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若離開蘇小沫的辦公室之後,就給自己自己在薄氏關係比較好的姐妹打了電話。

    林若若始終是從小在薄家長大的,薄氏的人對她是不敢怠慢的,她在林氏也有接關係還不錯的姐妹。

    林若若也沒說什麼,只和他們說了下蘇小沫的情況。

    她口中蘇小沫就是一個爲了錢不擇手段的女人。

    她是靠着薄老爺子成爲了薄墨辰的心理醫生,然後又藉着這層關係勾引薄墨辰。

    她能跟着薄墨辰到公司來就是以自己是薄墨辰心裏醫生做藉口。

    對於林若若在薄家的地位,和她相熟的人是知道地。

    薄墨辰本就是一個高冷寡言的人,可對林若若可以說是極盡耐心和溫柔。

    只要她想要的東西,薄墨辰必定滿足的。

    一個男人能這麼寵着一個女人,必定是愛她的。

    所以即便他們今天知道了薄墨辰帶了個女人,也覺得林若若纔是以後的薄夫人。

    所以林若若這麼說,她們都是相信的。

    幾人在接到林若若的電話之後,就默契的湊在了一起。

    蘇小沫上午半天都是坐在辦公室裏看雜誌,中午的時候,薄墨辰還在忙.

    張衛國過來問她想喫什麼,他去給她買。

    蘇小沫沒有被人伺候的習慣,問了她食堂的位置之後,就說自己去食堂喫就可以了。

    她走出辦公室之後,正好碰上了林若若的那幾個朋友。

    蘇小沫此時還不知道他們是林若若的朋友,看到她們原本微笑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結果那幾人滿臉笑容的主動上前和她打招呼。

    蘇小沫雖然不認識她們,可她們主動上前打招呼,也只能滿臉笑容的和她們打招呼。

    幾人上前看着蘇小沫,用着熟稔的語氣問道:“您早晨是和薄總一起來的嗎?我們薄總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女人。蘇小姐,您是薄總的未婚妻嗎?”

    蘇小沫本就不是心思多的人,並沒有去注意到這幾人早知道她姓蘇,明顯是早就知道她是什麼人了。

    她記得薄墨辰之前說過,他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和他的關係。

    所以遲疑了下後,她對這幾人笑了笑說道:“我是薄總的心理醫生!並不是他的未婚妻。”說着似突然想起來薄墨辰這樣地位的人不可以暴露隱私,又改口說道:“其實薄總也並沒有什麼心理疾病,只是薄老爺子擔心他,就讓我一直跟着了。”

    蘇小沫這話側面應證了林若若的話,說她藉着心理醫生的身份纏着薄墨辰,勾引薄墨辰,賴在薄墨辰身邊。

    得到驗證之後,幾人原本對蘇小沫還有一些忌怠,現在完全不把人放在眼裏,有人調侃蘇小沫:“蘇小姐,其實就算是隻做心理醫生跟在薄總身邊也是不錯的!不說薄總那麼帥,就跟着薄總也不少錢吧!”

    “是啊,蘇小姐,我記得心理醫生都是按小時收費的,你這陪過夜嗎?所以是包日,還是包夜算啊!”

    “蘇小姐白天都跟着一起來上班了,想來是包夜的……”

    “……”

    幾人你一眼,我一眼的說着,根本不顧蘇小沫的臉面。

    蘇小沫最初沒有注意到幾人的敵意,可這會兒她就是再蠢也能聽出他們的敵意了。

    她微微蹙眉,有些抗拒的往後躲了躲,沒有跟上這幾人的腳步。

    這幾人哪裏給蘇小沫逃跑的機會,看到她沒有跟上來,立刻就拉過她繼續說道:“蘇小姐,聽說你已經有兩個孩子了,你現在幾歲了,看着好像和我們差不多年紀啊!你這麼早就生孩子了!”

    “蘇小姐,你幾歲生孩子的啊!孩子的父親是誰啊!你這樣跟着薄總你老公會不會喫醋啊!”

    “蘇小姐,聽說你是未婚生孕啊!好像十八週歲就生孩子了,我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居然……”

    “……”

    幾人表面上似只是議論着蘇小沫,可話語之中夾雜着無盡的諷刺。

    蘇小沫終於停下了腳步,神情冷漠的看着面前的這幾人,冷聲說道:“不好意思,我和你們不熟,我們也不順路!”

    蘇小沫這話一出,幾人已經把她擠到前面了。

    “蘇小姐,您這還沒成爲我們的總裁夫人呢,您就不願意和我們一起走了!是看不上我們這些員工嗎?”

    “蘇小姐,以後誰是薄夫人還說不定,你是當真以爲坐穩這個位置了!”

    “……”

    幾人你一言我一眼的挖苦蘇小沫。

    她們還把蘇小沫擠在中間,不讓她離開,就這樣一路推推搡搡的,一直把她擠到了電梯裏。

    幾人把蘇小沫推到電梯裏之後,相互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直接就關上了電梯門。

    沒等蘇小沫反應,她人已經在電梯裏了。

    這幾人似是還嫌不夠,直接按下了電梯旁邊的緊急下降按鈕。

    電梯裏的蘇小沫剛進電梯就驟然下降,人都沒站穩,直接摔坐在電梯裏,頭撞在電梯門上,痛的她抱住了頭。

    她驚恐的懷抱着雙臂,緊鎖着身子只能任憑電梯不停的往下降。

    她不知道電梯下降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當她以爲電梯不會再下降的時候,電梯再次驟然下降。

    她抱住了頭,緊縮在電梯的角落裏,驚恐的尖叫了起來。

    從五年前開始,那一晚之後,她無法在黑暗中,知道置身黑暗中,她就想起那晚的羞辱。

    那晚發生了什麼,只是依稀記得那個男人耳後有胎記,還記得那男人在耳邊叫了一個名字。其他,她並不知道。

    可是那一晚,對她最大的傷害是羞辱,那種滲透骨子裏的侮辱。

    電梯外,幾個女人不屑的看着電梯,然後有人說道:“給服務部打電話,說這邊的電梯壞了,讓他們下午找人來維修吧。”

    這話一出,就有人打了個電話,然後幾人轉身拿了一個電梯維修中的牌子掛在那。

    他們都是薄氏的員工,對於薄氏服務部的效率他們是很清楚的。

    這電梯壞了,他們今天能不能維修還不知道呢!

    蘇小沫一直被困在電梯裏,有她受的。

    正當幾人掛了牌子準備離開時,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你們在這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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