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亮劍之無畏小兵 >第十一章 我和胡夢驕
    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到了2010年的2月下旬,一天上午,我去一家麻將館取幣收錢,發現正在玩牌的一箇中年男子旁邊,坐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孩,很明顯這個女孩是那個玩牌男子的女兒,沒過多久又出現一箇中年婦女坐在男子旁邊,女孩見了她還叫了一聲媽。這個中年婦女高挑豐滿,雖然快四十歲了,卻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難怪她女兒這麼漂亮,原來是繼承了她的優良基因呀,我不禁對她們母女倆暗暗喝彩起來。但是這個女孩美中不足的是身高遺傳了她爸爸矮個子的基因,她跟她爸爸一樣有一副五短身材,卻隨了她媽媽的美貌長得漂亮又豐滿。我當時完全被這對母女迷住了,真想來個左擁右抱,但是熊掌魚翅不可兼得,如果這個女孩的媽媽再年輕十幾歲,搞不好我會選擇她,但是此時此刻的我卻更中意這個女孩,接下來,我就一直在這個店周圍轉來轉去,希望找個跟她接近的機會,認識認識,可是她一直坐在她爸媽身邊寸步不離,我等啊等,直到牌局散場,她們一家三口起身回家,也沒出現任何機會,我只得懊惱又遺憾地在那裏直嘆氣。接下來好幾天,我都只是見到她爸媽,卻再也沒見到她的蹤跡,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那天下午一點多,卻發現她媽媽在另一家麻將館裏面打麻將,而她就坐在外面看電視,我喜出望外,馬上裝模做樣地坐在一邊看電視,看了一會兒,我故意向她搭訕問道:“靚妹電視劇好看嗎?”她微笑着看了我一眼,答道:“還好啊,”接下來,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聊熟後,又互相留下了手機號碼,原來她叫胡夢驕,湖北的,爸媽在附近上班,她在深圳當了一段時間幼師,現在已經辭職。到了晚上,我就給她發短信,可是她卻一句也沒回,難道她不想跟我交朋友?不想和我交朋友,卻爲什麼還要把手機號碼給我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剛剛開始火熱的心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我垂頭喪氣地望着坐在那家麻將館裏的她,想去把事情的原委問個清楚,卻因爲她爸媽在旁邊,而不敢魯莽造次,但是不把事情問清楚,我就有點坐立不安起來,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洗完澡一看手機,卻發現她已經回了信息,原來她手機沒電了,搞半天是我多想了。很快我們就在手機上用短信聊的熱火朝天,兩個人誰也捨不得先說拜拜,大有想徹夜長談的勢頭。大凡一個女孩喜歡一個男孩就有說不完的話,反之如果不喜歡,就算你口才再好,也難免會卡殼,大概瞭解了她對自己的態度後,我也放下心來。

    正當我跟胡夢娟感情漸漸升溫的時候,“老虎機公司”卻搖搖欲墜了,原來有消息透露,三月份後,形勢會變得很嚴峻,所以到處風聲鶴唳,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陣勢。無奈“公司”只好把太明顯的機位全部撤掉,只留幾臺隱蔽性好一點的,這樣一來,做事的員工也要被裁掉大部分,剛好我也進了裁減名單,工作到三月一日前截止。這天上午,在一家麻將館撤機走的時候,剛好遇到這個麻將館的老闆回到家,老闆見我把老虎機往車上抱,就滿臉嘲諷地說:“喲,小夥子,怎麼老虎機要拿走了啊?”我尷尬地回道:“現在風聲緊,先撤走,到時候再拿過來。”老闆不依不饒地說道:“你們老虎機公司應該是馬上要垮臺了吧!”我見他說話那麼放肆,就沒理他了。這個麻將館老闆敢這麼放肆地跟我這樣說話,其實是仗着自己有點實力。這個麻將館老闆來頭不小,是四川的,四十歲左右,由於他禿頂到了後腦勺,乾脆就理了個光頭,所以好多人就不呼其名,只叫他光頭了。這個村住了很多外來的四川人,他們見光頭很有實力,就希望沾點他的光,也想讓光頭罩着自己,於是見了光頭,都畢恭畢敬地叫一聲“村長”。早幾年光頭利用關係,在麻將館二樓開賭場,一度掙下了三百多萬身家。當時風光無限,開上了豪車,全身上下穿金帶銀,竟還學別人包起了二奶。可是好景不長,運退黃金失色,靠賭得來的錢財,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他就輸光了所有家當,甚至有一段時間山窮水盡到連房租費都交不起了。無奈,只好靠兩臺麻將桌收臺費過日子,漸漸得他手頭又寬裕了,於是他又動起了靠開賭場發財的念頭。很快他又在二樓開起了賭場,主要是搖骰子和推牌九,爲了穩妥起見,以防沒錢賠,就乾脆自己不坐莊,請人過來坐莊,自己只是每把抽一到三百塊不等的水,抽出來的錢就拿個大桶裝好,在賭場上如果都不出老千,那麼賭的就是各自的運氣,俗話說風水輪流轉,大家輪着輸輸贏贏,最後錢就都被抽水抽進了大桶。就這樣,在短短几個月時間內,光頭就賺到了一百多萬,財大氣粗的他也開始坐莊了,有道是時來頑鐵也生輝,很快他又賺到了一百多萬。這些賭客基本上都是他認識的一些四川老鄉,他們整天無所事事,卻還有這麼多錢來輸,原來他們當中有的是小混混,有的卻是靠女人喫軟飯的人,這些喫軟飯的男人全靠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去出賣靈魂賺的錢爲生。當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蹂躪的時候,他卻在賭桌上輸着自己女人用身體換來的錢心安理得。包括很多玩老虎機的常客也都是靠女朋友喫軟飯的男人,他們的女人長得漂亮,錢來的快,輸起錢來就毫不心疼,於是另一個版本的食物鏈就出現了,嫖客養妓女,妓女養賭客,賭客又養我們。反過來一些賭客贏了錢又會去嫖,很明顯黃和賭就有點相鋪相成了,閒話少敘,光頭這次開始開賭場的時候,正是我們老虎機日暮西山躲躲藏藏的時候,這時我們要撤機了,而光頭的賭場卻還能照常營業,絲毫沒受到半點影響,可見他的關係有點過硬。於是見了我們狼狽撤機,就有點嘲笑我們的意思了。

    馬上要失業了,我就跟胡夢驕約好到時候一起去深圳找工作。由於那個時候忙着撤機的事,我跟胡夢驕一直沒有時間去約會,也沒有把那層窗戶紙捅破。到了三月一號下午,兩個人就朦朦朧朧坐上了去深圳的大巴車,一路上她對我有說有笑,倒是我有點木訥,不好意思起來,由於我話比較少,她還埋怨了幾句,我只好尷尬地對着她傻笑。到了深圳觀瀾,找了個房間住下,到了晚上,我們就順其自然你貪我愛地抱在了一塊。

    本來打算兩個人一起進一個廠,可是計劃沒有變化快,胡夢驕想等到她表弟過來後,再一起進富士康,而我卻對進廠當普工沒興趣,於是就隨便進了個廠,幹起了老本行——保安,可是由於人生地不熟,總感覺少了一種家的感覺,心裏面一直空落落的,上班也提不起精神,再加上離胡夢驕住的地方,有一段有十多分鐘車距,天天見面變得很不方便,正處在熱戀中的我,實在放不下胡夢驕,於是就辭去才幹了一天半的工作,馬上跑回胡夢驕的住地,兩個人如膠似漆地鬼混在一塊。可是深圳的消費是X市的兩倍,兩個人整天坐喫山空,我漸漸感到了壓力,無奈,我只好讓胡夢驕留在那裏等她表弟一起進廠,而我一個人又回到了X市B鎮。本來打算自己放幾臺老虎機,可惜風聲太緊根本沒有戲,無奈,只好又進廠當上了保安,但是由於這個廠工資太低,加上閒散慣了,突然對上夜班難以適應,幹了二十多天就辭職出了廠。剛好胡夢驕在富士康上不了夜班,回到了東莞,於是兩個人乾脆租了個長期房,同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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