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畢竟是男人,聽了杜鵑的話,看着她扭捏的神態,身體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澎湃起來,但他壓抑住了自己,並沒有去追杜鵑,還是走進自己睡的小臥室。

    杜鵑本不情願跟他“做夫妻間該做的事”,她甚至晚上都不想回來,要不是王輝和媽媽苦口婆心相勸,她纔不會回來呢。

    今天下午剛上班,王輝開着車就把她約了出去,詢問肖毅到底攀上了什麼關係,居然幹了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杜鵑看着王輝,說道:“我哪知道呀,你讓我查看他的手機,什麼都沒發現,如果他真的攀上大人物,還能回銀行當小主任,早就高升了,再說,當初不是你讓他回來的嗎?”

    王輝不耐煩地說道:“怎麼又說這個,我不是跟你解釋過嗎,不是我讓他回來的,我能讓他回到我們中間嗎?是他託了什麼關係,總行黃行長髮話了,誰敢不執行?這下看出來了,肖毅的確有關係,但是什麼樣的關係目前還不知道,不然他不會把宏大那麼大的地產商引來的,連市委一把手都把他奉若神明,看來他的能量不可估量。”

    杜鵑最討厭男人們總是談論這些,就說道:“好幾天不見面了,能不能別一見面就談肖毅?我看你現在沒別的話題,除了肖毅還是肖毅,就不能說點別的?”

    “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你難道認不清眼前的問題嗎?”

    “眼前的問題就是我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你再不說正格的,我的肚子就出來了!”杜鵑忽然提高聲音說道。。

    一聽杜鵑這樣說,王輝立刻啞口無言。

    杜鵑生氣地說:“你現在怎麼回事,就跟着了肖毅的魔似的,見面就是肖毅肖毅,你怎麼不說說我們的未來?不說我們的孩子?”

    王輝把車停在一處公共停車場上,伸過手,握住杜鵑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但眼下真的不是時候,我們連肖毅手裏有什麼牌都不知道,其它的無從談起。”

    杜鵑不高興地說:“他有什麼牌和我們的事有關係嗎?有什麼關係早晚我也是要離婚的。”

    王輝故作溫存地撫摸着她的臉蛋,說道:“小傻瓜,這事怎麼會跟肖毅沒關係?如果肖毅背後真有大人物,我們的事真的就難以進行下去,你想,他都能支使動總行的黃行長,勢必會影響到我的晉升,我們不要因小失大,懂嗎?”

    “那我肚子裏的孩子……”

    王輝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打掉吧。”

    “那怎麼行,這是頭胎,打掉的話不容易懷上。”

    “這麼可能懷不上,現在科技這麼發達。”

    “我跟肖毅結婚五六年了,都沒懷上。”

    “五六年再減去三年,加上你媽的小動作,你當然懷不上。”

    杜鵑心想,打掉孩子,王輝要真不離婚,她還真沒轍,想到這說道:“我不打,反正就是不打,我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王輝想了想說:“不打也行,現在肖毅回來了,讓他頂這個美名吧,咱們的事,只能隨機應變了。”

    “你不打算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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