經歷什麼。

    “現在能說了麼?”

    蕭易然沒有取下對方的銀針,而是冰冷的說道。

    他知道,哪怕是對方處於痛苦中,也能聽到自己說話。

    “休...想!”

    川部麻花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蕭易然聽後,他眼皮微微合了合,再次笑了起來。

    這次他沒有再次用銀針,反而是將對方身上的銀針給取了下來。

    沒有了一陣,川部麻花頓時感覺身上舒服多了。

    “呵呵,現在沒招了麼?”看着取回銀針的蕭易然,川部麻花忍不住嘲笑了一番。

    可就在這時候,蕭易然額頭中,強大的靈魂之力朝着川部麻花額頭涌去。

    一瞬間,川部麻花怔住了,下一刻,他臉色變得扭曲起來。

    痛苦,絕對的痛苦出現在川部麻花臉上。

    “蕭少,這傢伙怎麼了?”看着突然再次變得痛苦的川部麻花,韓瑟有些疑惑的問道。

    蕭易然淡淡笑了笑回答:“他正在承受精神上的折磨。”

    此話一出,韓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什麼?當然是靈魂精神啊,身體上受到折磨,或許還能堅持,但是精神上受到折磨的話?恐怕整個人都會發瘋吧?

    蕭易然剛纔看起來沒有出手,但是靈魂卻是涌入了對方腦海裏面,那靈魂在折磨對方的神經呢。

    韓瑟害怕的看了一眼蕭易然,眼前的人手段太恐怖了,居然能夠做到精神摧殘。

    不過他也有些佩服那小矮子,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夠堅持住。

    川部麻花痛苦異常,精神的折磨比起肉體上的折磨恐怖多了,那種痛苦,沒有經歷過,是不知道有多可怕的。

    “我...我說!”

    終於川部麻花還是承受不住精神上的摧殘,開始求饒。

    蕭易然額頭的靈魂之力瞬間收回,他淡漠的看着對方。

    川部麻花看了看蕭易然,他聲音沙啞道:“僱主的身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特孃的還講條件?”韓瑟一怒,又是一巴掌打在川部麻花嘴巴上。

    川部麻花被打的嘴角流血,惡狠狠的瞪着韓瑟。

    換做平時的話,韓瑟都不夠他看的,但是現在身負重傷的他,卻是連狗都不如。

    “說說看?”蕭易然輕聲說道。

    韓瑟看了蕭易然一眼也沒在說話。

    川部麻花輕聲道:“幕後僱主的身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放我離開。”

    既然決定告訴蕭易然僱主的身份,川部麻花就想要活下去,他現在已經是巔峯戰將的實力,距離大宗師僅僅只有一步之遙,他不想死,還想在有有生之年踏入那夢寐以求的境界。

    “哦?現在才發現活着的重要性了?”蕭易然眼裏泛起淡淡的嘲笑。

    川部麻花沒有理會他的嘲笑,誰不想好好活着啊?作爲一個殺手,他家裏也是有着妻兒子女,他也想好好活下去。

    “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你只要答應我能不能放我離開就行。”川部麻花沉聲說道。

    “蕭少,不能放他,這傢伙罪大惡極,放他離開的話是個禍害。”

    這時候,韓瑟卻是對着蕭易然搖了搖頭。

    畢竟川部麻花是個巔峯戰將級別的人物,而且還是一個殺手,這樣的人若是放他離開的話,那就是放虎歸山,到時候對蕭家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以蕭易然的實力,自然是不用懼怕川部麻花,但如果他報復蕭家的其餘人怎麼辦?

    蕭易然對着韓瑟擺了擺手,他大笑了兩聲說道:“我答應不殺你!”

    聽到這話,川部麻花頓時露出了一抹笑容,只要蕭易然敢放了自己,那他以後要報仇,隨時都可以來這裏找蕭家的麻煩。

    “說吧!”大笑過後,蕭易然淡淡的說道。

    川部麻花沉吟了一陣,最後說道:“是雲滄海!”

    “哦?原來是雲家的雲滄海麼?”蕭易然眉頭微皺,眼睛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殺意。

    白天的時候,那個傢伙還求着自己放了雲傲波,沒想到前腳一走,就找人對付自己,這傢伙還真是夠陰險的。

    川部麻花再次說道:“雲滄海爲了殺你,懸賞了十個億賞金,而且還祕密找到了我,所以我纔來蕭家找到了你。”

    說完,川部麻花還一臉期待的望着蕭易然說:“現在我已經將幕後的指使者都告訴你了,你能放我離開了麼?”

    蕭易然冷笑一聲,揹負着雙手,轉身就朝着蕭家別墅走去。

    看着蕭易然離開,川部麻花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他顫顫巍巍站起,轉身準備離開。

    “唰!”

    就在這一瞬間,突然一道寒光閃過,一把戰刀從川部麻花脖子上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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