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多了。我把懷裏的揹包往緊抱了抱,伸手摟過秦曉琴的香肩,讓她能更好的靠着我,然後我把頭轉過窗外,看着高速公路的護欄急速向後退,我的心早已經飛回家了。看看時間,還有四個小時的車程才能到村口,老爸說他在我們原來的那個村子的村口等着接我們。
我想了想,撥通了家裏的電話。
“嘟......嘟......”很半天了,可是電話那頭卻一點動靜也沒有,說不出爲什麼,我的心底有點酸酸的感覺,老爸老媽年歲已經大了,可是我卻常年不在家,不能在他們的身邊盡孝,這讓我多多少少的有了遺憾,這次回家的時候,我照着記憶裏的父母的身高給二老買了兩套衣服,但願這兩件衣服沒有買錯碼,不然我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想了想,還是收起手機,把下巴抵在秦曉琴的頭頂,一股睡意襲來,我搖搖頭,慢慢的閉上眼睛。不過秦曉琴卻是被我這一動靜給整醒了,她往起坐了坐,又靠在我的肩頭睡着了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馳着,突然“碰!”的一聲,車子猛的一停,我直接重重的撞到了前面的座位上,而秦曉琴也摔倒了過道里。經過這一震,車子停了下來。幸好這段路不是盤山路,不然的話估計這輛車就要從山崖上掉下去了。
我心有餘悸的帶着秦曉琴根着大部隊下了車之後才發現這起不大的車禍的罪魁禍首,原來是一隻橫穿高速的小兔子,這隻小兔子顯然被剛纔的一切嚇到了,臥在路邊有點瑟瑟發抖,不知道兩隻眼睛不安的盯着人羣,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這個時候司機走過去,蹲在小兔子的跟前,在小兔子的頭上輕輕的撫摸了下:“小傢伙,快走吧。”說着在兔子的屁股上推了一下,那小兔子趕緊一溜煙的跑了。
那司機轉過身一臉歉意的說:“真不好意思,讓大家受驚了。等下我把今天的車費退一半給你們。”既然司機都這麼說了,再加上司機剛纔的表現,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因爲大家都知道司機是怕撞死那隻橫穿馬路的小生命纔出了點小意外的。
回到車裏,車子繼續駛向目的地。我再次給家裏打了個電話。這一次總算是通了。
“喂,樂東啊。”電話那頭是老媽的聲音,我的心頭流過一陣暖流,差點沒止住哭出來:“媽,剛纔給家裏打電話怎麼沒人接啊?”
“哦是這樣,我和你爸本來是一起結伴去接你們,可是等了一會兒你爸愣是要我回家給你們準備點喫的,他說你們坐這麼久的車到家裏一定會餓的,就這麼硬把我給趕回家了。”老媽說着,語氣裏帶點氣喘吁吁,“唉,這人老了,不中用了,走了這麼點路就氣喘。”聽着老媽喘氣的聲音,我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只是在沉默了一下之後,只能說一句:“媽,我們馬上就回家了。”
下了車趕緊走過去,把老爸扶起來,老爸一看是我,高興的拉着我:“回來了啊。”
“嗯!回來了!”我重重的點點頭,“爸,我揹你回去吧。”說着我把包遞給秦曉琴拿着,然後半蹲下來等老爸爬到我背上。
可是我等了好一會兒,老爸纔在我的肩膀重重的拍了下:“你老子我還能走回去!”然後大步向前給我們帶路了,我只能搖搖頭趕緊跟了上去。
......
新家離高速公路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可是我們一路上連個車影子都沒有見到,這大過年的誰不呆在家裏陪着家人到處亂跑。
還沒進家門,我就問道一陣陣的肉香,搞的我口水都止不住的往下流了,我直接丟下秦曉琴徑直衝進廚房裏尋找香味的來源,搞的秦曉琴在後面大罵我沒良心,我哪裏管的了那些,那了雙筷子就在鍋竈上的肉鍋裏尋找着可以喫的肉了,對我來說,在香噴噴的食物面前,不管神馬它都是浮雲的說。
秦曉琴把東西放下之後也來到廚房,看到我圍在鍋頭上,手裏拿着盤子卻不知道該怎麼下手的時候,那傢伙很不可惜的笑了:“你看看你,連個肉都搞不到嘴裏。”
我嘟着嘴不滿的抱怨道:“這麼燙,我怎麼往出拿啊。”這下子換秦曉琴汗顏了,“尼瑪啊,合着你是準備用手往出拿?”秦曉琴鬱悶的說道,“你以爲你是山頂洞人呢還是元謀人呢,還用手抓的喫,不燙壞你那狗爪爪纔怪!。”
我從旁邊拿過一雙筷子夾了幾塊塊看起來比較瘦點的肉放到盤子裏,調好油鹽醬醋後剛準備下口,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端出了廚房。
“爸,媽,你們來喫吧。”我把肉盤端到正方里喊老爸老媽先喫,這也算是我在家裏孝敬二老的吧,雖然只是我必須做的。
老媽詫異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樂東啊,這肉到底熟了沒有?”
“熟了,媽。”我說道,這肉明顯就是熟透了的。
可是老媽卻一臉的不相信:“你嚐嚐看是不是熟了。”我小心的撕了很小的一點喫進嘴裏,味道很好喫,我真想在撕一大塊喫,可是這是給父母的!
“媽,熟了。”我斬釘截鐵的說,這個時候老爸走過來對老媽說:“你就別鬧了,就聽孩子的把這些吃了吧。”老媽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