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說:“你成功撩起你老公的興致,這會又說不想了,可能嗎?”

    “那你剛纔……”

    “剛纔我的嘴違背了我的身體,要不你看看……”

    杜鵑瞪着肖毅,那對漂亮的眼睛不停的在肖毅的臉上溜來溜去,心裏在評估着服從和拒絕的代價。

    肖毅一時興起,他抱起杜鵑,用腳踢開臥室的門,把杜鵑放在她的牀上,她身上的睡衣自然散開來,她居然沒穿裏褲!

    原來,這一切都是杜鵑預謀好的。

    自從上次跟杜鵑做了夫妻該做的事後,肖毅身體中那種原始的嚮往被激發出來,雖然看穿杜鵑是有意的預謀,但他的身體仍然誠實地反應了一個男人的本能,既然她需要,既然她已經準備好,那就來吧——

    他忽然有種要上別人的女人的感覺。

    他感覺自己有點可憐,因爲在理智上,他永遠都不想和他做這事,但他的身體是嚮往的,自從剛纔擡起頭到現在,一直都沒屈服,乾旱已久的莊稼,對雨水當然充滿渴望,人之常情,雖然感覺有些可憐和屈辱,他仍然撲**去……

    也許太過暴力,杜鵑猛地將他推開,大聲嚷道:“你壓到我肚子了!”

    肖毅立刻停止動作,直起身看着她。

    杜鵑皺着眉,不高興地把臉扭到一邊。

    如果說剛纔肖毅的烈焰已經被點燃,那麼此刻,一場驟然而降的暴雨將他的激情潑滅,渴望在甘霖中跳舞的莊稼迅速枯萎,再也無法昂頭渴望雨露的滋潤。

    杜鵑心裏也不舒服,其實她根本不想跟肖毅做這事,但他必須給肚子裏的孩子貼上一個合理的標籤,就在她幾乎沉浸在本能的歡愉中的時候,肖毅壓疼了她,母性使然讓他奮力推開了他。

    兩個人都不爽,就跟到了嘴邊的美味佳餚,剛想喫還沒喫到,就憑空消失了,那種欲罷不能令他們尷尬得漲紅了臉。

    肖毅立刻起身,抓起衣服跑進了浴室,後面的故事交給手,但奈何太過驚嚇,根本做不到……

    肖毅無精打采地來到單位,快到大門口時,就看見門口圍了一羣人,兩個保安在往門口外推一個人,這個人高個,禿頭,明晃晃的特別顯眼。

    肖毅不想管閒事,他繞過圍觀的人羣,徑直向門口走去,哪知,那個高個禿頭男人一眼認出了他,高聲喊道:“肖毅,我找的就是肖毅,就是他,不但要了我的回扣,還拿走我一年的利息,這次居然還把我告上法庭,肖毅,你今天不給我撤訴,不還我利息,我跟你沒完!”

    這個人說着,衝開攔着他的保安,就向肖毅撲去。

    肖毅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人鬧事是奔着自己來的。

    他不認識這個人,更沒有拿他的什麼利息,就站原地,示意保安不要攔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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