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溱川笑了笑,他給自己選的何嘗也不是地獄模式。

    “她如今在娛樂圈,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告訴我,鬱氏集團在各個領域都有產業,娛樂圈還是說得上話的。”

    “放心,不過他她自己可以解決。”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白梵就回到了學校。

    躺在宿舍的牀上,她腦子裏正在想大黃和大黑說的話,那個給他們開靈智的人是誰,還有那隻垂耳兔,他口中的樹爺爺,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一個?

    想了想,她忽然坐了起來。

    這件事還是得去查一查,只不過如果去查的話,還得請一個長假,她剛回來沒多久,再請假,估計導員和校長都不會同意啊。

    不過她只想了一會兒就放下了思緒,畢竟還不知道那棵樹在哪兒,去找它的話,也得去問問那隻垂耳兔,還有大黃和大黑。

    想到這,她就閉上了眼睛,開始修煉。

    第二天,她如往常一樣去上課,但是上完課之後,卻被懷成周叫到了教室。

    “白梵啊。”他一臉惆悵的看着她,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懷老師,您有什麼事。”白梵裝作沒看懂他的意思,笑了笑。

    “叫懷老師做什麼,怪生疏的,把懷去掉,叫老師就行了。”

    懷成周衝她眨了眨眼,白梵無奈的笑了一下。

    “您有什麼事直接說就行了,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聽見這話,他也不生氣,反倒是笑了笑。

    “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做考古的,最近清平市那邊新發現了一處墓葬,年代比較久遠,想請我過去,你有沒有興趣啊?”

    “清平市?”

    聽到這三個字,白梵的表情一頓,那棵樹當年就是在清平,只不過不知道這個清平和從前的清平有沒有什麼關係。

    見到她這幅表情,懷成周頓時覺得有戲,開始了一頓遊說,直接把清平的歷史給她講了一遍,她的疑問也直接被解開。

    這個清平,還真的就是從前的清平,只是不過位置可能稍微有些差別。

    說完,懷成周見她似是有些意動,他緊張的搓了搓自己的一雙老手,才把自己的最終目的說了出來。

    “就是這個考古項目,只能帶自己的學生,不能帶外人,如果你去的話,就得當我的學生。”

    聽到這話,白梵的眉頭一挑,微微勾了勾嘴角。

    “去清平市要多長時間?”

    “三個月左右,這次去只是簡單的勘測一下,真正的考古需要的時間都是按年計算的,但是你還是學生,不能離開學校太久。”

    話音落下,白梵想了想,“我在清平市有點自己的事情,中間可以離開嗎?”

    “不忙的話中間是有休息的,不過不能離開太久。”

    “我考慮一下。”白梵站了起來,“謝謝懷老師告訴我這件事。”

    點了點頭,她就離開了辦公室,留下懷成周一個人坐在那裏愣了一下。

    考慮?考慮什麼?考慮要不要當自己的學生?

    哈!他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老寒腿,激動的站了起來。

    聶堯那個老傢伙,這次輸定了!

    離開了辦公室,白梵回了一趟家,又問了大黃和大黑一些問題,然後去了趙家。

    曾婉見到她過來高興的不行,連忙打電話把趙潤之叫了回來。

    “不用這樣,我來是想找一下那隻垂耳兔。”

    “你說小淮啊,和焱焱一起去上學了,等一會兒司機就把他們接回來了,你就留下來一起喫個飯吧。”

    “小淮?”

    “嗯。”曾婉笑了笑,“它和焱焱有緣,以後留在這裏,也不能一直叫他垂耳兔,我們就給他起了個名字,上了我們的戶口,而且他現在能穩定的變成人形,就讓他和焱焱一起去上學了。”

    雖然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但是如今曾婉和趙潤之已經接受良好,並且十分的適應和垂耳兔一起的生活。

    白梵笑了笑,“認識你們,是它的福氣。”

    “認識你纔是我們的福氣呢。”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沒多久,趙焱和趙淮一起說說笑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進門,他們就看見坐在曾婉旁邊的白梵,趙焱的眼睛一亮,噠噠噠的邁着他的小短腿跑了過去。

    “漂亮姐姐,漂亮姐姐!”

    跑到白梵的面前,他從口袋裏拿出一顆糖給白梵,“漂亮姐姐,給你喫糖。”

    白梵笑着接過,趙淮也走了過來,只不過他看起來要緊張的多,雙手不自在的拉了衣角,站在趙焱的後面。

    “大人……”

    “不用緊張,我只是有些事要問你。”

    “大人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到他的用語,白梵還有些驚訝,看起來這兔子在學習裏學的還不錯。

    她站了起來,趙淮跟着她走到了院子裏。

    “我這次來,是想問你,你之前說的那個樹爺爺,是在哪裏見到的?”

    “樹爺爺?”趙淮的表情驚訝了一秒,然後很快的恢復正常,“是在清平市的安鎮,我是在安鎮出生的,我的靈智也是樹爺爺給開的。”

    “你怎麼知道?”

    “樹爺爺告訴我的,他說我天生聰慧,不該只做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兔子。”他的語氣認真。

    “他是紮根在那裏嗎?”

    “我不知道,樹爺爺是人形,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樹。”

    說到這,他的表情有些失落,他其實在被開了靈智以後有去找過樹爺爺,但是因爲他不知道樹爺爺是什麼品種的樹,所以並沒有找到他。

    而且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現在知道這麼多,他覺得那些樹長得都差不多,根本分辨不出來。

    白梵知道他沒有撒謊,便沒再多問,只是問了問他在學校裏的生活怎麼樣,幫他穩固了一下體內的靈力,兩人就又走了進去。

    不過,清平市的安鎮,她是得去一趟。

    回到學校以後,她就給懷成周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答應了這件事,樂得他在電話裏足足的笑了十分鐘,聽到白梵叫他一聲老師以後,才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

    白梵的電話掛斷了,但是他一個電話又打到了聶堯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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