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道觀……”

    “沒事沒事,我們觀主特別好說話,而且他如果知道您也在這裏,估計他也會過來的,上次青龍大人說過他要跟着您走,我們觀主知道就一直都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吸引青龍大人。”

    話說到這,白梵才明白爲什麼羅天對她的態度這麼好,原來中間還有青龍的事。

    “這裏是考古隊在的地方,你問問負責人吧,我決定不了。”

    說完,就見羅天的視線看向彭雲,彭雲立刻點了點頭。

    “可以可以,當然沒問題,我這就去給您準備房間。”這次出了這個事,當然還是留下一個道長比較好。

    “最好是白小姐旁邊的房間啊。”

    彭雲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這房間也頓時安靜了下來。

    剛剛的那一幕,他們至今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特別是懷成周。

    白梵……不就是奉城大學一個在歷史上天資極其聰穎的惡一個學生嗎?爲什麼還能給自己符,還能救人……

    自己到底收了一個什麼樣的學生啊……

    但是白梵倒沒想那麼多,她看了一眼房間裏的人,又看了看時間,“快到喫晚飯的時間了,幾位老師先去喫飯休息吧,我在這裏就好了,他們沒什麼事了,最晚明天早上就能醒過來了。”

    孫老師和季慶林看了眼躺在牀上的學生,臉上的擔憂之色也少了很多,他們跟着擔心了一天,連口飯都還沒有喫上,便點了點頭。

    “小白啊,麻煩你了,我們去喫個飯就過來。”

    “不用了,老師,您帶季老師和孫老師去休息吧,這裏有我,他們醒了我會告訴你們的。”

    懷成周心裏雖然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白梵,但也知道現在並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點了點頭,就帶着其他人離開了這裏。

    房間裏只剩下羅天和白梵,羅天十分乖巧的坐在白梵的對面,只是視線時不時的要悄悄的看過去。

    白梵並沒有在意,只是拿着手機在和鬱溱川發消息。

    鬱溱川知道她去了清平市,而且兩人還在她走的前一晚一起吃了個晚飯,但是一想到白梵不知道要去多久,他的心裏就有些難受。

    忽然有些理解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

    此時他正坐在家裏的沙發上,旁邊坐着鬱老爺子和鬱老太太,看見他低頭在那裏玩兒手機,這兩個對了個視線,眼中盡是揶揄的笑意。

    但隨即,鬱老太太又有些擔心,這小姑娘現在不在奉城,兩人又見不了面,這怎麼培養感情?這兒媳婦什麼時候才能給我拐回來?

    想到這,她踢了鬱老爺子一腳。

    接收到了妻子的信號,鬱老爺子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纔開口。

    “小川,鬱氏集團清平市那邊的產業好久都沒去考察過了,你明天直接過去考察一下然後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再開發的項目吧。”

    聞言,鬱溱川擡起了頭,看了看他們,點了點頭,“好,鬱錦和我一起去。”

    “行,帶他去公司多學學,省的一天天沒個正事。”

    第二天,鬱錦就被鬱老爺子扔上了飛機。

    而考古隊所在酒店裏,房唐,段山和鄭夏三人也都醒了過來,一臉迷茫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老師,怎麼了?我怎麼在這裏?”

    季慶林看着鄭夏這幅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是不是說過昨天休息,都放假,不要去墓葬坑,你倒好,直接給我挖了把刀出來,還在牀上躺到了現在!”

    “我……”鄭夏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了,她一邊忙不迭的先認錯,一邊瘋狂的給白梵使眼色。

    不過白梵並沒有給她任何的迴應,因爲他們確實受到了生命的危險,儘管那把刀上的煞氣並不是十分的濃郁,可是對於他們這樣普通的軀體來說已經是很難承受了。

    但是房唐和段山很快就想起了發生了什麼事,便也乖乖巧巧的先給老師道歉。

    道完歉後,房唐多次欲言又止的看着孫老師,但是卻遲遲不開口,弄得孫老師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那把刀羅道長已經先用符控制住了,你們膽子也真的是大,什麼東西都敢碰,這地裏出來的東西,我們幾個老傢伙都不敢這麼莽!”

    這話說的房唐他們三人默默的往被子裏縮了縮,鄭夏又一個眼神給到白梵,白梵才終於理她。

    “老師,人沒事就好,我們去看看那把刀吧,這把刀應該能判定這個墓葬主人的身份了。”

    白梵現在在他們的眼中說話的分量是很高的,所以她一說話,孫老師和季老師的表情都好了很多,只有躺在牀上的那三人感覺有些奇怪。

    不過能再去看看那把刀,他們也不在意這麼多,直接從牀了蹦了起來。

    刀被放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裏,只有羅天一個人在這個房間,在看到白梵進來的時候,羅天站了起來。

    “白小姐。”

    白梵點點頭,視線放在那把刀上。

    這刀如今帶着刀鞘,刀鞘上又被貼滿了封印的符紙,看起來很是普通,但是白梵卻能感覺到,這把刀一直想要衝破這些封印。

    她挑了挑眉,有了自己的意志,倒是有點意思。

    “這刀我已經封印好了,不過它的煞氣太重,還是不要讓他們再碰觸比較好。”

    “無事,有我在。”

    說完,白梵走上前,剛要碰到那把刀,就聽見鄭夏着急的聲音傳來。

    “白梵你別碰它啊,我們就是碰了它才暈倒的。”

    “行了,別叫了,你都是白梵救回來的。”季慶林斜了鄭夏一眼,鄭夏聞言一愣。

    嗯?什麼意思?

    而白梵此時手上已經握住刀柄,將那把刀拿了起來。

    被人握住,這刀想要反抗的意願更加的強烈,它猛烈的抖動起來,身上的煞氣也跟着躁動,但是不管它怎麼反抗,都無法脫離白梵的手掌心。

    封印的符咒被一個一個的撕了下來,刀鞘上的花紋也終於顯露出了它真實的面目。

    他們竟然發現,這花紋和之前挖出的那塊玉上的花紋竟然相差無幾,而且再花紋的盡頭,還刻着兩個字。

    禹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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